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洲的眼睫覆了冰霜,他抱着她尽量将她托起,不让她过多浸在水中,他轻抚着她早已放出的兔耳,安抚道:“很快就好了,忍耐一下。”
寒池真的有效,许含娇身上的热被大力压溃,可是她依旧腹内热滚,腿间的小牝发痒,不断吐水。
“不会好…不会好的…”许含娇只觉得自己要被腿间那处的痒意逼疯,抓着徐寒洲的手就往自己腿间探。
隔着亵裤,寒池水又冰冷,徐寒洲被抓着手触上那里,只觉得那里软嫩得可怕。
徐寒洲不过十八,毫无这方面的经验,他不明白女子这里为何和男子差别这样大,他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许含娇在他耳边可怜地喘:“娇娇这儿痒…呜呜呜…好痒…”
徐寒洲耳尖红了,他将她从寒池中捞出,准备带她找玄清宗的医师。
路上真是不顺,他这样没办法御剑,也没办法拿出飞行法器。
许含娇霸占了他的一只手,将他的手夹在腿间摩蹭,似乎这样她就会舒服很多。
“洲洲哥哥…你帮帮娇娇吧…唔…给娇娇摸摸下面好不好…”许含娇的大腿肉也滑嫩的惊人,夹着他的手丝毫不疼。
徐寒洲让她忍忍。
可是许含娇哭了起来,控诉起他冷落自己多年的事情:“洲洲哥哥心里没有娇娇!你不愿做娇娇家人!呜呜…娇娇想你…却总是见不到你…”
这句话真的拿捏住了清冷得看似无情的少年,徐寒洲只觉得她这话的杀伤力比她那湿热的小嘴大上百倍。
他抿唇,最终没将她带去见医师,而是带回自己寝室。
“试一试,一个时辰后你若还难受,我带你见医师。”徐寒洲说着,将她抱在榻上。
许含娇应着好,因为情热面色通红,诱人至极。
她双手有些发软,费力将亵裤脱下,正要掀起裙摆,将下体一丝不挂地给徐寒洲看,徐寒洲却紧紧压住了她这样做的手,说:“不要掀开。”
俊俏的脸罕见有些红,徐寒洲垂着眼睫,盖着汹涌的情绪,寒玉似快化水了。
许含娇满脑子想着让他赶紧为自己摸摸发痒的牝户,便马上催促着:“洲洲哥哥摸摸娇娇下面…呜…好痒…”
天才如徐寒洲却不知如何去摸,只能将手探进她裙下,探入欢迎他而开合的腿间。
指腹蹭上湿滑的小牝,他抽吸一口气,竟有了逃的冲动。
他该碰她这里吗?娇娇可自行摸搅这里,而他这样做,岂不是在轻薄她?
徐寒洲将唇抿得更紧,眉间明灵印感应到他不稳的情绪,灼灼亮着。
而许含娇被他摸上小牝的第一时间就娇咛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夹住他的手,用小牝含入他的手指,难耐地自己扭起腰。
一根而已,她就觉得舒服得骨头都软了。
“好舒服…呜…洲洲哥哥…出小恭的地方好舒服…”娇淫得不成样子。
他能感受到她紧致柔软的那里,软的无法形容。
跟随本能,他的手指开始浅浅地插起不停喷水、湿得像藏了泉眼的小牝。
“呜…好舒服…洲洲哥哥…插得好舒服…”许含娇的腿夹得他更紧,他的手指硬生生被小牝吞进一大截。
听着她不断泄出唇边的娇喘,徐寒洲想捂住她的嘴。
他无端有了怒气,却不是对许含娇,而是对自身。
他生欲念了,他想压上那淫靡的娇躯,想要像许含娇刚刚对他那般,吻舔她的全身。
他腿间从前毫无存在感的东西立了。
他惊诧得有些难以思考,却始终在抽送她小牝内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