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老刘那里我会去说,刚刚弟妹已经和我说过了,这个毒只要不是怀着孩子,慢慢调理问题不大。”说完徐琳还笑了笑,“我的儿子女儿都二十多了。”
毛道长听完我们的对话,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表面上还是一边说着没事,一边走到坐诊处写了个药方,然后到药柜前按方抓起药来。
拿着一大包药走出毛氏药铺。本来毛道长只为徐琳一个人开了药,不过刚刚我的话里暗示刘叔也中了淫毒,徐琳在拿药的时候大手一挥又要了一份。
从药铺出来,徐琳的样子就有些奇怪,开着开着就到了江边。在路边停下车后,徐琳直接咂在了方向盘上,汽车鸣笛声吓了我一跳。
“怎么了?要不要换我开?”我看着徐琳问道。
“妈的,那条老狗居然对我下药!操!”徐琳叫骂道。
徐琳的声音不小,但车窗未开,倒也不会被别人听到。车上的徐琳用各种恶毒的词汇咒骂着郝老狗,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好不容易泄完一通,我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来。
“谢谢,”接过纸巾,徐琳的手微微一顿。看了看倒车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丝慌乱。
“一直以为是我在玩他。就算是在肏屄的时候也不过是在做戏,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胆子这么大。”
“他玩你,怎么玩的?”
徐琳没有接口,松开安全带拿出包中的女士香烟,对着我比了比。
我点了点头。徐琳点起烟,抽了一口。
吐出一口烟气,徐琳慢悠悠的说道:“之前郝老狗当上村长,郝家大宅扩建,除了外面看到的那些房子,还有一个隐秘的地方。”
原来是‘雅室’的事。在这个时间点上,原本知道的‘雅室’的只有四个人,现在只剩下三个。
“地方,那地方怎么了?”我装作不知内情,随意问道。
“那是一间房间,算是调教室吧。”
“调教?郝老狗调教你们?”
“不,应该说是互相调教吧。”徐琳又吐了口烟,“我和萱诗有一次在那里面把郝老狗绑起来打得嗷嗷叫。”
徐琳的心情似乎好了点,接着说了更多细节。不过总结起来也就是她们闺蜜三个和郝老狗在里面玩一些比较大尺度的性爱游戏。‘雅室’的秘密其实主要还是和白颖有关,到目前为止白颖从未单独去过郝家沟,自然也不存在被关进‘雅室’的事。所谓的‘把柄’自然也不存在。
“为什么告诉我?”我追问了一句。
“我和鑫伟聊过,他给了我一个建议,实话实说。有些事我要是不能说或者不想说,可以明着说出来,但不要想着扯个谎圆过去。男人最恨的事情之一就是被女人骗。”徐琳将烟弄灭,顺手打开了车窗散味。
刘鑫伟?他能说出这句话倒并不令我意外,要说我见过的聪明人,他可以算一个。来自最亲最爱之人的欺骗与背叛,对男人的打击是致命的。
“他应该不只说了这些吧。”我的脑中灵光一闪,随口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