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不。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
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脱光,配种,才让我摀着精液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肏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
劣质香烟的烟味弥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淡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
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家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