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不起,林姨……他很年轻,大概,有二十出头?说不准……也许更小,也可能更大……」舒雪楞道,她的确拿不准。
「还有,他很高,比公子还高,明显过了1。85米。一头黑色短,相貌很英俊,或许比……不,和公子差不多吧……」舒雪补充道。说到最后,她忽然目光闪烁,吞吞吐吐起来。
显得有些迟疑和犹豫。
舒雪现,心底深处居然有一个不愿承认却无法控制的声音告诉她,那个年轻男子似乎比她心中最英俊、最帅气的公子还要俊朗不凡……
绝美妇人呆住了。
芳心如同被一道雷电骤然劈中,耳膜轰鸣。
一对美若琉璃的杏仁眸子中,凌厉消散大半,疑惑和猜测的意味越来越浓。最后,竟现出极罕见的担忧和一丝一闪而过的恐惧。
「他……叫什么名字?」林雅回过头,双目直视前方,缓缓问道。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是镇定,身姿秀挺。美眸却漾起一阵含义不明的波澜,无人注意的裙摆旁,一只小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成一团。
随即美妇人又迅摇摇头,继续道:「不,在那里登台,他不会用真名。我想,伊甸俱乐部也并没有泄露他的真实身份,对吧?」
「是的,在地狱竞技场中,他叫」大鸟「杨根,是上个月的战王。」舒雪点头道,并不意外林姨可以轻而易举做出如此精准的判断。在她看来,阅历极丰、心智过人的林大市长理应有这种分析和推理能力。
「大鸟杨根……大鸟……」美妇人喃喃道,心中剧烈起伏震荡,声音竟开始微微颤抖:「后来怎么样了?这个该死的男人……消失了,并且无法追查,是吗……」
杨根……阳根……大鸟,大屌……
难道,真的是他……
该死的淫贼……
脑海中反复回响着几个单调的词汇,以及一个让她无法接受,又越来越笃定的猜测。
得到舒雪不出预料的肯定答复后,林雅再次陷入了沉默。
少顷,她忽道:「我要上一趟洗手间。舒雪,你先回去吧。好好看着龙渊,我稍后过来。」
舒雪原本心思细腻深沉,观察力很强,直觉敏锐,但是由于方才陷入了某种莫名其妙的恍惚中,有些心神不宁,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绝美妇人的神情变化,只应了一声,便回到了病房内。
林雅换了一个方向,朝一个公用女士洗手间走去。
步履极快,脚下生风,竟比刚才还要急。
……
第四幕
洗手间内。
林雅摘下眼镜,俯身假装洗脸提神。随后取出一块小手帕,反复轻轻擦拭玉手和粉颊,动作很是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