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惹什么事儿了?”
敷衍吃过早饭后,老爸去上班了,看样子有什么瞒着妈妈,惊魂丧魄似的溜得贼快,我身背前车之鉴,妈妈很自然将矛头指向我。
语气上出奇的不像训斥,就收拾完我卧室走出来的美母,手上拎着厚木衣架,我猛地想起被妈妈拿尺子抽的记忆,战兢道:“没……没惹祸啊。”
“没惹事你叫我‘妈’?”
原以为妈妈会问关于姐姐的事儿,怎知就称呼不同引起母上大人的猜疑。
“那您就是我妈妈呀?”
“你正常时候就没喊过我妈,一直是妈妈长妈妈短的叫,或者……叫我老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刚为啥要喊面前的美母叫“妈”,感情挺复杂的,情不自禁就喊出来了。
“您自己不让我喊您老母亲的,我这言简意赅了您又不满意了。”
妈妈定睛瞧了我片刻后,企图不明的向我走来,鱼尾裙里臀波略滚,收窄处下但见拥有柔和线条的颀长小腿,仅此一隅之地,仿佛将角度抬上到穹窿,令人只得从底到高的卑微仰视。
在妈妈来到我近前我就低下头了,倒不是因为妈妈气场的关系,是对于妈妈的问题我想破脑袋都找不到答案,早做好心理准备挨打了。
“妈妈以后不打你了。”
“吓?”
畏怯之际,鼻息间全是妈妈身上郁茂的乳香,那个恐怖的厚木衣架放在餐桌上,柔荑分别摁住我两颊,将我的头拉起来:“疫情哪会感染了新冠,怎么不告诉妈妈?”
我有些懵了,瞻着妈妈看见那戏侃的梨涡小两点,理屈挣扎着又将头低下去:“怕妈妈担心啊~……”
“那要跳级了怎么也不跟妈妈说?”
妈妈摁住我脸蛋力道加大,我被摆弄着再次近距离面对这张满是熟妇风韵的笑靥,左边凤眸角下的泪痣裹挟着世间所有慈爱的总和,却也是诱惑非常。
“我今天才收到通知啊……”我低声说。
“那你想不想跳级?”
妈妈捧着我的脸蛋,搞得我两颊多余的肉肉都鼓起来了,好似一个撅着嘴的小姑娘家。
“你要跳级妈妈是绝对支持你的,不要有压力,想还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