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日晚上9点多,他带着一个大包,独自一人离开就再也没回来。”
“他肯定是拿着钱一个人去赎赵辉了。”
“我越想越害怕,今天早上就打了电话报警。”
刘凤后悔不已,现在不仅赵辉没救回来,连赵伟业也搭进去了。
要是早点报警,说不定警方会有更好的办法!
这般想着,刘凤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滴。
而根据她的描述不难看出,赵父极有可能在接到绑匪信息后,被限制了行动。
他不告诉刘凤,单枪匹马的赴会,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陆执再次问道:“你公公离开的时候,有乘坐交通工具吗?”
刘凤啜泣着说道:“没有。”
“我看大门口监控了,他是步行离开的。”
赵父步行离开,可见他要去的地方很近。
有一点赵父或许猜对了,犯人就在他们的身边。
而且两人离开的时候都背了包,可能都携带了大量现金。
小刘问道:“赵伟业父子俩,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
刘凤摇摇头,说道:“没有。”
“我们家开厂子,周围的村民很多在里面打工。”
“他们都很感激我们。”
陆执眉头皱起,审视着面前的笔录。
如果说,赵父拿着十万块钱是想要去赎回来赵辉。
那赵辉呢?
他背着平常不用的公文包,是去哪里?
里面装的会是钱吗?
他真的是去打牌了吗,难道参与赌博?
陆执思索着整个案过程,细细想来,赵父坚持不让报警的态度也有些可疑。
赵辉是18日被绑架,他是2o日早上才去取钱。
这中间可是整整有一天的时间。
一般绑架案生后,家属会在第一时间收到勒索信息。
但是,19日赵伟业远在外地。
在没有勒索信的前提下,他竟然能泰然自若的等绑匪消息,这也过分沉得住气了。
而且,他一个53岁的中年人。
大晚上去跟绑匪交涉,竟然一个人都没带,他不害怕自己也搭进去吗?
越想疑点越多,就跟被猫玩过的线球一样错综复杂。
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一点点的调查,解开这些难题。
询问完刘凤之后,陆执两人先是去了旁边赵辉和赵伟业的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里,两张办公桌对着头摆放。
陆执进门后,就带上手套开始翻桌子旁边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