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鹤无所谓地点了下头,是可以的意思。
孟留春又说:“这次的名额只有一个,未婚道侣也不能装成一个人进去,所以不许组成一队。”
归雪间看了眼于怀鹤。
也行吧。
无论是谁得了名额,小鱼都可以同去,所以就不单独参加这场比试了,选择帮助最为弱小的归雪间。
最后,别风愁说:“被砸中十下就算输。”
话音刚落,不知道什么时候捏好的雪团砸到了他的脸上。
一扭头,严壁经已经退后数十步。
凶手昭然若揭。
别风愁勃然大怒,气的化为原形,吞了一大口雪,像是要把严壁经砸进雪堆里。
小鱼飞速游了过来,体型变大,用尾巴尖卷起归雪间。
孟留春偷偷摸摸捏了个雪团,砸向背着自己的于怀鹤,想要趁机报仇雪恨。
于怀鹤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微微偏头,雪团擦身而过,又用剑鞘挑了一团雪。
毋庸置疑地砸中了。
小鱼十分灵活,驮了个人照样能够飞檐走壁,归雪间有天青垂水的保护,身法又很精妙,原以为他最为弱小,没料到三个舍友都碰不到他的衣角。
于怀鹤不能动用法术和灵力,仅凭身体,也占得上风。
别风愁化作原形,速度都远不及于怀鹤。
有意无意的,于怀鹤好像帮归雪间挡了好几次别人的偷袭。
他做的很隐晦,又恰到好处,几个舍友抓不住他违规的把柄,更加气急败坏。
归雪间也趁乱扔了几个,砸中了别风愁的灰毛,严壁经的光头,孟留春的脸。
大闹一通,玩得尽兴后,三人纷纷败于于怀鹤之手。
最后只剩下坐在小鱼身上的归雪间和禁止动用灵力的于怀鹤了。
小鱼载着归雪间,停留在房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于怀鹤。
赢过这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于怀鹤起身跃至半空,停在瓦片上,看似是要抓住小鱼的脖子,实则声东击西。
小鱼果然上当,张大血盆大口,要咬住于怀鹤的袖子却落了个空,回过神时已无力回天,归雪间从它的背上被捉了下去。
归雪间被于怀鹤抱着,悄然落地。
打又打不过,归雪间准备老实认输了。
他眨了眨眼:“我……”
于怀鹤淡淡道:“闭眼。”
归雪间想,看来这人是打算亲自解决自己了。
他闭上了眼。
一阵冷风吹拂而来,有雪落在归雪间的脸上,不疼,反而有种舒适的感觉。
归雪间一怔,睁开了眼,细雪在他的睫毛间簌簌而落。
于怀鹤将雪吹在了他的脸上。
不知何时,归雪间的手被人握住,雪团砸在了于怀鹤的脸上。
他团的很松软,砸中后散乱开来的雪沾染在于怀鹤的鬓角。
归雪间歪了下头,有些失神地望着于怀鹤。
对方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狼狈落魄,眉眼反而显得越发英俊逼人。
于怀鹤半垂着眼,捧住归雪间的下巴,低下头,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比雪落在脸上的感觉还要轻。
日光照在雪地上,将一切都映得很明亮,于怀鹤立于光中,他说:“归雪间,你赢了。”
归雪间睁圆了眼。
不是很光明正大,有作弊的原因在,但不是归雪间主动贿赂,而且这个人是未婚夫,是喜欢的人,好像也没关系了。
作者有话说:
三人一蛇:怎么没关系,我们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