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姝看了他一眼,只做没看到,慢悠悠喝着茶。
司南挨着她坐下,问她:“可吃好了?还合不合胃口?”
净姝不搭理他。
司南贴着过去,“还生气呢。”
生气倒是不生气了,就是不想这么轻易饶了他。
净姝侧过身去,依旧不理他。
司南无法,站起身往内房走去,净姝不明他究竟要干嘛,偷偷看了一眼,就见他在拿枕头和被褥,似要拿到哪里去,不由开口问他:“你做什么呢?”
“姝儿恼了我,我看我今晚只能去睡书房了,与其让姝儿开口赶我,我不如自己识相一点。”司南说着,可是委屈,净姝明知他是在做戏,却还是不由得心软了。
“新婚第二天就被媳妇儿赶去了书房,我明儿铁定成全京城的笑话。”司南愈说愈可怜,眼看着要走出房门,净姝只得开口说道:“哪个让你睡书房了。”
此话一出,司南顿时眉开眼笑,“我就知我媳妇儿最最疼我。”
说着赶紧去放了被子,又挨到她身边来,将她抱到自个儿腿上来坐着,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净姝不由得扶额,总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明明一开始他不是这样子的,自从定亲后这厮就慢慢露出了真面目。
两人打情骂俏耍闹了一天,夜里睡觉,某人为了再耍一回抓壮丁,又是学狗叫又是装孙子,终是又磨着来了一回。
净姝算是被他磨得彻底没了脾气,也不知这厮脸皮是怎么做到如此之厚的。
第二日,净姝被闹腾醒来,睁眼就见身上伏了个人,埋头在她胸口又亲又舔,不必说也知是哪个混账人。
经昨儿一天,净姝算是看清了某人本性,知道自己肯定拧不过他,索性又闭了眼,任由他胡闹。
闭上眼睛,身上的感触变得越来越明显,胸口被他又亲又舔的麻麻痒痒不知怎么就传到了腿心子里去,让她腿心子里流出了水儿来。
“唔……”被他猛地一吸,净姝忍耐不得,轻吟出声,便觉得他力道变大了,看样子方才是怕将她扰醒,才故意放轻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