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明白自己不是她的“玉麟哥哥”,但是这种紧要关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爬到雪梅上面,疯狂地亲吻着她的身子,从上到下都吻遍了。她被吻得情欲高涨,放肆地呻吟着,活像是一个情的荡妇。袁志文的鸡巴已经硬得跟铁棍一样,龟头也胀成了紫色。他一边用手狠狠地揉捏着雪梅胸前的两只大奶子,一边分开她结实的大腿,对准她下面那个湿漉漉的洞口猛插下去。
“哎呀!痛死我了,玉麟哥哥!”石室里响起了雪梅凄惨的叫声。但是袁志文根本不可能停下来了。他不断地抬起屁股再用力向下捅去,小腹猛烈地撞击着雪梅的阴部和屁股。雪梅流着眼泪,因剧烈的疼痛和极度的兴奋而大声叫喊着。袁志文在她的叫声中越战越勇,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雪梅的身体内。
整个山洞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在轻微地蠕动着,他们的汗水把床上铺的稻草都浸湿了。雪梅因为刚才差一点喝光了那半坛烧酒,早已大醉,完事之后她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激情过去之后的袁志文有点儿傻眼了。他自幼丧母,在父亲严厉的教诲下从来都是恭谦守礼,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一步。直到洞房花烛的前夜他还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幸亏他有一个已婚的堂姐平时对他极好,堂姐对她有些不放心,专门私下把他到跟前问了问,这才知道他根本就不懂该怎么跟女人“办事”。那位堂姐是个豪爽的女子,她干脆好人做到底,亲自做示范,把他拉上自己的床脱光衣裤仔仔细细地教了一遍,这才使得他在洞房时没有出丑闹笑话。
他的妻子既漂亮又贤惠,他们婚后一直相敬如宾。他从来没有去过青楼,也不去搭理那些主动来和他亲近的女人们。在他的意识中女人是要从一而终的,否则就是不守妇道的坏女人。当然,他那个好心的堂姐除外。
他很喜欢眼前的这个还不知姓名的女人,她给他带来了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他不介意把她娶回去做二房。但是他父亲那一关肯定通不过。即便她是大名鼎鼎的银狐女侠,那也是个盗贼,根本不可能嫁入他这样的清白人家。
尽管雪梅在和他那个时一直叫着“玉麟哥哥”,可是床上留下的斑斑血迹已经证明了这是她的第一次。袁志文觉得自己把这么一个好女人给祸害了,心情极为沉重。她不但是一个美貌如花的女人,还是两次救了自己的命的大恩人。她被自己破了身子,以后还能嫁给别人吗?这下子可怎么办呢?唉!
他见雪梅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铁牌和一个小布袋。那铁牌很普通,灰不溜秋的,上面刻的字已经看不太清楚了。布袋里面却好像装着什么东西。他的好奇心起来了,先伸手摇了摇雪梅的身体,她没有动。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拿起那个小布袋,从里取出来一枚金戒指。
他仔细看了一下,见上面刻着“梦姑”两个小字。莫非这是她的乳名?刚才她嘴里叫着“玉麟哥哥”,那肯定是她的心上人的名字了。袁志文心里明白,她可能是糊里糊涂地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玉麟哥哥,这才跟他睡觉的。他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醋意。可是他转念又想:真该死。自己无缘无故得到了她的清白身子,已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了,应该知足了!
他把金戒指又给她放了回去。又等了一会儿,雪梅醒过来了。袁志文急忙拉住她的手请求她的宽恕,说他忍不住一时的淫欲和邪念,坏了她的清白。雪梅因为喝的酒太多,现在她的头还在晕着,好半天才听清楚他说的话。她见袁志文已经穿好了衣服而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就一把推开他向洞外晾衣服的地方跑去。
袁志文误以为她是要去寻短见,急得追上来抱住她的大腿,说自己罪孽深重,对不起救命恩人,如果要死的话他可以和她一起去死。他大哭不止,弄得雪梅的大腿和屁股上都沾满了他的眼泪和鼻涕。雪梅又羞又急,见他还在纠缠不清,只好用力一推,把他推了一个跟头。
这下子袁志文被摔得七晕八素。等到他看见雪梅穿好衣服回来时,才知道她并没有寻死的意思。他爬起来站在那里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雪梅没理他,独自在石室里用干柴生起一盆火来,然后取出几个晒干的糯米饼(南方叫糍粑)来放到火上烤着。不一会儿就烤好了,整个石室里香气弥漫。她拿起一个糯米饼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袁志文的肚子早就饿得贴到了脊梁骨上。不过他生来脸皮薄,再加上心里的愧疚,怎么好意思再问她讨吃的?可是他的肚子偏偏不争气,“咕咕”地叫个不停。雪梅听见了,抬头向他看过来。她的一张脸生得既温柔美丽,又带着一股年轻女侠的豪爽正气,她的目光清澈明亮。袁志文不由得低下了头,羞愧得无地自容。
其实雪梅刚才一直在努力回想着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事。她虽然喝醉了,但是还是清楚地记得是她先去撩拨这个男人,用手套弄他的鸡巴的。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变得那么风骚那么淫荡,轻易地就把自己的贞洁送给了这个她一点儿也不熟悉的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心肠还好,至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可是她不认为他就是自己要寻找的如意郎君,起码他那书呆子的性格自己就受不了。她喜欢的是充满自信的男人,是敢爱敢恨的男人。再说他看起来是个颇有家教的读书人,这样的家庭一般都早早地给儿女们定下了亲事。雪梅心里肯定:自己是绝不愿意去给这样的人当二房或者小妾的。
“袁公子,你也过来吃一点东西吧。”雪梅轻声说道。袁志文千万个不好意思,可是挡不住肚子里的饥肠辘辘,只好红着脸接过她手里的烤糯米饼,不顾形象地大口吃了起来。雪梅坐在他身边和他聊了几句,得知他今年十八岁,比她自己还小了两岁半,家中的父母刚刚为他娶了一房媳妇。他天资不错,读书也很用功,十四岁时就考中了秀才,也算是当地的一位少年才子了。
聊着聊着袁志文的拘束也放开了,竟会捡些书上读来的有趣的事儿说给她听。他不敢打听她的身世,他想这么年轻美貌的女子去当一个江洋大盗,肯定有些说不出口的事情。他宁愿相信她是忠良之后,被逼无奈才上山落草,就像传奇小说中写的那些人物一样。
雪梅也没有兴趣对他诉说自己的经历,甚至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真名。不过他还是知道了眼前这个温柔妩媚英气逼人的女子就是江湖上广为传颂的银狐女侠。他一个百无一用的书呆子,竟然能和这样一位奇女子同床共枕,结下如此离奇的一段姻缘,真是不可思议。
接下来两人都沉默了,因为到了该分手的时刻。袁志文心中不舍,但是他有自知之明,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等候银狐女侠话。雪梅看了他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公子的伤势不打紧,回家休息一些日子就会痊愈的。走吧,我送你回家去。”
两人随即起身,离开了山洞。一路上他们的话不多,雪梅叮嘱他不要把这个石室的秘密说出去,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行。袁志文立刻赌注誓,说绝不会走漏这个秘密。他原来还想跟她结拜成异姓姐弟,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毫不犹豫地夺走了她的贞操,把她骑在身下大肏特肏,就没好意思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