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姐姐!”
“可是,”徐姐淫笑道:“我的小心肝,想从姐姐手里拿去一百万,你也得伺候伺候姐姐啊,让姐姐开开心啊!”
“这个,没说的!”
我又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后,一头扑到徐姐的阴部,两手捧住她的大屁股,咕叽咕叽地啃咬起来,徐姐放荡地扭动地着腰身:“哎哟,哎哟,哎哟,好舒服啊!”
第二天一早,徐姐极不情愿意地把她的债票、国库券等等全部兑换成现钞,塞到我新买来的手提包里。
“小心肝,姐姐的钱可都给你啦,姐姐现在可是穷光蛋喽!”说着说着,徐姐禁不住流出几滴伤心的泪水。
我假惺惺地安慰道:“姐姐,别哭啊,这是投资,用不了多少时间,咱们就大财了!”
我信心十足地拎起了装满现钞、沉甸甸的手提皮,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与徐姐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徐姐像条寄生虫似的吸食农民们的血汗,而我,则将徐姐吸食来的、散着血腥气味的脏钱,撒传单般地抛向官场——行贿。
我跟在老杜的屁股后面,频繁地出入于相关人员的豪宅,把一捆捆钞票送到他们手中,而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继续扬钱,我扬啊、抛啊、我撒啊,花花绿绿的钞票被我一捆又一捆地扬到歌舞餐厅、撒到娱乐场所、抛到桑拿浴室、度假村、……
“哇——,来吧!”
热闹非凡的餐桌之上,坐满了各路高官,每人都搂着一位骚弄姿、风情万种的妙龄女子,彼此间肆无岂惮地亲啊、吻啊、摸啊、抠啊!而我所能做的事情,便是围在餐桌旁,手里掐着一捆大钞票。
“给,你的,”我嗖地抽出一张钞票,塞到正与高官接吻的小姐手里,然后,又移到另一位小姐身后:“给,你的!”
“哈,”正搂着小姐喝交杯酒的老杜见状,嘻皮笑脸地说道:“老弟,你又开始圈了!”
“,,就是、主要,”说完,我又抽出一张钞票:“给,你的,”
“你的,”
“你的,”
“你的,”
“……”
我的钞票绝对没有白送,更没有白扬、白撒、白抛,我大把大把扬撒、抛散的钞票终于打动了各种高官们那比钢铁还要坚硬,比顽石还要阴冷的贪心,他们心照不宣地达成了默契,然后,大笔一挥,给我了x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啊——,我的投入获得了高额回报,一百多万元的钞票,换回来x百多万立方米的土方工程。
“怎么样!”老杜趾高气扬地对我说道:“老弟,有你大哥我在,你的钱绝对不会白花的,x百多万立方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我的老天,”一家建筑公司的女经理,一位年过半百的风骚老妇梁艳感叹道:“小张啊,你根本不用干,把这x百多万方转给我们公司吧,扣掉你花掉的钱,一立方我让你赚一块,怎么样,你什么也不用干,就净赚x百多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