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山偷听了她和王莲香说的话,心里吃惊不已。他虽然远不如儿子那么聪明,但是她们话里的意思还是听得懂的。这个胡处长想要对庞连长不利,七班长王莲香是她的密探!庞连长可是他庞大山的救命恩人哪,他决不允许有人要伤害她。
他看着正在河里洗澡的胡文君,忽然想到了儿子悄悄地干掉庞老三的事情。一个大胆的念头掠过他的脑海:要不我现在就把她摁到水里淹死,以绝后患?现在周围没有人,胡文君浑身一丝不挂,她的枪放在老远的岸边,对庞大山不构成任何威胁。
但是庞大山毕竟是个老实人,从来没有杀过人,更别说杀女人了。难道就这么放过这个要对庞连长不利的女人?庞大山正在左右为难,胡文君那边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呻吟。
胡文君是在大城市里长大的,个性很开放。十六岁时她就和她的一个表哥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后来她离家出走参加革命,接触的大部分革命同志都是男性的。当时的革命者中有不少人信奉的是“杯水主义”,就是把性爱看得跟喝杯水一样随便。她在耳濡目染之下和不少革命同志都生过亲密的关系。
后来她被共产党的广东省委派来海南搞土改,每天打交道的大都是些目不识丁的农民,她实在看不上他们。她性欲得不到满足,时间长了忍得比较辛苦。不过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渐渐地她现自己竟然被那个粗鄙不堪的庞老三所吸引,觉得很不可思议。
庞老三长得很俗气,整天胡子拉碴的,脸好像也没洗干净。可是她觉,他对自己彷佛有一种魔力,连他身上浓重的汗臭和他那一口被烟熏成金黄色的大牙都没有把她给吓跑。她可是个有洁癖的女人啊。
可以看得出来,庞老三对她也是很有兴趣的。有一次他给她的工作组带路去一个边远的山村招开村民大会,走在山路上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胳膊有意无意地在触碰她的乳房和臀部。她装作没现,心里却希望他能更大胆一点儿。
那天夜里她梦见了庞老三来强奸她:他先是淫笑着剥光了她的衣服,狠狠地打她的屁股,接着用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黑的鸡巴来捅她,把她捅得淫水四溅,简直舒服极了。她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是个如此下贱淫荡的女人。
可惜庞老三后来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这让她非常沮丧。
胡文君坐在水里的一块石头上用手在自己的乳头和阴蒂上轻轻地抚摸着,一边呻吟一边做着白日梦,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当然也没有现已经悄悄地摸到了她身后的庞大山。
庞大山好不容易狠下心来,准备对这个女人动手了。他向她白嫩纤细的脖子伸出了他粗壮的手臂。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条水蛇从胡文君前面不到三尺的地方游过。她平生最怕的就是蛇,见了这条水蛇她吓得“妈呀”一声,身子往后倒去。
庞大山下意识地张开两臂接住了胡文君倒下来的身子。只见她两眼紧闭,已经被那条水蛇给吓得晕了过去。庞大山抱着她赤裸裸滑溜溜的身子,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全身象是一堆干柴被点着了,腾腾地燃烧起来。
他踉踉跄跄地抱着她走到岸边,把她放到河边的草丛上,自己跟着也扑倒在了她的身上。现在她白嫩的乳房离他的嘴只有几寸远,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允起来。她的身子动了一下,光溜溜的大腿碰到了他硬邦邦的鸡巴。
庞大山刚才就被那帮女兵们撩拨得浑身难受死了,现在他的欲火又一次被点燃,使得他失去了理智。他把牙一咬,伸手从草丛里拿起胡文君脱下的军裤,罩在她头上,把她的整个头都包了起来,再把皮带扎紧。然后他分开她的两腿,身子往前用力一挺。“噗哧”一声,他的鸡巴捅进了她下面那个滑溜溜粉嫩嫩的肉洞。紧接着他趴在这个赤裸的女人身体上,撅着屁股用力耸动起来。
这时胡文君已经醒过来了,现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压在她身上使劲儿地肏她。她的头脸都被衣服蒙住了,看不见他的模样。她伸手想拉开头上蒙着的军裤,却被那个男人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捏,痛得她大叫一声。
那男人拧住她的手臂把她的身子反转过来,另一只手用力打在了她屁股上,“啪啪啪”地一连打了七八下。打得她的两瓣屁股火辣辣地痛,眼泪也流了出来。她吓得老实了,不敢再挣扎。这时他开始从后面肏他,那根粗大的鸡巴将她捅得淫水直流。
她想起了前段时间庞老三在路边撒尿,她瞥见了他的大鸡巴。现在这个男人的鸡巴恐怕跟庞老三的一样粗。她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从他的猛烈的动作里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强壮得像一头公牛。他身上的汗珠四处飞溅,她的舌头碰到了被汗水弄湿的军裤,味道是咸咸的。她觉得自己的高潮就要来临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节奏抖动起来。庞大山加快了度,一阵猛插,最后大叫一声,把许多天的积蓄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
等到胡文君的头脑完全清醒过来时,庞大山已经离开了。他走之前把她的内裤撕成条,将她的两只手紧紧地绑在身后,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挣脱开。等她扯下蒙在她头上的军裤时,那个强奸她的强壮男人早已走得不见了影儿。
她现自己的武装带和驳壳枪还留在草丛里没有被拿走。因此她断定那个男人可能就是赤峰寨的村民,因见她一个女人独自在河里洗澡,这才色心大起,将她强奸了。
这件事传出去可不好听,胡文君赶紧穿好衣服裤子,急匆匆地往女兵连的驻地走去。半路上她碰上了前来给她送换洗衣服的王莲香,她因为庞连长召集几个排长班长开会而耽搁了。胡文君不愿提起刚才的事,只说自己改了主意,不想洗澡了。
王莲香注意到胡处长的军服皱巴巴的,上面沾了不少泥。另外她走路的姿势也怪怪的。她的脸色忽红忽白,心情好像不是太好,王莲香也不敢多问。
第3节:残酷的党内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