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行!不行!还有一天…还有咘…」都射了,才想后悔?
「枫!妈妈要求的,给我一个孩子,射愈深愈好…」不饶他,把鸡巴夹得更紧,我忸怩索取,噗噗,噗噗!伴随着鸡巴的跃动,一股股热精浇灌在我花心上。
「爽呀!倪虹,爽呀,过瘾!」谷枫有气无力地低吼,喃喃自语。
这次野爱,很淋漓尽致,难得双方同时登上美妙的巅峰。
「赞喔,枫,你肏得好,我也舒服!」这是真心的赞美他。
领略到无限风光,二人都心满意足后,我们就躺在了帆布上,搂在一起,闭上眼,这是无人的树林,如此安静,不担心有人来打扰,想睡就睡。
就说很怕他乱讲话,他还是说了:「倪虹,我们乡下,共妻,是很正常的啦。」
我没在听。
假期结束,在南昌机场。要登机的时候,换我扶着咘咘。
「哎呀!我…我的小穴啦,好痛…好痛啊…啊!」她被小叔肏了二天三夜,岂止破皮。
「倪姐!你小叔…厉害…谷枫该也很棒吧?」咘咘无力地说:「被灌注太多精液感觉小腹涨涨,就像怀孕一样,不太舒服。」
「好呀!怀孕我就出钱帮你们养小娃儿。但那聪明球,要送给我。」一言为定。
翌晨。
醒来,心情很好,身体不经意间移动。啊!我竟然是全裸的,怎么了?可能是催情迷幻药的后遗症还在。真害!只要一做春梦,也不管在那里,就自己脱光了。
梦里,依稀和咘咘,陪着二个鲁蛇兄弟大玩换妻游戏。
怎会做这种梦?
是在老旧堂屋,谷枫肏我给小叔看,刺激?还是预兆?
今后,这二兄弟如果真要分享,我会怎么因应?
谷枫提及,偏僻乡下,多子多孙多福气,仍有共妻习俗。这问题,我没有太多时间思考。
香港的生活节奏很快,如梦般的假期让人无暇回味,一溜烟就荡然无存,好像是一场虚幻。
上班,下班,就像回转笼里的宠物鼠。我人见人爱,却永远转不出勤务班表的桎梏。
我很在乎林雅婷这个同学,为了化解隔阂与心结,我运用关系帮她弄到了套房式宿舍。
还邀鸡爸出来帮我证明,我无意和她抢排名。
鸡爸对林雅婷说:是他鼓励我读书升职,不要一辈子混警员,被屌毛呼来唤去。
费了近一个月,二个人常常一起吃饭,从在警察学院的学生点滴讲起,讲到按成绩分,在警界绕了一圈,难得有缘再相逢成同事,彼此心结终於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