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收你的租金。”奥拓夫的话让莱曼愣住了。
“为什么?”
奥拓夫没做解释,只是把有着相当分量的信封塞回对方手里,但下一秒,那东西又过来了。
他往回塞,对方就会重新交过来,他再塞,她再交。
“你的房间还有一件你的衣服。”奥拓夫突然说,趁着这个机会,他成功把信封还了回去,踏进莱曼的房间,从里面取出一件深灰色大衣来。
他把大衣叠起来交到莱曼手里,这衣服很新,就好像刚刚出厂一样,但实际上,这已经是四年前的衣服了。
“虽然是四年前的,但这件衣服你仍然穿得到。”奥拓夫说,听后,莱曼还真试了一下,而后的感觉是——如同量身定做般,恰到好处。
“很适合你,”奥拓夫点点头,再次看向莱曼的脸时,他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1914年圣诞节时莱曼与贝拉拉太太的合照,在贝拉拉太太去世后,奥拓夫回来了,在遗物中现这样一张照片,一直收藏至今。
拿着照片中的莱曼与眼前这个莱曼对比一下,少了纯真烂漫,少了多愁善感。
“若是除去你这种并不惹人喜欢的冷淡表情的话,你与几年前并没任何变化。”奥拓夫摇摇头,看向她身上穿着的破烂军装,上面甚至还有着未洗去的血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递过去,说:“拿去买些衣服吧。”
他的语气和动作都十分强硬,见状,莱曼没有推脱,伸手把钱接过来。
在准备离开时,奥拓夫又叫住了她们,一回头,是一句祝福的话:“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一天。”
“谢谢。”莱曼回道。
随着关门声传来,两人也开始在慕尼黑的街道上游逛起来。
她们找了间咖啡店落脚,在那里,莱曼把最新情况跟阿尔文讲了一遍,但命令仍然不变——记录秩序病。
“喝完这杯咖啡,我们的任务不变。”莱曼合上日记本,拿起杯子抿了一小口,再看向咖啡店外,这种不需要做任何警戒的环境让她有些愣神。
“怎么了?”安克西斯的声音传来,莱曼回过神,摇了摇头:“或许在进行记录之前,我们得去挑件衣服。”
她晃了晃手里的钱,又晃了晃那件黑色大衣:“我们过一会就去挑吧。”
“明白。”安克西斯把正欲拿出的画纸收起来,快喝完了咖啡,跟着莱曼去挑了衣服。
这个过程并不算久,三分钟不到,衣服就已经整理出来了。
整体来说就是里面穿一件白色衬衫,一件毛衣,外面再穿上奥拓夫给她的黑色大衣——到现在才现是双排扣。
裤子就比较简单了,莱曼就花了三十秒的时间就做出了决策,走到柜台付了钱,两人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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