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被女仆们穿戴整套的束具,手臂被拉向后背捆束,就连手指都被每根单独分开捆扎,不留一丝空间的紧捆缠绕,将我手臂手指的所有关节都钳制住无法活动。
双腿也被最大限度的劈开,让肉穴露出,腿关节和脚趾也被和手臂手指一样的对待,小腿和大腿被折叠到一起,捆绳在腿肉上挤压出一道道突起的肉团。
此时我已经失去身体上大部分可以动作的地方,只剩下腰身和脖子还能扭动。
天花板降下三道钢柱,三道与之连接的绳环被几根绳索穿过,又和我身体连接,紧绷后的绳索把我吊在半空时,我就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一丝不得动弹。
在我头部被蒙上双眼和嘴巴被堵塞之前,我对在场还清醒着的男人们说到更是让他们重新焕亢奋神色的话语。
“这是最后的狂欢,你们可以使用那里的所有物品,对我进行你们能想到的任何方式的玩弄、破坏、虐待,将你们身体深处最残暴的那一面,彻彻底底的泄在我的身上吧。这就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让我向你们真正的屈服求饶,将我彻底的玩坏掉,希望你们真的可以做到。”当我说完这些以后,我的眼睛被遮蔽,嘴里也塞入一个口孔,把我的嘴巴大大的撑开,舌头也被夹住无法伸缩。
我的整个身体都被完全拘束,完全失去任何可以反抗的能力,就连口中都无法出能识别的声音。
这种玩法是我在登台以后才喜欢上的,是一位将我单独拍下的客人,他带给我的快乐方式,当我觉察出我的身体有多么喜爱这种被束缚的感觉,我立刻为舞台增加了这个补充游戏,只在男人们无法达成限定时间时,就会来上一次。
几次下来的效果都非常好,这种游戏可以激出男人最原始的暴虐心态,会随着游戏的进行,施加在我身上的凌虐就会愈加变态,男人会不顾一切的破坏着我的肉体。
而我也能从中得到被凌辱的极高快感,数次的极限连续高潮,或者最后能收集的精液。
依然是两全其美,只是狂欢结束以后我要休息好一阵,用来恢复我破损的肉体。
男人们在疲惫中又产生了亢奋感,互相看着对方,有些男人其实并不了解这种玩法,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可有的男人就立马支楞了起来,他们都是见识过类似,甚至更加过分玩弄残害女性的方法,有几个男人甚至亲手用差不多的方式玩死过好几个女奴。
他们真的没想到,第一公主居然也好这口,还放话让他们随便作为,至于底线在哪里,玩死了算?
“公主大人这是要做什么,把自己捆起来挂在那里,我们要做什么?”“朋友,你没看过女奴调教吗?就是这个意思。”“调教?就是用各种道具玩弄女人性器官的那种类型?”“那种口味轻飘飘的没意思,很多都是假戏真演,差不多就得了,咱们公主要玩的,估计是来真的。”“公主大人都要求我们放开了玩,什么方式都可以,你们要是没啥想法,那我就先去给你们演示一遍,不用太收着,把你们心里最邪恶的那些事情都释放出来,到时你会非常爽的。”“呵呵,这么多爷们连玩个女人都不会,公主大人都这么放开了,直接把自己吊在那里,随便让我们搞,还展示了这么多东西,说真的,我都没一次见识过这么些道具,我们的公主大人看来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你说,公主的底线在哪里?总不能真的太过火吧,万一……”“不会有万一,看看那些道具,再想想公主的承受力,既然没提供给我们那些刑具,就说明所谓的游戏,还局限在调教开的范围内,至多就是考验一下公主的最大承受极限在哪里,这是让我们把公主弄爽了,我们也尽量的玩爽。”“那就从最基础的开始吧,也顺便给别人上上课,难得的机会,大家都要尽兴才是。”
十几个对此驾轻就熟的男人从人群中分离出,走向展架,去挑选合适的道具。
展示台上有各类型不下一百种型号尺寸的道具、小玩具、电动玩具,其中最引人瞩目的,还数那些长短粗细不一的畸形假阳具,比较冲击眼球。
“这么多假阳具,看来我们的公主非常想要自己的肉穴被毁坏到极限程度。”“这个尺寸,给公主用不太可能吧,公主那狭窄紧致的穴洞可还是初级水平。”“哼哼,说不定公主最想要的就是这种尺寸的呢,不然拿出来当摆设吗。”“公主可是全程都保持着高傲和清醒,还不时的鄙视我们一下,现在她这幅作态,就如她所说,这是最后的机会,有几分真假,全看我们有多大胆。”“我也赞同这种说法,要知道就算是这种调教级别,可也有更加变态的玩法,公主说什么来着,破坏虐待,还要我们最残暴的一面宣泄在她身上,那是不是只要玩不死,那就随便玩。”“到时看情况吧,反正这是人家的地盘,太过火了人家会阻止我们的。”男人们相视一眼,都各自嘴角上扬,各自心里都升起了一份最邪恶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