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林柔笑了,她说:「你和他去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不被揩油。再说你穿成那样,没男人摸你才怪。不过说实话,妈妈不希望你去那种地方,做爱归做爱,那种地方还是不好,我去和秦伟说,以后不要他带你去夜店了。」
「你还笑我,我是说……昨天人家第一次去那种地方的。一进去,好多人都盯着我看。弄得我羞死了,可是心里讨厌他们看,也有一点点喜欢……」
「然后他就告诉你,女孩子就该被人欣赏是不是?」妻子突然插口,接过了小诺的话。
「咦?你怎么知道……靠,死秦伟,他套路我。」恰在这时,云雾消散,露出了小诺咬牙切齿的俏脸。
妻子轻抚小诺湿漉漉的秀:「傻丫头,你既然不讨厌被看,为什么还这么生气?」
小诺说:「那不一样啊,我可不能让他调教了。」
妻子无奈一笑,说:「秦伟遇到你,算是遇到对手了。」
「哼!可不,反正我不会放过他……其实,妈妈,我是想问你,如果你被那么多人盯着看,会有感觉吗?」
烟雾又升腾起来了,看不清妻子的表情,只有声音。「妈妈被看过,妈妈知道那种感觉,是不是感觉脸烫烫的,胸胀胀的,小屄屄酸酸的?」
「嗯……原来我们都一样,我们还真是母女呢。」
「后来呢,还生什么了?」
「后来,就是和秦伟一起喝酒,然后去舞池跳舞,跳着跳着,我和秦伟被人隔开了。然后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把我围住了,开始揩油。最讨厌就是后面那个家伙,把人家裙子掀了起来,摸完人家屁股,还摸人家小屄屄。」
「摸湿了?就你那小裙子,不掀都露屁股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照片里小诺下体的水痕,竟然陌生人摸出来的。
被妈妈数落了一句,小诺也不还嘴,气鼓鼓地说:「最可恨的还是秦伟,他把人家湿了的照片拍下来了,然后笑话人家。」
妻子问:「那你有没有治他?」
小诺说:「当然了,他趴在地上学狗叫我才答应陪他过夜的。」
「昨晚玩到很晚吧?今天又来,受得了吗?」毕竟是妈妈,妻子还是关心小诺的身体。
「妈妈……」小诺轻叫了一声。
「怎么?」妻子不解地问道。
小诺缓慢而坚定地说:「我想,试试……」
她虽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我立刻领悟到小诺的意思了。妻子也很了解小诺,她也懂得小诺话中的含义。
「是他说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