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的水声随着我动作滋咕滋咕的越来越响,叠加的甚至盖过了我逗哏的言语。
“是……嗯呜~……是林林摸的这里……”
“都彻底情了还不肯说吗!”
我食指勾住丁字裤往上提,窄布条的尖端压住晶莹阴蒂研磨,肉屄斩成了骆驼蒂的形状。
“嗯喔~……”珂姨的浪叫声再次抵过水声:“是小穴……哈啊~……是林林的骚岳母的小穴……嗯~……”
突然爆的咙讻,连我都吓了一跳。
“是岳母的骚穴想要了,是不是?”
下流话一出口,珂姨全身像被抽光气力似的,半蹲着身子,上身因搀扶着我的肩膀还算稳当,高跟鞋尖却顶着沙地,一双黑丝袜大腿剧烈的颤栗,摇摇欲坠;淫水像抖雨点一样滴落,已然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珂姨头部也贻羞的垂了下去,当撞见我顶得老高的帐篷,内八脚却是颤栗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嗯~……想……”
“想要林林狠狠地干你,是吗?”
“嗯唔~……是……要林林给岳母……”
见珂姨双腿抖得像一个煮过火随时要顶翻盖的模样,我心软道:“实在站不稳就蹲着吧。”
可能这些话对于没有摄入春药的珂姨来说真是刺激太大了,她仿佛是得到敕令,忽儿软泥一样以鸭子坐的姿势蹲了下去,半裸的蜜臀压着自己的小腿,我居高临下可以看见被我不觉意撕裂的裙布,借着浸润嵌入到股沟,又因其略略撅起来的缘故,酷似一条狐狸短尾巴的情趣道具。
我由衷的欷歔:“岳母真骚……”
珂姨双手撑在地上,屁股坐着油亮的丝袜小腿,根部从侧面露出被丁字裤细绳勒出的肉环,头微微仰着,先前已空洞得不像一个活人的媚眼,居然还保留着三分透辟:“你才骚呢~”
唯恐她会和姐姐哪般突然的拒绝,我摸着珂姨美艳脸颊上的疤痕,像在爱抚一条宠物:“珂姨你的脸怎么了?”
“哼唔~”
珂姨压抑着疼痛却又享受的抽咽,每当手指刮到她伤痕鲜红的位置,珂姨总会不直觉地出这种声音,脸蛋痴恋的往我手掌心钻,诚然等待着调教的骚态。
没聊赖再去过问她脸颊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我抓住自己的裤带连同内裤褪至膝盖,早就勃硬的兽根上条一样弹出,黏糊在肉棒前端的前列腺液跟着上翘的摆幅拨到珂姨的脸上,珂姨惊叫后仰,白嫩俏脸上一条水线清晰可见,有些甚至溅到她栗色的秀:“你……林林你……”
归根结底我并非有意为之,但眼看暴露在空气当中的硕大阴茎,青筋静脉活络曲胀,头部因忍耐到极限而红紫紫的,珂姨淫魅的香艳酮体近距离对峙着它,为这单调的春宫添了些浓烈雄性激素。
丹田搅动得我愈的猖獗,我抓住自己的阴茎往珂姨脸上拍打几下,兴奋道:“我想肏你了。”
“嗯呜……换个地方!换个地方岳母都依你。”
我才想起现在是在学校操场的某个角落,却让我更加的兴奋,兴奋得头皮麻,而我已经没有耐心去怂恿她给我肏了:“那珂姨帮我弄出来,弄出来就好。”
“林林~……”
珂姨扭头仰视着我,朦胧媚眼穿过矗在她面前的鸡巴,手虚握着肉棒的茎部,檀口揾香腮,吐着浊气,她一定知道帮我弄出来意味着什么,也一定记得自己红唇吞吐着秽根的画面,那些下流下贱的模样冲击着珂姨作为人妻人母的忠贞,加剧了她的身体反应,一身骚肉战栗不已,肥大的屁股碾着小腿挪来挪去,底下拖拽着清冽冽的水痕,沿着已经跪地的小腿肚的曲线,将哑光黑丝袜的表面涂抹得油光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