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
女先生懵圈了,彻底无语了,年轻人的世界,她真的看不懂了,她想说些什么,可是,知识渊博的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噙着泪,咬着牙,压抑着起伏的胸膛,振臂高呼:
“龙九学子,你是好样的!
我佩服你!”
然后,她转身便走,单薄的身躯瑟瑟抖,不大的心脏此起彼伏,很正的三观受到了极大地打击,在大是大非的这个立场认知上开始模棱两可。
一个人欺负了你,你还得说谢谢!
请问,这是什么世道?
龙九学子,你是很帅,你是有才,可是,你的所作所为,我无法判断对错。
还有,在你的面前,虽然,我是先生,但是,我也怕你将我淹没。
我还想活着!
我还想好好地活着!
所以,我必须离你远一点!
否则,我的心脏受不了!
因为,我怕它骤停!
。。。。。。
晚上,富谨回到家里,蹦蹦跳跳,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
她的娘亲甚是纳闷,昨日里哭哭啼啼的闺女今日便变了心情,她还担心执拗的闺女万一想不开,寻了短见。
不管怎样,没事便好!
当看向富谨一头稀疏的长时,她好奇的问道:
“头呢?
去哪了?”
富谨词一脸笑意,非达意的说道:
“头算什么,我快乐就好!”
娘亲彻底懵圈,一声哀嚎,
“老天啊,这是谁干的蠢事,还我女儿的头啊!”
富谨照照镜子,镜子里的头是少了一些,但是,还有不少呢,
“娘,我很开心!”
娘亲又是一声嚎叫,
“富本山,你还我的女儿!”
富本山进门,好奇的问道: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啊?”
娘亲的哭嚎释放出的气浪可以冲破屋顶,
“我的女儿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