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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灵异主播 vs 天师家主古董镜子 九(第2页)

午后阳光正好,清歌提议去府外走走。谢云澜立刻取来防风斗篷,裴寂则在她鞋底贴了镜光符,能自动避开路上的积水石子。两人像左右护法般护在她身侧,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不知的还以为是哪家贵胄出行。路过绸缎庄时,裴寂突然指着橱窗里的婴儿肚兜:“清歌你看,那肚兜上绣着并蒂莲,倒像是我们三人的写照。”

谢云澜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肚兜中央绣着一红一白两朵莲花,周围环绕着镜纹与符印。他忽然轻笑一声,竟是主动掏钱买下:“倒也别致,就当是我们三人的定情信物。”裴寂瞪大眼睛:“老古董居然会说情话了?”清歌看着手中的肚兜,忽然觉得这两个平日里针锋相对的男人,此刻竟像融化的春雪般温柔。

暮色四合时,三人在镜花台用晚膳。裴寂用镜法术在餐桌上变出小喷泉,水柱里游着着荧光的锦鲤;谢云澜则点燃安神香,烟雾在半空凝成婴孩的轮廓。清歌看着眼前如梦如幻的场景,忽然现自己早已习惯了这种被爱与被宠的日子。她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劫数,但至少此刻,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这两个男人的爱,正像腹中的胎儿般,在她生命里生根芽。

睡前,清歌靠在谢云澜肩头,看着裴寂在床边摆弄镜光,将星星投影在帐顶。小家伙似乎也被这美景吸引,胎动变得格外活泼。“呦呦别闹,明日爹爹们还要带你去看镜中雪景呢。”裴寂笑着摸着她肚皮,全然忘了之前还在为小名吵架。谢云澜无奈摇头,却也伸手轻轻抚摸她顶:“随他吧,孩子高兴便好。”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三人身上,清歌忽然觉得,这世间最温暖的法术,不是天师的护心咒,也不是镜妖的幻术,而是两个男人为她撑起的这片温柔天地。她闭上眼,在星光与胎动中渐渐入睡,唇角还带着抹浅浅的笑,那是从未有过的,关于幸福的笃定。

清晨的镜花台覆着层薄霜,谢云澜怕清歌受凉,特意在石桌上摆了暖炉,铜锅里煨着驱寒的生姜红枣茶。裴寂却不服气,指尖在镜面上一划,竟从镜中世界“钓”出条会吐热气的火鳞鱼,绕着清歌裙摆游弋,鳞片簌簌掉落火星,将周围的霜花都烘成了水蒸气。

“大清早的弄这些花架子。”谢云澜嘴上嫌弃,却还是往清歌手里塞了个暖手炉,炉身刻着tiny的天师符,“昨夜星辰房的地暖该调高一寸,你瞧你指尖都有些凉。”裴寂立刻把火鳞鱼往他跟前赶:“老古董懂什么,我这火鳞鱼可是镜中火山的产物,比你那些破铜炉管用十倍——”话没说完,火鳞鱼突然甩尾,溅起的火星子燎到了他袖口,惹得清歌哈哈大笑。

早膳是谢云澜亲手包的荠菜馄饨,汤里漂着几朵用山药雕的莲花;裴寂则变出盘会唱歌的米糕,每咬一口就有细碎的琴音在舌尖炸开。清歌左一勺馄饨右一块米糕,吃得不亦乐乎:“你们俩啊,干脆开个膳食铺子算了,保准全京城的贵妇人都要抢着来订月子餐。”谢云澜耳尖烫,低头给她添汤;裴寂却凑过来眨眨眼:“那我们就叫‘双生阁’,你当老板娘,我和老古董当跑堂的。”

饭后消食时,两人又为散步路线争了起来。谢云澜要走铺着防滑毯的青石小径,说路边的忍冬花能安神;裴寂却非要带她去镜中世界的雪松林,说那里的负氧离子能让胎儿更聪慧。最后清歌无奈一笑:“不如各走一半?先去看你的雪松,再回来看谢天师的忍冬。”两人这才罢休,裴寂得意地打了个响指,镜中立刻浮现出片银装素裹的森林,雪松枝头挂着冰晶,竟比真实世界还要晶莹。

“小心脚下。”谢云澜抢先一步踏入镜中,袍角扫过地面时,竟在雪地上踏出条暖意融融的小径,积雪自动凝成防滑的冰棱。裴寂撇了撇嘴,抬手召出三只鹿形灵宠,鹿角上挂着小铃铛,凑过来蹭清歌的手心:“清歌你看,这是镜中雪鹿,最通人性了,还能帮你暖脚。”谢云澜却从袖中取出个绣着北斗的香囊,系在清歌腰间:“雪鹿虽好,却属阴寒,还是带着这个稳妥。”

漫步雪松间时,清歌忽然感觉肚皮被轻轻顶了一下,像是小家伙在伸懒腰。裴寂立刻兴奋地趴在她肚皮上:“小镜肯定是喜欢这里,你瞧这胎动多有力!”谢云澜无奈摇头:“明明之前说好了叫‘呦呦’,怎么又擅自改了?”两人又为小名拌起嘴,清歌却看着雪松枝头掉落的冰晶在裴寂梢融化,忽然觉得这样的争吵竟比雪景还要鲜活。

回到现实世界的花园,忍冬花正开得烂漫,谢云澜变魔术般从花丛中取出个藤编摇篮,上面缠着新鲜的忍冬花枝,还缀着他亲手刻的平安符。裴寂立刻不甘示弱,从镜中搬出个悬浮的水晶摇篮,内壁刻满星图,轻轻一碰就会响起流水声:“还是我的水晶摇篮好,能根据小宝贝的情绪变换场景,哭的时候就放镜中云海,笑的时候就显彩虹桥。”

清歌摸着两个风格迥异的摇篮,忽然想起前世在谢家地牢里,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此刻掌心触到的藤条与水晶,竟比任何法器都要珍贵。她忽然握住两人的手,放在摇篮上:“不如把平安符嵌进水晶里,让呦呦既能受天师护佑,又能看镜中星河,如何?”两人对视一眼,竟同时点头,谢云澜取出刻刀,裴寂则用法术将平安符的符文融入水晶,光影在两人指间流转,倒像是在共同编织一个关于未来的梦。

午后小憩时,裴寂非要给清歌念自己瞎编的《镜中育儿经》,说什么“胎儿百日需观镜中万象,可开天眼”;谢云澜则捧着《黄帝内经》,非要给她讲孕期穴位按摩。清歌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忽然看见裴寂念着念着,竟用镜光在空气中画出小婴儿的简笔画,一会儿是戴道冠的小天师,一会儿是举着镜子的小镜妖,逗得她直乐。

晚膳后,谢云澜要教清歌简单的安胎符,裴寂却非要教她镜中传音术,说这样能提前和胎儿对话。“看好了,集中精神想着小宝贝——”裴寂握着她的手按在镜面上,镜中忽然浮现出个模糊的光影,竟像是在回应她的心意。谢云澜看着这幕,忽然也软了心肠,取出枚刻着双鲤的玉哨:“这是谢家的胎音哨,能听见胎儿的心跳,你试试。”

清歌将玉哨贴在肚皮上,听见“咚咚”的心跳声,竟与自己的心跳格外合拍。裴寂和谢云澜也凑过来,两人的呼吸同时放轻,眼中满是敬畏与温柔。那一刻,清歌忽然觉得,这两个曾在上古禁术与镜中执念里挣扎的男人,此刻竟像最寻常的准父亲般,笨拙却又认真地爱着她和未出世的孩子。

深夜,清歌躺在星辰房,看着谢云澜在给摇篮缝制最后一道护心咒,裴寂则趴在地上给水晶摇篮打磨棱角。暖炉的火光映着两人的侧脸,竟让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某个轮回里,她也曾见过这样的光景,只是那时的他们,还隔着生死与仇恨。如今,掌心的胎动,眼前的温柔,终于让她相信,有些劫数,终会化作绕指柔。

“清歌,你说小宝贝会先叫爹爹还是爹爹?”裴寂忽然抬头问道,眼中映着水晶摇篮的微光。谢云澜手中的针线顿了顿,耳尖却红得比炉火还要鲜艳。清歌笑着摇头,指尖抚过肚皮:“不管先叫谁,你们啊,都得学会好好相处。”话音未落,腹中又是轻轻一踢,像是小家伙在应和,惹得三人同时笑出声来,惊飞了窗外栖息的灵雀。

这一晚,星辰房的星光格外璀璨,镜中雪鹿在窗外踏雪而过,天师府的结界泛着温柔的金光。清歌枕着谢云澜的手臂,握着裴寂的指尖,忽然觉得,所谓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有两个傻子般的男人,为她把这世间的风雪都酿成了糖,而她腹中的小生命,正带着他们共同的期待,在爱里悄然生长。

卯时的星辰房飘着细雪,清歌是被鼻尖萦绕的檀香唤醒的。谢云澜正跪坐在床尾,膝头摊开本泛黄的《婴孩养护经》,指尖在书页上反复摩挲,眉头紧锁,活像在破解什么千古难题。裴寂则趴在她枕边,嘴里叼着根镜鳞磨成的银簪,正用镜光在帐顶投射出“如何换尿布”的动态图解,银簪在他指间转得飞快,差点戳到清歌鬓角。

“大清早的耍什么妖术。”谢云澜头也不抬,指尖掐了个定身咒,让裴寂的银簪悬在半空,“昨夜你偷学的《镜中育儿经》根本是错的,哪有给新生儿喂镜湖冰水的道理?”裴寂立刻吹胡子瞪眼:“老古董懂什么!镜中婴儿都是喝灵泉长大的,再说了——”他突然指着帐顶的镜光,“你看这换尿布的手法,比你抱着符纸死记硬背强多了吧?”

清歌被逗得直乐,伸手取下悬在半空的银簪:“好了好了,你们俩与其在这里斗嘴,不如亲自试试?”她指了指床头竹篮里的布偶娃娃,“就拿这个当小宝贝,谁换得又快又好,今晚便让谁陪我在镜中温泉房过夜。”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像被点燃的爆竹般蹦起来,谢云澜撸起袖口的架势像在做法事,裴寂则挽着袖子吹了声口哨,活脱脱要打擂台。

谢云澜小心翼翼地托起布偶,指尖捏着尿布边角,像在摆弄易碎的法器,耳尖却红得滴血:“婴孩肌肤娇嫩,需先用温毛巾擦拭……”话没说完,裴寂已经用镜光变出个会“哭闹”的灵偶,尿布上还特意弄了片水渍:“别磨叽了,实战才能出真章!”他手法倒是利落,可惜镜光尿布总不服帖,刚系好就滑落,急得他直抓头。

清歌看着两人手忙脚乱的模样,忽然想起前世在人间见过的年轻父母,原来无论仙妖,面对新生儿时都会这般笨拙可爱。最后还是她亲自示范,谢云澜学得认真,裴寂却趁机在尿布上绣了朵镜中昙花:“这样小宝贝拉屎时就能看见美景啦!”谢云澜无奈叹气,却也在尿布边缘绣了圈迷你护心咒,说是能防邪祟近身。

早膳后,谢云澜说要带清歌去看望城中的稳婆,裴寂却突然变魔术般掏出面梳妆镜:“看什么凡人稳婆,我这镜中稳婆可是集结了七世接生经验,连胎位都能直接看透!”镜面映出个穿着绣镜纹围裙的老妇人,正对着清歌的肚子比手画脚,谢云澜却皱眉:“镜中术法虽妙,却不及真人问诊稳妥,还是去老字号的‘同仁堂’吧,他们的安胎药方最是对症。”

两人一路争到府门口,清歌忽然感觉腹中一阵翻涌,竟是孕吐作。谢云澜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紫苏香囊,裴寂则手忙脚乱地召出镜中酸梅汤,两人一个揉太阳穴一个喂汤水,倒把清歌逗笑了:“你们呀,比我还紧张。”她忽然指着街角新开的点心铺,“先去买块芙蓉糕吧,我瞧着比孕吐更难治的,是你们俩的官司。”

在点心铺里,裴寂非要给未出世的孩子买整盒会光的龙须糖,说吃了能看见镜中幻象;谢云澜则选了包炒米饼,说婴儿出牙时能磨牙。掌柜的看着这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美男子,悄悄对清歌说:“您家这两位相公,倒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比戏文里的状元郎还俊俏。”清歌轻笑不语,任由两人把柜台快搬空了。

午后回府,谢云澜在书房研究婴儿服饰剪裁,裴寂却在花园里用镜光搭建“儿童游乐场”——悬浮的云朵秋千、会喷水的镜鱼滑梯,还有用星子串成的旋转风铃。“等小宝贝会走路了,就能在这儿玩啦!”他得意地拽着清歌参观,却没注意到谢云澜站在廊下,手里捧着本《婴孩安全须知》,正对着悬浮秋千摇头叹气。

晚膳时,两人又为孩子的满月礼杠上了。谢云澜要按照天师府规矩,给孩子刻本命星盘,用朱砂写下生辰八字;裴寂却要在镜中世界为孩子建座“星辰宫殿”,说满月时请所有镜中灵宠来庆贺。清歌夹着蟹粉豆腐的筷子停在半空:“不如合二为一?星盘嵌在宫殿顶,朱砂字刻在镜门上,这样既合天师礼法,又有镜妖妙趣。”

两人眼睛同时一亮,谢云澜立刻取出刻刀,裴寂则开始描绘宫殿蓝图,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偶尔还会互相偷瞄对方的设计。清歌看着他们认真的模样,忽然现谢云澜在蓝图角落画了只握小镜子的小天师,裴寂则在星盘边缘添了圈镜纹流苏,倒像是无意识间的默契。

夜深人静时,清歌靠在谢云澜肩头,看着裴寂在镜中世界搭建宫殿地基。他每放一块水晶砖,谢云澜就往砖缝里嵌道微缩符印,两人虽不说话,动作却配合得奇快。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梢,清歌忽然想起系统曾说过的“七世情劫”,原来那些缠绕着鲜血与背叛的轮回,最终都化作了此刻的温柔与笨拙。

“清歌,你说小宝贝会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他?”裴寂忽然从镜中探出头,鼻尖还沾着星尘。谢云澜手一抖,差点刻歪了星盘边缘:“愚问,孩子自然会喜欢对他最用心的人。”裴寂立刻梗着脖子:“我每天给小宝贝讲三个镜中故事,比你那些死板的《婴孩启蒙经》有意思多了!”

清歌看着他们,忽然轻笑出声:“傻话,等孩子出生了,你们便会知道,最让人心软的,从来不是法术或典籍,而是他第一次啼哭时,你们手忙脚乱的模样。”话音未落,腹中又是轻轻一踢,像是在应和。谢云澜和裴寂同时放下手中的活计,将掌心贴在她肚皮上,感受着生命的律动,眼中倒映着彼此从未有过的柔软。

这一晚,镜中宫殿的雏形已现,星盘上的二十八宿闪着微光,谢府的忍冬花顺着镜光藤蔓爬上了窗沿。清歌枕着两个男人的手臂,听着他们低声讨论着孩子的教育问题——谢云澜说要先教“坐如钟”,裴寂说要先教“镜中笑”,却都在她渐沉的呼吸中渐渐放轻了声音。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像层薄纱覆在世间,而她知道,在这温柔的牢笼里,所有的劫数,都已酿成了最甜的牵挂。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谢府飞檐,裴寂就顶着两个黑眼圈冲进寝室,手里举着面碎成三瓣的古镜——那是他昨夜在镜中世界翻找“婴儿启蒙玩具”时,被暴躁的镜中麒麟一脚踢碎的。“清歌你看!”他举着镜片往清歌肚皮上凑,“这裂纹像不像小宝贝的掌纹?定是个天生能掌控镜光的奇才!”

谢云澜端着安胎药进门,见状眼皮一跳:“镜妖术法讲究‘镜完人全’,你这般残破的镜子,若惊了胎儿怎么办?”他伸手接过碎镜,指尖拂过裂纹时,竟用天师符将碎片拼成了只振翅的蝴蝶,翅膀上还流转着微光,“不如这样,既留了镜中灵韵,又有护心咒加持。”裴寂撇了撇嘴,却偷偷记住了这手化煞为美的本事。

早膳时,谢云澜变着法儿往清歌碗里添山药莲子粥,说能固肾安胎;裴寂却在粥里藏了颗镜中仙桃,咬开竟是会唱歌的果肉:“光吃这些淡而无味的东西怎么行?小宝贝听见歌声才会更开心!”两人正争着往她碟子里夹菜,清歌忽然指着裴寂袖口:“你昨夜又去镜中火山了?袖口都烧出洞了。”裴寂立刻缩手:“还不是为了给你找能暖身子的火珊瑚……”

饭后,谢云澜要给清歌做胎位检查,裴寂却非要用镜中3d投影术。“看好了,这是小宝贝现在的姿势——”镜中浮现出个蜷缩的小人影,左手抱着团白光(谢云澜的护心咒),右手抓着片红鳞(裴寂的镜鳞),时不时还用小脚蹬蹬清歌的肋骨。“瞧,小宝贝更喜欢我的镜鳞!”裴寂得意洋洋。谢云澜却盯着投影皱眉:“胎位有些偏右,需每日左侧卧半个时辰。”说着便要去搬软垫,裴寂却抢先一步用镜光凝成个自动调角度的靠枕。

晌午,两人拖着清歌去逛婴儿市集,裴寂见着会光的拨浪鼓就走不动道:“小宝贝摇这个鼓时,镜中灵宠会跟着跳舞呢!”谢云澜则在布货摊前仔细挑选纯棉襁褓,还不忘在每块布料上暗绣防惊符。路过糖葫芦摊时,裴寂突然指着插满糖画的草靶:“清歌你看,那糖画是个小镜子配天师铃,简直是为我们家小宝贝量身定做的!”

摊主是个瞎眼的老伯,摸索着给他们拿糖画时,忽然颤巍巍地说:“两位公子对夫人真是上心,老汉虽看不见,却能听见你们身上的福气像铃铛般响呢。”谢云澜耳尖微烫,裴寂却凑过去问:“老伯可会算卦?帮我们算算小宝贝是男是女?”老伯哈哈大笑:“不用算,你们三人的气场缠成个金铃铛,不管男女,都是来给你们送福的。”

回府路上,裴寂非要用镜中术“验证”胎儿性别,镜面却始终模糊不清。谢云澜趁机嘲笑:“镜妖术法终究是旁门,看我的——”他取出枚刻着八卦的铜钱,往清歌肚皮上一放,铜钱竟自动立起,指针稳稳指向“离卦”。“离为火,主中女。”谢云澜难得露出得意神色。裴寂却不服气:“准是你偷偷动了手脚,我镜中世界的‘性别镜’明明显示是……”话没说完,镜面突然裂开,蹦出只举着“天机不可泄露”牌子的小镜妖。

午后,清歌在镜花台晒太阳,两人又为婴儿床的位置吵了起来。谢云澜说要对着东南方的文昌位,能助孩子聪慧;裴寂却要对着镜中月亮门,说能让孩子梦见星河。最后清歌无奈妥协:“那就把床放在中间,左边贴谢天师的文昌符,右边挂裴镜妖的星河灯。”两人这才罢休,谢云澜立刻提笔写符,裴寂则用镜光折出盏会旋转的星灯。

晚膳后,谢云澜捧着《婴儿常见病症应对手册》给清歌念诵,裴寂却在一旁用镜光演示“如何用镜妖力给婴儿退烧”——只见他指尖凝聚出片薄冰,在镜中婴儿额头轻轻一贴,热度便化作青烟散去。“胡闹!”谢云澜立刻合上书,“婴孩阳气未足,怎可用冰寒之术?该用艾叶水擦拭手心才是。”两人又为育儿方法争得面红耳赤,直到清歌打了个哈欠,才惊觉已是子时。

睡前,谢云澜取出胎音哨放在清歌肚皮上,两人屏息聆听那“咚咚”的心跳声。裴寂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小匣子,里面躺着粒拇指盖大小的镜中太阳晶:“等小宝贝出生,把这晶体嵌在他额间朱砂痣里,既能防阴邪,又能看镜中世界。”谢云澜看着晶体,竟从袖口取出枚刻着双鲤的银戒:“我本想等孩子满月再给,如今看来……”他将戒指轻轻套在清歌无名指上,戒面竟能映出三人的倒影。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清歌看着手上的银戒和床头的星河灯,忽然觉得这两个曾在上古禁术里厮杀的男人,此刻竟像凡间最寻常的丈夫,为孩子的一口奶、一片尿布、一个玩具绞尽脑汁。裴寂趴在她肚皮上打盹,谢云澜则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胎动交织成最温柔的韵律。

“清歌,你说孩子出生后,会先抓我的镜鳞还是你的符纸?”裴寂迷迷糊糊地问。谢云澜轻笑一声:“不管抓什么,只要她伸手时,我们都在身边便好。”清歌看着他们,忽然想起系统说过的“情劫试炼”,原来真正的劫数,从来不是生死相搏,而是在这漫长的孕期里,看着两个男人为她褪去锋芒,变成笨拙却温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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