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生了什么。
不安分地躁动着。
好难受。
。。。。。。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知道好像不知不觉间就到医院了。
坐在急诊科,两只手被她一只手按着,没办法去搔痒。
过不多久,一阵冰凉贴在了皮肤上面,才让我缓了过来。
稍微找回了些理智。
我这是,怎么了。
无助的看了看旁边的人,此刻她也在关心的看着我。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说是我皮肤过敏了,问我晚上干了什么。
我想了想,除了那瓶新沐浴露,似乎只有那瓶陈年香水了。
冷着烫着,至少目前也不痒了,她就让我在这儿好好待着,她回去拿那俩东西去。
我看了看这周边的陌生环境,突然感觉好害怕。
却只是抓着她的手,没敢说话。
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
不想放开。
我不喜欢医院。
我不喜欢这陌生的环境。
我害怕。
瘙痒过后,是没由来的害怕,慌张。
对不起。
我跟她道歉。
你别走好不好。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有些话就是跟着当下的想法说出口了。
但要我只要想象一下自己在这昏暗的急诊科一个人等着,就止不住的害怕。
最后虽然麻烦,但她还是再带我回了趟家。
身体还是在热,药膏的效果也在逐渐消退,我很想去挠一下,手却被紧紧的攥着。
过敏的东西大概是那瓶香水了。
只有肩膀和手臂的特征很激烈。
如果是沐浴露的话,那我现在多半已经全身搔痒了吧。
她拿起那瓶香水看了看,就急忙抓着我又去了医院。
换了药膏,后半夜困意就上来了。我搭在她身上,就那么睡着了。
最近神志有点迷糊呢。
。。。。。。
唔。
这是哪儿。
陌生的天花板。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