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黎手臂一揽,将北煦抱在怀里,在他耳边低语:“你是在夸我吗?”
北煦汗毛倒竖,挣了挣没挣脱,咬着牙垂眸盯着腰间禁锢的手臂:“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快放开我,不要一天到晚都像没骨头一样靠着我行不行?”
“不行,我喜欢这样,你能奈我何?”江盛黎得寸进尺地在他颈间蹭了蹭。
北煦扭开头:“你是东方部落的首领,少沉溺于这样的事情上,你该专注…唔!你干什么!?”
“摸一摸你的胸肌啊,怎么了?看你这些天就在屋里练字,我检查一下你身上的肌肉还在不在。”
“江!盛!黎!你少给我扯东扯西的!我是认真的!你自己说要一统亚细亚大荒原,怎么能一天到晚荒淫度日!”
“我也是认真的,我说了你留在我身边,我就统一给你看,你考虑好了要留在我身边吗?”江盛黎抱着人,双手不停在北煦身上挑逗着,“咦,起来了,等衣坊的人用蚕丝制作成了衣服,我到时候拿给你穿,蚕丝衣薄薄的,你这胸肌能把衣服给顶起来,你信不信?”
“放手!那么喜欢你捏你自己的,别弄我!”北煦陷入了江盛黎说的前一段话中,什么叫留在他身边,就统一给他看。
这人当这是在玩吗?
“没有开玩笑,我真的是认真的,你摸摸,我的诚意满满,每天都辛勤浇灌,铁树也该开花了吧。”
“放手!放手!你再弄我我就咬你了!!”
“你咬的还少吗?要不要我脱衣服让你看看你昨晚在我身上弄出的杰作?”
“那是你自找的!我不…别扒我衣服!江盛黎!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有点制止力!真那么喜欢,你趴着,我c你!保证让你一天都不再想这事了。”
江盛黎闻言噗嗤一笑:“你这说的自己技术得有多差,我可不敢试,我一天的事情可多了,可不能待在床上。”
“那你就去忙啊!别弄…唔,江盛黎…你混蛋!”尽管北煦一再维护身上的衣服,但很不幸,依旧被身后的人扒掉了。
“还有点红,啧,你早上起来没自己涂药?”
北煦喘着粗气,被压在书桌上,恨恨撇过脸:“凭什么我要涂!”他从不干这种事。
“你那儿有多脆弱自己不知道?那药是我让拱光精心制作的,擦两次就好了,不听话,自己活受罪。”江盛黎说着,朝眼前白花花的肉就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江盛黎!你找死!”北煦脸庞涨的绯红,几乎瞬间就发飙了,声音拔高了不知多少倍,房顶都差点被他吼穿。
“好了好了,就涂个药嘛,至于吗?”
“去死!”
江盛黎从屋里走出来后,摸了摸脸上的抓痕,回想着刚刚看到的北煦身上的淤青和情痕,心想:他那股神奇的力量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都不能把这些伤给弄好。
他还以为以后可以玩得更「过分」点呢。
屋外,正用竹篮拎着厚厚一叠纸张的拱光望着满脸伤痕,甚至扒拉开的胸膛前都是抓痕的江盛黎,微微愣了愣神后,垂下视线喊道:
“江哥,我已经让忆深挨家挨户将部落所有人的身份信息搜集好了,这些都是整理后的资料,你过目。”
江盛黎理了理领子,朝拱光点了点头:“做的好,哎哟,下手真重,你帮我拿点止血的药来。”这力道,他蛇鳞都该被拔了吧。
看来北煦还是适合绑起来。
“是。”拱光视线都不敢望去,但心里却止不住地想,能抓伤江哥的,恐怕只有屋里那位了。
……
部落有了纸,江盛黎很多计划都能提前施展开了,例如他预计在春季结束前完成一项水利工程。给湖泊修筑大坝。
万蛇窟的湖泊很大,若是控制起来利用得当,不仅能保证雨季充分泄洪,还能在旱季为他们储备充足的水。
“江哥是说控制湖泊?”拱光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小小的兽人能征服大自然吗?江哥也太敢想了。
“有何不可?”江盛黎眸子微挑。
他之所以想要在春季建立水坝,就是害怕亚细亚大荒原的夏季万一是干旱怎么办。
若是雨季他们地势高不怕,但若是旱季,缺水可是真的会死人的。
自进入春季以来,就没有正式下过一场雨,只有偶尔夜间会有一些毛毛雨刚刚能润湿土地。
江盛黎猜测今年的夏季可能就是旱季,因为他有时下地检查作物时,发现土地的含水量正在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