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您看看右边的桌子上呢?]
塔汀视线望去,果然在桌子上发现了它:“奇怪……怎么在那里呢。”
[……]
[昨天您的情绪不太稳定,我想帮助您安抚您一下,刚开始就被您自己摘掉了,还把我扔去了一旁。]
[下次别那么入迷了。]
噢,昨天发生的……
“不要说昨天了,已经,已经过去了。”
[嗯……?您的嘴唇需要一些润唇膏吗,看着好干燥,似乎有些裂?是因为缺水吗。]
塔汀带好颈环,敲了敲它:“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他终于明白了兰伽叶斯说的那两个字的意思。
兰伽叶斯所说的,是由唾。液或者体液来传递,进行身体恢复。自己的话应该也是需要这种……
曾经天真认为,摸一摸他就会好。
曾经也天真认为,吻一吻他的角就会好。
不过后面才知道吻角的暗示。
塔汀非常后悔,他都干了什么蠢事,以后绝对不会有了。
洗漱完毕,他准备换一件衣服。
自己身上的这件已经不能穿了,很不舒服,明明才换不久。
衣柜里的每一件衣服布料都很薄……
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窗户紧闭着。塔汀看见了砸落在窗上大大小小的雨滴,还有剧烈摇晃着的大树。
如果只穿这一件,会冷的吧。
他翻着衣柜,这里面都是由子嗣准备的衣物。
终于翻到了一件毛衣。
他撩起自己的上衣,准备更换衣服。
“好冷……”
【我来帮您暖暖呀。】
‘蹭’的一下,塔汀差点叫出声:“你不许看,不许!”
【我没有看我没有看我没有看!】
【我只是想帮妈妈暖一暖,肚子痛痛吗?】
【呜呜呜。】
【我现在恢复的差不多啦,妈妈呢?妈妈感觉怎么样。】
好像通过昨天一晚上,自己今天确实精神了不少。没有那种沉重的感觉了,身体也没有那么虚弱。
看来是*液起了效果……
塔汀:“好多了,你……”
他还没说完后半句话,敲门声响起。
“哗啦——”
塔汀打开了大门,抬头和水澜对视。
“怎么了吗?”塔汀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水澜,“你的身体不舒服吗,还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没有的。”
水澜犹豫着,还是决定告诉母亲这个信息。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