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武道:“还望姑娘到时相等。”紫依不肯以言应承,把头点了几点,算是应了。
话就来了,只见那些玩龙灯之人,已挤将过去,只听老妪与雪儿大声叫道:“小姐在哪?”阳武知是老妪与丫鬟寻找紫依小姐,怕被她两个迎面撞破,遂撒了紫依手儿,独自一人回家去。
紫依见阳武去了,忙回头应道:“在这儿哩!”老妪听见紫依答应,急忙走近前来,见了紫依,老妪道:“了不得!了不得!回家去罢!”
三人到了家中,赵氏见女儿平安回来,甚是欢喜,又取些点心与紫依吃了,又说了半晌话,天已二鼓将尽,方才各自安寝。老妪与赵氏前楼睡,雪儿与紫依小姐在那后楼睡,却是两铺,那吉昌鸿在外未归。
却说这紫依与阳武有约,哪里睡得着,又许阳武三更时分相会,遂侧着耳朵,留心细听,听够多时,堪堪三更已到,慌忙穿了衣服,收拾得齐齐整整,悄俏走到西间,听听雪儿睡着没有。听了听雪儿睡得鼻息不断,紫依知她睡着,心下总不着实,又悄悄秉了一枝烛儿,走到她床前细细一看,只见她如憨狗一般,熟熟睡在床上。紫依心中甚是欢喜,遂悄然走下楼来,到了后花园中,实朴朴盼望阳武到来。不题。
且说阳武回至家中,见了母亲亦不说话儿,径到后边书房去了,待不多时,天已三更时分将至,阳武满心畅欢,便俏悄走出家门。穿过几条小巷,来至紫依家外。暗暗越过吉家后墙,跳到院内,噗的一声响来。
这紫依正等得心急,忽呀响了一声,便知是阳武来了。又定睛看时,只见阳武正抬腿拎脚,屈着腰儿两眼不住地左右顾盼,就似个怕猫之耗儿一般,战战兢兢而来。
紫依慌忙上前迎住,阳武遂把紫依嫩脸一摸,又两手把紫依嘴儿捧过,狠狼的亲了个嘴。紫依道:“何须这般心急,且到楼上去耍子。”
阳武道:“楼上乃姑娘独个睡,却尚有别人?”
紫依道:“哪有别人,只有一个雪儿,是从小服侍我的,性情款和,口儿严紧,那是决然无碍的。”
阳武道:“这却更妙。”
紫依遂头里走,阳武后边走,悄悄把楼门推开,二人上到搂上,又把楼窗打开,一轮明月照得雪亮一般。
阳武把紫依紧紧的抱于怀中,面对面亲了个嘴,将舌尖吐在紫依口里。紫依口儿原不甚大,被阳武这一个舌头送时,就把个小小樱桃口儿塞得个满满当当。
紫依只觉那舌儿在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那舌头。
紫依待了一会,也将自己舌尖吐在阳武口里,那舌尖刚往阳武口中一伸,遂被阳武舌头紧紧搭住,着实吮咂,啧啧有声。直咂得紫依面如火炽,浑身痒麻,裤裆里亦有些许儿晶液润来,把一条桃红袖夹裤,浸了一点紫班。又待了一会,那阴私处水流声大急,那淫液顺着双股直流到脚根。
紫依忙把舌尖抽回,寻了一幅白绫儿,只在裤子外边乱擦乱抹,不一刻,便见上面亦湿了不少,嗅之腥中带香,如那破冬之嫩草为春雨润后,飘于空中之清香幽淡之味,丝丝缕缕,时断时续。
阳武见她如此,知她已欲火大升,便用手替她解了裤带。紫依道:“羞人答答的,如何使得,只可外面作戏罢。”
阳武戏笑道:“赴席不吃肉,不如在家里。”
紫依听了这话,淫心勃动,故作羞涩嘻笑答道:“今夜既请你,一定管你够。”阳武听得心中欢喜,遂慢慢伸了手儿把紫依裤儿一卸。
原来这紫依小姐裤子里表全是宽袖,极是滑溜,且又宽宽肥肥,刚被阳武用手一卸,那裤儿便一溜直到金莲下边,又被雪亮之一轮月色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