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事情是常贵怀疑这帮孩子有人想联合其他分部把常贵扳倒,更明确点是想杀了常贵;耗子是常贵故意放在学生里的内线,他现这两个月耗子不敢像他汇报一些真实问题,而是开始躲着他和他对着干;直到前一周,耗子说有人要要他的命,因为这两个月耗子的表现让常贵寒心,他就权当他瞎说,为此常贵还打了他;叫他别疯疯癫癫:昨天我们巡山,耗子在和他打猎的时候,就一直说云头岭松木林有鸟窝,叫常贵去掏,常贵说他没事找事,几个鸟蛋,还得爬树;就没去;耗子一直叫他去,现在想起来,耗子是在暗示他松木林有什么线索?而且耗子也是说去云头岭掏鸟蛋才出的的事,常贵怀疑是有人害了耗子,把他尸再喂的狼,然后制造被狼杀的假象;这事,极有可能是曹魏忠、李力等人干的,就算不是,他们也知道事情真相;而且,下午他们回来说革委会马上派人过来,就在他下来给我们送刀前没多久,一分部的程副队长,和他说革委会的人不过来了,既然确定是耗子也确定被狼吃了,就叫常贵写个书面经过把尸体烧了,到时革委会会把书面经过和耗子的遗物送回原籍老家,常贵说从来没这么干的,他就怀疑一分部肯定也在里面搞鬼了!!”我细细地说道。
“老公,这是为什么?这帮孩子怎么想的?这多好啊,常贵是有些跋扈张扬,有时也不近人情,可总比外面要好吧,而且现在常贵也为了我们这事做出改变了;这人怎么饱了肚子就想着怎么斗人,这不是恩将仇报吗?”芯蕊有些激动的说道。
“是啊,常贵不怕死,他怕三分部变成湘湖镇、变成一分部和二分部;还有陈家坳;他更怕你和这几个女孩子到时深陷险境;所以,他让我和他准备明天开始分头行动,我带着这帮孩子天天巡山,注意他们有什么异动;他要偷偷去云头岭和一分部看看是不是真有什么事是针对他三分部来的!”我说完,芯蕊坐了起来……
“不行,我不同意,耗子才在巡山时遇难了,要真是这帮孩子干的,我怕你……我不同意,我明天就和常贵说,他要是想把你当作第二个耗子给他做内线,我们就算死外面也不帮他!”芯蕊有些激动的说道。
“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这事总得有人去做啊,你放心,陈景一直说服我,让我和他们一起对付常贵,我想暂时他们不会为难我,你明天这么着……”我突然想到丁娟说的在上面的竹筒能听到下面一些声响,虽然我们已经很小声,我还是很谨慎的凑到芯蕊的耳朵。
“你明天找机会偷偷和常贵说,我会表面和他不对付,让这帮孩子觉着我和他有心结,这样就算我不和他们入伙,他们也觉得我不是常贵一伙儿的!这样我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起码不会危及生命!”我给芯蕊说完我的计划,她还是有点犹豫。
“老公,为什么我们命那么苦呢?我爸妈已经……现在你爸妈都不知道怎么样?好不容易接受现实,以为能有个地方避开这些纷扰,谁知道一个麻烦接一个更大的麻烦,我真怕明天我和你有一个……”芯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我和常贵说了,就算最坏的结果,我们也要把你们这些女孩子安排妥当!”我把芯蕊搂在怀里,安慰道。
“你要是……我也不活了,我苟活着就因为还有你,要是你都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让这些畜生玩弄吗!老公,不管怎么样,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芯蕊说着摸着我的脸,她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滴在我的手上。
“说了不哭的,我们绝望地来到这里,接受了蛮荒的洗礼,现在还有什么困难能击败我们呢!我只要有一口气就不会让秦晓娟的事生在你身上!不说了,睡吧!!你也够累的了!”我说道。
“去你的,这时候还取笑我!讨厌……”芯蕊说着拍打我的胸膛。
“老公,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会能接受这些吗?”芯蕊和我躺下去后,再次拥在我怀里的问道。
“不就是因为我们能活下来,你怕你在外面会招收非人的迫害吗?”我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我说的是……不是这个原因,我是说你没觉得我答应后,为什么能那么轻易接纳常贵和包括刚才……在你面前……和其他人一起,做那个事?我说的是这个!”芯蕊有些没底气的说道。
“咳……都这个时候了,你也是无奈嘛,我们俩人只要心在一起就行了!”我说着又搂紧了芯蕊,其实说不膈应那是假话,那谁叫我们寄人篱下,遇到这么一个好色大老粗呢?其实换着想,如果是到丁娟说的一分部,芯蕊给三个老男人当媳妇儿,自己只能憋着更不是脸都没了!现在我们过得好,她还是我的枕边人,这就知足了……
“老公,接着今晚的事,我想和你坦白一件事,我觉得过去了,我们现在也都这样啦,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觉着这件事才是我真正对不起你的!”芯蕊扣着我的手心说道。
“说吧,什么事现在对于我来说都能接受了!”我洒脱的揉着她的肩膀说道。
“其实两年前,在老家,我……我就把身子给了另一个人,但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时……我那时真的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就做了出格的事!”芯蕊细声柔音的说道。
我并不是吹牛,我真的听到这个事,我真不震惊,反而有种探听的欲望……
“哦,那是在盐城?谁啊?”我淡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