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放纵自己的穿着,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诱男人搭讪?藉此激老公对我的重视。
至於虚凝的假想敌。老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被别人搭讪,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这个假想敌,就是要一个大叔。
但这个假想敌,却不可以是郝牛。
因为他是流浪汉,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而且郝牛在我心里,他是我的酿酒师。在小女人的心里,酿酒师会解决我的一切困难,即使他成仙,也会度化我的一切苦谛。
正在愁闷中,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铃声骤响。
拿出手机看是蒋秋,翻了白眼,我没接是怕有公事影响情趣。也是白目,故意在演,自己对自己说:「吼,又打来!还不死心!」
「谁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询问。
「一个同事,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冷冷地道。
「谁,那一只蛤蟆?想吃你。」我愈不说,老公就连续追问,一脸猥琐地盯着我。
他要看我手机,我用力紧紧抓着,指尖泛白,心虚,还真怕惹事,赶快删除蒋秋的来电。这更引起琉夏的追问,说夫妻间不可以这样。
●接下来几天的午后,天气都阴阴沉沉,看来会下雨。结果却是乌云路过我的心,并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却迎来一个台风,过门不入反而燥热,直到夜里仍未缓解。
该不会郝牛也精虫稀少?还是跟本就是我不孕?
闷。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
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
郝牛怀才又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才说不想再继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