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还挺有脾气,不愧是‘女暴君’呢。”
鳗鱼也不生气,就这么站在妈妈面前,伸手扣弄她的小穴,然后抬起头,饶有兴致地欣赏妈妈那副轻扭身躯、极近忍耐的表情。
“只要……嗯……你摸完……记得把视频取消送……”
“放心,我记着呢。”鳗鱼笑了笑,突然收回了手,“不过呢,今晚不是摸摸这么简单,咱们换个玩法。”
“什么意思?”妈妈问道。
“韩老师,你先把裙子脱了。”鳗鱼指着妈妈说。
妈妈一听,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伸手死死拽着自己的裙子。
见妈妈犹豫,鳗鱼语气突然严肃起来:“怎么,韩老师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谈条件?想想你儿子。”
听了这话,妈妈忍不住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是说不出的悲伤。
鳗鱼调侃道:“别看了,快脱吧韩老师,一会儿还有好东西玩呢,否则时间一到,视频就自动出去咯。”
妈妈低下了头,咬着红唇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办法,缓缓解开短裙腰间的纽扣。
纤细修长的手指贴在纽扣上,妈妈却并没第一时间解开,而是看向了我,说:“儿子你先回家,我……我一会儿好了就回来。”
当着我的面被别人调教,对妈妈来说还是太羞耻了。
“妈妈……我……”
我摇摇头,不愿离开。
我并没有绿母的癖好,只是觉得有我在场,或许能保护妈妈。
然而妈妈却是美眸一瞪,浑身冒出一股冰寒:“不听话是不是?你想违抗我?”
我心里一惊,妈妈这气势震得我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她不是在开玩笑。
“快走!我一会儿就回来,听话。”妈妈又说。
我没办法,只好转身开门,这时,屋子里的鳗鱼冲我笑道:“可惜呀,看不到精彩画面咯。”
我抬手指着鳗鱼,语气带着威胁道:“不准伤害我妈,如果我妈回来少了根头,我就算死,也要跟你拼命!”
鳗鱼只是笑了笑,说:“放心啦刘明,我又不是变态,你妈妈不会少一根头的,说不定还会多点什么呢,嘻嘻。”
我又深深的看了妈妈一眼,她的手还放在裙子纽扣上,似乎已经打算听从调教了。
“妈,我在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