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柔软的大腿肉在黑西裤上挤出柔软的肉弧,形成鲜明色差,他扭着腰搂住薄寒的脖子,主动又热情地,用腮肉蹭了蹭薄寒的面颊。虞藻太高兴,戴上耳机的那一瞬间,面庞红润,眉眼间仍有些害怕。充满对新事物与新世界的好奇,以及对未知的恐惧。见虞藻这么开心,封景和齐煜明神色缓和。再度看向薄寒的目光,带上几分肯定。是个贤夫。“他对小藻真好。”一个老实巴交的声音在卧室响起,却无人听见。谢珩听后,沉默。半晌,他实在忍无可忍:“大哥,你疯了吧?你看不出来他对你老婆有意思?”这要是再看不出来,那真是傻逼了吧。这几个人一点都不知道死者为大,反而还扮做死者、模仿死者的声音,成为小寡夫的新老公。现在只是喊喊老公,那接下来呢?是不是还要一起睡觉了。房子除虞藻外四个人,四个人都对他有意思。要是这四个人同时装成亡夫,轮流来,恐怕他也不会察觉,可能会红着小脸吐出舌头,肚子喂了一泡又一泡,都快到胃了,还迷迷瞪瞪地想,他老公怎么这么久呢?他那小身板忙得过来吗?再后面,万一他们的谎言败露。又有什么用呢?小寡夫已经被玩熟了,离不开男人了,说不准知道真相,也只能委屈巴巴地含着泪水,被迫过上多人生活。这时候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也更过分了。小寡夫眼睛看不见,他们就一个个来,然后问他这是谁的。可他这么笨,他怎么分辨得过来?猜错还要受到惩罚,被变本加厉地对待。圆圆晕粉都要红肿破皮,圆润白皙的皮肤,因过度使用,也会呈现出一种熟透的嫣红感。就算真的猜对,又怎么样?他们故意说猜错,变着法子折磨小寡夫。小寡夫每天都要躺在床上,连地都下不了,被喂了一口又一口,可胃口小的他根本吃不下这么多,薄薄的肚皮都要撑破了。连上厕所都得抱着去,还得别人把着来。完全被玩坏了。陈迟的确生气。但……他讷讷道:“但他对小藻真的很好啊……”他以前都不知道,还有这么高科技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很难买吧?房间另外两个人也一副了解不深的样子,没有点渠道,估计有钱难买。无形的角落,陈迟对薄寒点了点下颌,目光赞赏。这一刻,薄寒仿佛是通过大房考验、得到大房认证的官方小妾。“你可真是大度。”谢珩嘲讽道,“之后我能量恢复,找到躯体,我们还是得一体双魂。”他扯扯唇角,讥诮道,“等他喊你老公的时候,我说他也在喊我。那我喊他老婆,没有问题吧?”陈迟才想到这件事。这段时间,谢珩告诉他,谢珩在想办法找一个新的、合适的躯体。不过因为他们灵魂已经绑定,就算有了躯体,他们的灵魂也难以分开。半晌,陈迟才憋出一句:“那小藻也是我的老婆……”也?谢珩惊呆了。陈迟这什么意思?同意他加入了吗?“你对小藻好,我看在眼里。”陈迟看了眼鬼火环绕的四周,耳边的鬼哭狼嚎没有停下来过。他道,“原来这里这么危险……之前小藻说冷,也是你在保护他吧。”“谢谢你。”谢珩:“……?”“不过别的事,还得看小藻的意愿。他不喜欢你的话,你不能勉强他。”陈迟语气严肃认真,“这个家他最大,一切都由他做主。”谢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陈迟的接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对陈迟而言,有人想挖墙角,不是大事。只要这个人品样貌等各方面因素过关,都能勉强来伺候一下虞藻,纳入虞藻的后宫。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虞藻喜欢。大度到让人害怕。谢珩安静很久,陈迟自认没说错话,望见房间里的陌生面孔,他忙道:“现在的你还是没有办法入梦吗?这不行啊,我们要提醒小藻,也要让小藻离开森和小区,万一凶手对小藻不利,那怎么办……”封景太危险了。陈迟不可能让封景留在虞藻身边。谢珩:“让我休息两天。现在虞藻身上还有我留的标记,我得留一部分能量续着标记。”陈迟:“不能把标记撤了吗?”谢珩:“不能。没有标记的话,虞藻可能会被祂盯上。”陈迟:“什么意思?”谢珩薄唇微抿,似乎不想提到这个话题。但虞藻的事也很重要。谢珩想了想,决定等会再试试。如果虞藻睡得不是很熟,他应该可以进入虞藻的梦境中,并同步保护虞藻。可这样也有一个弊端。虞藻可能记不住梦境中的内容。许多人,梦中遇到再离奇、再可怖的事,也不会往灵异事件上想。反而认为只是单纯做了噩梦,睡眠质量不佳。若是忘性大一点,洗个漱、吃个饭,一切忘个精光。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鬼盯上。用过午饭后,虞藻打起了哈欠。他今天起得早,早早开始犯困,坐在客厅“看”电视的他无精打采。跟课堂上打瞌睡的学生似的,脑袋一下一下地点着,好像随时会睡晕过去。面颊重重地往下一落,一只大掌扶住他的下巴,又有一只手绕过肩膀、摁在胸口,将他往回摁。虞藻重新靠回沙发上,面庞一片懵。大掌摁在胸口、帮他稳住身形,下巴尖也扶着一只手。又被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虞藻浑然不觉,依旧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而困意浓重。被摸了都不知道。“困了?”熟悉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虞藻没察觉他被嘲笑了,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甜腻浓密的软香自唇缝中溢出,双手压在颊侧、胡乱地揉了揉,雪白小脸染上绯色,他胡乱点头:“嗯,好困。”“那先去睡觉。”封景熟练地抱起虞藻,大着胆子,在另外二个男人几乎喷火的注视下,吻了吻虞藻的额头,“午安吻,老婆。”虞藻困得快睡过去。但也记得一些亲密小习惯。眼皮紧紧闭上,他胡乱仰着脑袋,亲了亲对方的下巴,含糊不清地说:“晚安。”困得完全分不清时间。“叮”。门铃声响起。几个男人忽视门铃声,大中午上门打扰,能是什么好东西?别是来蹭饭的。但门铃声再度响起。趴在肩头的虞藻,长而卷翘的睫毛颤动,眉尖微蹙,似乎有点不开心。吵到虞藻睡觉,这可是一件大事。他们互相对视,都不想去开门。生怕慢一拍,就会失去陪小妻子睡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