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商税已交,为何还要罚银?”
为的差役一脚踹翻货架:
“放屁!你那是税务局收取的税,老子负责的是当今陛下下旨征收的增加税!不交?封铺!”
“报纸上说只有税务局才能收税的,我们已经及时缴纳了。请大人明鉴呐!”
“老子说有就是有!”
崇祯眯起眼,对阎应元道:
“记下此人,今晚拿问。”
第二日:雷霆问罪
苏州府衙内,知府陈洪谧率众官跪迎圣驾。
“臣苏州市长陈洪谧,恭迎陛下!”
崇祯端坐大堂,目光如刀:
“陈爱卿,朕的新政在苏州推行如何?”
陈洪谧额头渗汗:
“回陛下,摊丁入亩已经推行,目前苏州当地的人都及时的足额纳税……”
“是吗?”
崇祯甩出一本账册,“啪”地砸在他脸上,
“那为何朕查到苏州商税要收取二次呀?织造局每年百万两的丝绸利润,上缴朝廷的不足半数?”
陈洪谧面如土色:
“陛下明鉴,苏州商贾狡猾,多有隐报。至于重复征收,微臣实在不知……”
“放屁!”
崇祯厉喝,
“阎应元!”
“臣在!”
“带人!”
国安局押进昨日那名差役,他已吓得魂飞魄散:
“陛下饶命!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是……是陈大人和织造局的李公公定的规矩,多收的银子……”
崇祯冷笑:
“陈洪谧,你还有何话说?”
陈洪谧瘫软在地:
“臣……臣冤枉!”
“拖出去,斩!”
“阎应元,带人抄家!”
第三日:血洗织造局
织造太监李实听闻知府被杀,吓得魂不附体。
“李公公,陛下召见。”
阎应元冷冷道。
李实跪在崇祯面前,浑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