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柔脸上带着歉意的神情,在外面愣了一下,才去和小诺一起沐浴。
「真生妈妈气了?」妻子去拉小诺的手。
小诺甩开她,转过身给了她妈妈一个背影。妻子双手按住小诺的肩头,柔声说:「妈妈错了,给小诺道歉好不好?」小诺还是不理她。妻子又说道:「妈妈也不知道你会这样啊。小诺,你要妈妈怎么样?」
小诺阴着脸,冷冷地说:「你干嘛非和我挤在一起……」
水流下的一对母女,容颜姣好,身材动人,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美好。妻子和小诺本来是如同闺中密友一般,这么多年了,有过小小地争执,却从来没见小诺对她妈妈这么冷淡过。不长的时间里,她们之间生了什么事?
妻子尴尬地笑了笑,突然将小诺拥紧,在她耳边说:「妈妈是爱你的,你别再生妈妈的气好吗?」
小诺紧绷着的小脸稍有缓和,她的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没有说话。浴室里的水汽腾了起来,我看不到两人的表情了,只是还能看到,妻子抱了小诺好一会儿。
「妈妈,你和很多男人做爱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的……舒服?」小诺突然问,声音有些缥缈。
妻子疑惑地说:「怎么问这个?」
小诺说:「你告诉我好不好?」
「是吧……」
「如果是你不爱的男人呢?」小诺追问这一句,让我十分紧张,小诺和秦伟还有小磊做爱了,难道是因为小诺爱上他们了?但接着她又说道:「我是说,你讨厌的人……」
妻子说:「小诺,你和妈妈那时候不一样。妈妈当年最爱的男生是秦伟,为了他,妈妈什么都愿意付出。他要我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我也都同意了。后来迷上那种感觉,和谁做都所无所谓了。」
「哦……」小诺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妻子又说道:「你不一样啊,你比妈妈有主见,你懂得拒绝。你也比妈妈有头脑,你知道怎么拒绝。」
「嗯……」小诺随口应付着。
妻子忽然问道:「小诺,秦伟带你去夜店,有没有那种很讨厌的男人,特别下流地盯着你瞧?」
「有……」雾气中小诺的身影点了点头。
「那么,你什么感觉?有没有有点得意,心里又瞧不起他的感觉?」
小诺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
妻子说:「因为妈妈也被人那么看过啊。还有,你说你昨晚被人骚扰了,都不知道是谁摸的,为什么屄屄还会湿啊?」
小诺说:「因为……因为有感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