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百草堂声誉受损,
百姓们吃了她家的药,都不见好,
还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王翠妞气得满脸通红,跪下说道:
“大人,冤枉啊!分明是百草堂心术不正,
嫉妒我家的药材、和药方,
怕影响他们生意,便设计陷害。
昨晚我与丈夫亲眼所见,他们在仓库谋划:
如何给我家药材掺假,再诬陷我们。”
县太爷目光如炬,
看向百草堂掌柜:“可有此事?”
百草堂掌柜额头冒出冷汗,却仍嘴硬道:
“大人,她血口喷人,无凭无据。”
王翠妞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
里面包着,昨晚她在百草堂仓库,
偷偷从窗台刮下的一点粉末,
说道:“大人,这就是证据,
这粉末,是我从百草堂仓库外捡到的,
定是他们准备用来,陷害我们的东西,
恳请大人找人查验。”
县太爷示意衙役接过粉末,
让人去请仵作查验。
趁着这间隙,百草堂掌柜悄悄地,
给旁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会意,凑到县太爷耳边低语几句。
县太爷脸色微微一变,
看向王翠妞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不一会儿,仵作查验完毕,上堂回禀:
“大人,这粉末……
成分有些复杂,一时难以断定,
但看起来不像是寻常药材。”
王翠妞心中一沉,知道事情不妙,
百草堂肯定在背后动了手脚,
让仵作不敢如实禀报。
这时,百草堂掌柜又开始叫嚣:
“大人,您看,她根本就是拿不出证据,
故意拖延,还请大人严惩这等刁民。”
王翠妞急中生智,
突然想起,之前救治过的一位老妇人,
她儿子在官府当差,于是大声说道:
“大人,民妇曾救治过一位老妇人,
她儿子正是在大人麾下效力,
恳请大人传他上堂,他可为民妇作证,
民妇一家向来心地善良,
医术医德皆是有口皆碑。”
县太爷犹豫片刻,还是点头让人去传唤。
不多时,那名衙役匆匆上堂,
证实了王翠妞所言属实,
他母亲重病,多亏王翠妞妙手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