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煦越想越觉得憋屈,他堂堂一个首领,被江盛黎圈养在屋内成了他专属解决欲望的,江盛黎说他脾气变得古怪,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
江盛黎预判了北煦撸毛撸错了要咬人,手都已经拽着这人的头发往外拉了,谁知这人又忽然收力,被自己扯着头发拉开时,眼睛红红的,像似有时候晚上欺负狠了的委屈模样。
看着这样的北煦,他的心忽然像似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有些刺痛。
他轻抚着北煦的头发,放低了声音问道:“究竟怎么了?我离开后有人来找你了?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吗?”
旁人欺负北煦这种事应该不可能发生,顶多是说了什么,北煦这个心高气傲的人听了心里憋着不满,积累多了就这副模样了。
“嗷呜!!”
然而,江盛黎眼中以为的是温情关爱、互通心意的时间,谁料到北煦真是说翻脸就翻脸,趁他不备,直接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操!北煦,你真特么阴险小人!松口!给我松口!你他喵狂犬症发作了是吧!还不给我松口!”
北煦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威慑声,「呜呜」的声音听着就知道是个脾性暴躁的野猫。
江盛黎无奈,忍着大动脉被咬穿的风险,直接化成了原形将北煦缠了起来。
北煦也不甘示弱,化成了巨型猞猁直接把眼前的大蛇当成了猫抓板,一双锋利的爪子直接抓了上去。
两人折腾了半个多时辰,还好屋子进行了扩大和加固,房顶空间也变得十分充足,否则就原来那摇摇欲坠的破房子肯定要被两人拆了。
最后,江盛黎险胜制服了北煦。
顶着一脸抓痕的他拖着要死不活的北煦前往了「造纸坊」。
一路上不少人看见江盛黎都想来打招呼,不过在瞥见北煦后都噎了下,而后交头接耳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北煦耳力好,一听到这些议论他的话,他就黑着脸吼回去。
“说你兽神!滚!”
造纸坊里,几名亚兽人和兽人看见江盛黎来了连忙迎上去。
“首领。”
造纸坊的负责人,直雅,是名年轻的亚兽人,他之前是在衣坊工作,听说首领想要制作一种柔软的、可以替代特质兽皮的东西后就自荐加入。
之后江盛黎在安排一些任务考核他时,也发现这人脑子灵活,服从性也高,安排给他的任务几乎都满分完成。
因此,江盛黎便让他担任了「造纸坊」的负责人,让他全程学习造纸的技术,而其他人则分成了几个小组,分别处理不同的造纸工作。
江盛黎对他点了点头,拉了拉一脸寒霜的北煦,询问:“河里浸泡的树皮怎么样了?”
直雅回道:“首领,树皮已经泡到您说的那种软度了,需要我打捞一个上来给您看吗?”
“不用。”江盛黎摆手,只是让他安排负责造纸前期工作的小组下湖把所有树皮用箩筐捞出来。
一旁的北煦望着他们工作,不解地看向江盛黎,这人不是一向让他远离这些部落机密吗?怎么突然带他来这儿?
“看我做什么?”江盛黎用余光瞥了眼北煦,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等纸做好了,你第一个使用,我教你写字。”
北煦浑身一震,像似幻听一般注视着江盛黎,这人刚刚是说要教他写字?
“你乖一点,你还可以教你更多东西。”江盛黎扭头与他对视,两人挨得极近,鼻尖几乎都碰到了一起,姿势更别说暧昧到不行,而江盛黎还在用言语挑逗,“比如…床上的各种姿势…”
北煦前一秒还在感动中,后一秒直接狠狠瞪了眼江盛黎。
姿势?就他这些日子的了解,这人最喜欢的就是把他逼到狭窄的角落或者困在无法移动的臂弯中侵犯他。
或许是蛇喜欢缠人的天性,这人人模狗样的时候也喜欢在狭小的空间里对他动手动脚。
所以根本不会有什么姿势!他能把腿伸直就已经很不错了!
此时湖边,正在捞树皮的兽人们一边忙碌着,一边困惑地闲聊:“这样就可以了吗?我觉得没什么变化啊?怎么首领晒干了又泡软?反反复复了好多次,太奇怪了。”
另一人笑了笑:“你想那么多做什么?相信首领就行了,肯定又是制作好东西,你忘了上次我们去背粘土吗?那时候谁也不知道首领能做出陶器啊。”
“也是。”
一筐筐泡得湿软的树皮被捞了起来,江盛黎检查了下,随后就让人分批倒进了巨大的石锅里,这是下一个步骤。「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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