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看到那头蓬松湿漉的金便想到是姐姐,可这副曼妙旖旎的酮体实在让我挪不开眼睛,变得有些自欺欺人了。
姐姐从醉眼到醒目,惊慌失措尖叫一声,笑靥渡了层不知蒸汽原因抑或羞臊原因的潮红,我顺着姐姐的桃花眼一看,胯下已是顶起一大帐篷。
“姐姐……我……我……”
“你把眼睛遮起来!”姐姐要求道。
我有点楞住了,站在原地岿然不知回避。
“哎呀~你出去!快点出去。”
大概半小时,姐姐从卫间出来,脸依旧是红扑扑的,上身单薄的白色长衬衫披肩,纯白色打底,高腰短褶裙,因为褶裙较宽松的原故,翘昂的臀丘被顶着往上几分;肉丝换成了白色丝袜,都是统一有深有浅的颜色,只有身上的饰品颜色各异,充满纯欲的华贵气质。
憋了半小时我反而不急了,漫腾腾的走去解决完,出来时姐姐正拿着电风筒吹头。
“姐姐~我刚刚不是……”
“嗯……”
或许电风筒响声太大,姐姐貌似没听到我说什么,仂了仂半干的秀,关掉风筒,态度就像半小时前的一幕没生一样:“你别莽莽撞撞的啊,姐姐带你去看演出~”
“啊?”
“不想去?”姐姐注视着我说。
“不是……就……哎也没什么。”
“那现在走吧~”
……操场的主席台上,我于台下想入非非,姐姐肯定是个纯天然的白虎了,白虎会遗传吗?想当初妈妈的腋下也不见一根汗毛,以妈妈那更为诱惑的身子,那里想必……
“今天来了个重要的人……我很高兴,我的小老弟。”
糊涂之际,姐姐在台上打断我的意淫,并用手指示着我这边,导播顺道将我搬上大荧幕,大家都看了过来。
这次我是真怕羞,脱下外套连人带头将自己盖起来。
直到听不见外面一丝声响,好久好久……我将外套撇走,入眼的世界好像更清晰了,又好像更醉了,夜色被那潮润的气温反锁,聚光灯下的姐姐在我瞳孔里如萤火不断地扑棱,我现自己对姐姐已经生某种微妙的变化,只是一种直觉,说不清道不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