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成熟的男人,平日有身份和地位加持,更多一份凌厉和冷然。如今褪了衣着,没有任何陪衬和装饰,也能让人疯狂,他的肉体和气质,就是诱惑本身。
梁鹿脑袋有些晕,觉得自己此时脸一定红到脖子根了,眼睛却诚实地转不开。
要不是身体不适,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扑上去。
肖钦松开她,自动过滤那过渡灼热的眼神,站在她面前擦头。
「看够了?」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他惯有的清冷气息。
梁鹿自觉失态,干咳两声,开口:「咳…昨晚…」
才说两个字,她就后悔了,她干嘛提这茬。
肖钦看她支吾说不出个什么,以为她这是要找回昨晚那段丢失的记忆。
「昨晚你后来晕过去了。」
他随意拨着头,睨着她的眼神幽沉,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和深意。
「晕…晕过去了?」梁鹿语塞。
信息量有点大。
直到站在浴室花洒下,看见自己双膝处的淤青,梁鹿才不得不承认。
刚才他说「昨晚最后一次在浴缸里,他在她身后,她跪着…」
跪着…
他还说,可能因为当时浴缸里有热水,在里面待的时间又长,所以导致她体力消耗过大,供氧不足。
然后他顿一顿,又说,下次他会注意的。
下次…还有下次…
梁鹿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