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怎么样?”我说到。
“好好好。”她一连说了三个好,表示很开心?
接着我又问老婆,“想被她玩吗?”
这会儿对老婆故意的冷落,早已让她热血澎湃了,回答到,“想。”其实她心里也是真的想。
于是我先拿出了一条穿戴式的内裤,正反都有阳具,也正反都可以穿,只是两边尺寸不一样,一边短些,只有8厘米,一边长些,有16厘米。让那大姐头穿戴上,留着16厘米的在外面,然后对她说,“你想操哪儿,随便操。”
她也经常看到老婆被操嘴,对着老婆的嘴就插了进去,当然没有丝毫的怜惜,一插到底。不过由于假阳具是硅胶的,有一定的柔软度,不像肉棒那么坚硬,老婆反而会轻松些,但是强度大,干呕是免不了的。要是一起的人是炮友,肯定他们会忍不住操老婆了,不过由于都是玩这个的,倒还是没有谁破坏这个气氛。
我们三个男人,就看着大姐头按着老婆的头,抽插着老婆的嘴。光操嘴好像还不够过瘾,又轮着将老婆另外两个洞操了一遍。这时候老婆的下体也充分润滑了。
但是老是这样让几个男人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当她又在操老婆嘴的时候,我对他们说到,“你们玩吧,随便玩。”
于是他们两个一起围到了老婆旁边,不过倒也没有出现哄抢,刘哥拿出了我包里最大的双头龙,直径4厘米,长度有7o厘米。他走到老婆身后,拍了拍老婆屁股,老婆也根本没看到后面的情况,就自觉的把屁股抬了起来。他先将一头插进老婆逼里,感觉插不动了,又将另一头插进了老婆的菊花,接着开始了同时的前后移动。老婆的逼和菊花,又一次被塞满,充实,撕裂。
“啊,啊啊啊,呜呜。”老婆三个洞都被充实了,粗大的阳具在她两个骚穴里抽插着,疼痛和快意同时袭来。看到男人开始玩老婆了,大姐头也也自觉的退了出来,脱掉裤子,又坐回了我旁边。
o;说点题外话,这下也让我有了额外的收获,因为那大姐头看到老婆经常被操菊花,还很兴奋很爽的样子,就问我操菊花就那么舒服吗?我也就知道了她的后门还是处,然后连哄带骗,又有老婆的现身说法,就对她说操菊花女人也爽,让她也试试,一开始她并不愿意。
我说到先试着来,你不舒服就不来了,还给她加点钱,她也算是勉强同意了,不过肯定不可能想插我老婆那样插,先给她润滑了,然后慢慢进入,一开始她说胀,不舒服,但是进去了哪里还有出来的道理,于是我也就爆了她的菊,破了她的处。算是我另一种收获了。不过在老婆看来就不一样了,看到我操别人,她就更想被人操,不是说报复,而是另类的一种刺激。)
而他们也干脆让老婆趴到了桌子上,这样的高度也更适合他们玩。老婆的嘴也空了出来,这时候,其中一个走到了老婆面前,端着一个空酒杯,就在老婆鼻尖处,尿了出来,即将尿满的时候,把肉棒插进了老婆嘴里接着尿,避免了浪费,老婆也同样当着我的面全部喝了进去。而他自己手里那一杯,他并没着急喂进老婆嘴里,而是又朝里面吐了些口水,才送入老婆口中。下体的快感,伴随着精神上的强烈刺激,老婆今天第一次潮喷了,桌子上到处都是水。老婆也一下全身都趴在了桌子上。他们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老婆的身体却还随着之前抽插的节奏抖动着。
不过显然他们没有给老婆喘息的时间,除了那个刘哥,另外那个也是系了皮带的,两人一起同时扬起了手里的皮带,一个对着老婆的背,一个对着她的翘臀,“啪,啪,啪啪,啪啪。”有节奏的抽了起来。老婆这次居然没有哭泣,身体崩得直直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桌沿,任由他们的皮带一下又一下的落在自己身上。每一下,老婆的后面就会红一道。
只抽后面他们也觉得不过瘾,一起动作,让老婆翻了个身,老婆的正面又一次暴露在了他们面前。他们也似乎都只对老婆的阴唇有莫大的兴趣,分开老婆的腿,对着她的阴唇,狂风暴雨般的抽打了起来。如此娇嫩的地方,如此残酷的鞭打,老婆再也忍不住了,“啊,啊啊啊。”终于大声叫了起来。下体不但是红肿,而是变得充血起来。在连续的高强度鞭打下,老婆下体一阵阵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不停的流着。瘫软在桌子上,失禁了!
我看着也有些心疼,心想这强度是不是太大了这,他们也停手了,给老婆缓和的时间。大姐头也在我旁边悄悄对我说,“他们玩得可真狠。”
我也只能故作镇定的对她说,“没事,她歇一会儿就好了。”
过了好几分钟,老婆才悠悠的正常过来,我心里虽然关切,却不敢表现在脸上,还没等到我说话,刘哥问老婆,“怎么样?爽不爽?还敢玩吗?”
老婆也知道刚才自己失禁了,轻声的回答说,“爽,我都爽上天了,没事,我受得了,你们接着玩。”
看来我还是小看了老婆,小看了一个真正的m,骨子里的奴性和受虐倾向,这能激她最大的潜力。不过既然老婆自己还这样坚定,我也没其他可说的了。刘哥也在一旁表扬老婆到,“不错,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母狗,太完美了。”
以前我就说过,女人,总是喜欢听到赞美的,哪怕这方面的也一样。老婆慢慢恢复了过来,很开心的回答说,“谢谢您的表扬,您的满意就是我最大的满足。”
刘哥借此机会,又问老婆,“想不想去我那里玩几天?我有调教室,工具齐全,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这,我得先问问我的主人。”老婆回答到。但我知道,她的心里已经动摇了。
这时候老婆的下体依旧红肿,屁股上也全是皮带痕迹,她也被命令趴在了桌子上。刘哥拿出了两个套子,让大姐头戴在手上,她不知道要做什么,我却隐约明白了,老婆同样也明白了,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反抗或者拒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