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华裳此话一出,台下好似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还没验货,是否值得…
有一浪荡公子道:「阮妈妈,你还没让我们见见她有何『功夫』,就出价一万两,未免也太…」
阮华裳拿手帕掩了掩「呵呵,好,不先让你们验验货,你们是不知道我胭脂楼的姑娘有多百里挑一」她抬头,示意春雨将她的面纱除去。随着面纱的滑落,四周不乏抽泣之声。那微微蹙起的黛色弯眉,巧笑流转的美目,樱桃一般的小嘴。如墨般的长披散在嫩滑的肩头,只在额间嵌着一块额饰,模煳了年龄的妩媚。
这般年纪,正是纯真里伴着妖娆的美感的时候。
阮华裳笑着上前,掀起她大红肚兜儿的一角,露出她不符合这个年纪的饱满的丰乳。
「噢…」台下再次出撼动的叫喊声。
「好了,展示就到此爲止了,她的美妙,就待一会儿拍下和她共度春宵的公子去掘了」难得和善的拍了拍有些惊魂未定的苏紫鸢。
「两万两」台下有人出价。
三万两…一直到十万两还有人在出价。
「五十万两──黄金」
就连见惯世面的阮华裳也不禁惊了一下,抬眼望去,是他。
「那,今晚紫鸢的初夜就归信王殿下所有了,恭喜恭喜」
「恭喜信王殿下」台下衆人无不熘须拍马的道贺。
阮华裳回头,对着苏紫鸢说道:「你可要好好服侍信王殿下啊」信王两字咬字尤其重。
苏紫鸢绝望的闭上了眼,却意外的没有眼泪。
在信王享受着衆人祝贺的时候,角落里的林若枫却摇着折扇,离开了「暴殄天物」他好似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