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小姐大早作何私闯我家庭院?”
“义父误会了,她便是我先前与您提过的帮手。”司南早她一步解释。
“哦?净家何时也会这些个了?”
“净小姐乃万里挑一的鬼命之人,于我有助。”
“鬼命之人?”九千岁不由站起了身,走到净姝身旁,仔细打量了一番。
被他盯着,净姝十分紧张,一动不敢乱动,僵硬着身子。
“义父,您别这样盯着人家看,姑娘家面皮薄。”司南说着,上前一步,挡在净姝面前,拦住了九千岁打量的视线。
“你倒是会怜香惜玉。”九千岁笑着又坐回了椅子上,随即想到什么,又问:“先前你找我要流水春宴的名额,莫不是就是为了净小姐?”
九千岁看着他们,笑得暧昧。
净姝被他如此直白打趣,顿时羞红了面颊,就听司南承认了,“可不是,亏得净小姐,才现了三驸马的恶行。”
“这么说,三驸马不举是你弄的?”
司南下意识看了眼净姝,觉小姑娘一脸懵懂,根本不知不举是什么意思,方才回义父的话:“小施惩戒罢了,不然那受害女子也不会心甘情愿归去。”
“我说呢,难怪查不出病因来,你可不知,这几天公主府闹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一天到晚请进府的大夫就没停过,御医也拿着束手无策。”九千岁说着十分幸灾乐祸。
“你这咒能解吗?”九千岁又问。
“义父想做什么?”
“自然是送个顺水人情。”
“这顺水人情可不好做。”司南摆明了不会给三驸马解咒。
“你放心,不必你动手,我不过把法子透露给他们,至于其他,我可不管。”
净姝在旁听着他们说话,大致听明白了,可还是不知不举究竟是什么,只猜测是一种很严重的病。
正说着,有侍女来问,可要传膳。
九千岁应下,随即问他们可要一同用些吃食?
净姝忙忙谢过九千岁的好意,说自己在家已经用过早饭。
“那你呢?可要和义父一同用饭?”九千岁问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