同样的阳光,也射进了丙夏的牢房里。和妻子一样,他也从一只掰开的饭团里现了纸条,纸条上只一行字:你们很坚强,不要低头,组织上在设法营救你们!
丙夏的泪虽未流出来,但双眼已经模糊。他将纸条嚼碎咽下,心中感受了温暖。同志们并没忘记他和礼红!同志们就在身边,正在注视着他们。无论经受何种磨难,也决不可在地人面前低头!这就是丙夏的心声。
丙夏自己虽未遭受敌人的酷刑,但鬼子对礼红的折磨,却更令他难受。他宁愿自己在敌人的酷刑下煎熬,也不想看到礼红受到这样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鬼子偏偏变着花样折磨他的礼红,这就等于在用刀切割他的心肝啊!无数次,他都要崩溃了,可是一当看到礼红的目光,他便又坚强起来。他知道,是爱妻的目光给了他勇气。他想,倘若真能活着走出魔窟,今生一定要好好疼礼红,莫让她再流一滴泪,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多日来,斋滕的刑讯未能奏效,他有点束手无策了,暗骂:“他妈的,怎么就不可以在男神医身上动刑?怎么就不行在那个女神医身上留下创伤?”偏偏这时,森村再次来电,他已率军启程南下,赶赴战场。他要求当战事结束,他回到望江时,神医夫妻已经归顺。并且他再三强调:绝不许对男神医动刑,也不许在女神医身体内外留下创伤。
一筹莫展的斋滕,索性将神医夫妇交给两个妹妹和山下,命令他们:“尽快让那对又臭又硬的夫妻屈服!”
于是,对丙夏夫妇的新一轮刑讯开始了。这次刑讯的地点是在第二刑讯室。当丙夏被带进来时,他看到,礼红已经赤身裸体被仰面绑固在了一张刑床上。礼红身体两侧床板上,各有一个洞口,她的双臂被插进了洞口中,并在下边被固定住,这就使床板上的礼红看上去好像没有了臂膀。她的肚子上也勒着一道绳子,使她的腰不能抬起,绳子深深陷进肥软的肚皮里,看上去极其肉感。她的双腿也被紧紧绑在床板上,这样,她的下身也无法动弹了。礼红的阴道还在流淌着白色的精液,丙夏的心一抖,便晓得了,堂客在此前肯定被鬼子们奸污了。
礼红侧过脸来,看到了丙夏,她激动地叫了声:“丙夏!”丙夏仿佛隔了已有千百年没见到礼红,他的声音也颤抖起来:“礼红……”
千秋显得不屑道:“少粘乎乎的!汤队长,杨大夫,我们并没有拆散你们两口子,不要弄得悲啼啼的。只要答应跟皇军合作,你们现在就可团聚了。”
丙夏骂道:“滚你个瘟屄,让老子伺候日本人,想也莫要想!”
千鹤在一旁笑起来:“好啊,老实巴交的杨大夫,怎么也学会骂人了?你看汤队长多有教养,从不说脏话,你应该跟汤队长多学着点。”说罢,便在礼红肥白的肚子上肆无忌惮地拍打起来,打得肚子上的皮肉乱颤,尿水也窜了出来。
丙夏怒骂道:“窑婆,瘟灾,不许你碰她,我操你家里八代的!”“窑婆”,用北方话解释,便是妓女、婊子。
千秋对山下嘀咕了几句日语,山下立刻兴奋起来,他率几个鬼子上来,将丙夏也剥了个精光,把他反绑在一根木柱子上,还在其口中塞进了布团。这是丙夏被俘之后,第一次被敌人扒光,他的脸因耻辱而涨红,头不由自主就低了下去。
突然,礼红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上去是那么亲切温暖而又坚定:“丙夏,不要在敌人面前低头,我们是新四军!别怕,有我呢!”丙夏胸中顿时漾起一股暖流,他的鼻子酸了。他多么熟悉这句话啊,礼红的话使他忆起了武穴城中那些难眠的温馨之夜;想起了他背着孕妇礼红走过积水小街的感人往事;眼前也再度闪现出满山开遍映山红的情景……对丙夏来说,那已是久远而美好的往事了。
他猛地抬起头来,目光正与礼红相遇,浑身立刻增添了无穷的力量。礼红说得对,新四军战士决不能在敌人面前低头!
千秋望着赤身裸体的丙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她用手轻轻搓弄着丙夏的阴囊,嘲讽道:“杨大夫鸡鸡太小巧啦,显得不是那么粗野,但我很喜欢。可是,你这东西怎么能喂饱我们汤队长那么肥的骚屄呢?”
礼红以往与丙夏做爱时,也喜欢用手轻抚他的莫罗。相比之下,礼红的手就十分软和,柔若无骨,摸到丙夏阴部时,痒酥酥的令人受用。而千秋的手则比礼红的粗硬,将丙夏的卵子都弄疼了。礼红吼叫道:“住手,不许侮辱我丈夫!”
千秋转脸向礼红冷笑道:“对了,我们冷落汤队长了。”她对山下做了一个手势,山下的手便按在了礼红隆起的肥阴上,他拂动着黑亮柔软滑顺的阴毛,将卷曲的阴毛捋直,然后低下头去嗅那馥郁的香气。
礼红的阴毛生长区域不大,主要在阴阜三角地带,但茂密,卷曲,黑亮。古代相书上有《下阴相诗》云:“僻处毛多性最淫,无毛却也没胸襟。不多不少称奇物,一片玲珑锦绣心。”
山下被礼红的气息所陶醉,他用手指揪住礼红的几根阴毛,用力一拔,礼红不由得痛叫了一声,身体弹了一下,那几根阴毛已被山下连根薅掉。因为礼红身体已被固定在刑床上了,所以,无论敌人怎么折磨她,她也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忍受着。
千鹤也揉了揉礼红的阴部,啧啧连声:“这么漂亮的毛就要被拔光了,真可惜。而且一定很痛苦吧?现在就看杨大夫的态度了,只要他点头表示愿意和我们合作,汤队长美丽的屄毛就能保住,而且也不必遭受痛苦了。否则,这些臭毛将被拔光,让汤队长这里变成难看的骚秃壳子!”
丙夏根本没有犹豫,就摇了头。虽然他的眼睛已经红,而且眼前的一切也都笼着一层淡淡的血色。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屈服,便会就此成为汉奸,并将永远失去礼红了。果然,礼红娇喘道:“丙夏……做得对……不要管我……和他们斗争到底……啊……哟……”
山下继续拔着礼红的阴毛,一揪便是一撮,连毛根都揪掉了。千秋姐妹也没闲着,她们轮流将手指探进礼红的阴道中挖着抠着……
礼红浓密黑亮的阴毛渐渐变的稀少起来,那片芳草丛生的丘陵,越来越像寸草不生的小荒山了。她浑身绷紧,不停地颤抖着,被拔光的地方,毛孔似鸡皮疙瘩一般,那是因紧张和痛苦造成的。一些毛孔还渗出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