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告白的语气太过真诚炽热,纪舒不知作何回应,有些慌乱的抽回手,蜷着手指,垂着头。看着小人此时的反应,阎律也只是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反正以后纪舒永远不会有机会离开他身边了,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宝宝,张开腿,阎先生帮你把玩具拿出来。”早在纪舒潮喷完后阎律就用遥控关闭了跳蛋,震动停止后,小巧的体型和圆润的外壳使得异物感并不强烈。“嗯……”纪舒老老实实张开腿,骨节分明的二指探入逼口,挤进腔道深处。“宝宝的小骚逼,外边都快被玩烂了,里面还是那么紧。”阎律轻笑,嘴上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探进腔道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扣挖,指尖抵着跳蛋的圆头,来回打转,碾磨着纪舒早就被震得麻软的宫口。“阎先生,快拿出来……呀!”纪舒刚刚经过剧烈的高潮,有些不应期,被恶意玩弄的腔道只传来些许酸麻和轻微的撕裂感。见阎律久久没拿出来,不由得着急催促,但她哪里知道男人恶劣的小心思,越是催促,阎律的指尖就越是将跳蛋顶的更深。“不要顶了……要……要进去了……”纪舒刚消停下去的眼泪又有上涌的趋势,她一把抓住阎律作恶的手,却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抵不过男人强势的力气。“怎么办宝宝,绳子也一起进去了,我的手指够不到。”阎律故作无辜地说着,无耻至极。明明是他将绳子推进去的。“要是顶进宝宝的小子宫里,阎先生要拿扩阴器扩开宝宝的小逼了。”“不要!”纪舒连忙拒绝,瘪着嘴用力地推了推阎律:“都怪你,快想办法弄出来呀。”“宝宝。”阎律顺势搂住纪舒,将她禁锢在怀里,光洁的背部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胸口因闷笑而产生的翕动。“宝宝自己排出来好不好?收紧阴道壁,自己试着排出来。”阎律的大手抚上了纪舒的小腹,微微施力,果不其然听见怀里小人的轻哼,然后压着腹部软软的皮肉,顺着力一直推到阴阜。“阎先生帮你。”“唔……”反抗无效,纪舒只能咬咬牙,缩着小腹上的肌肉,顺着阎律大手的施力方向发力。腔道缩得更紧了,肉壁箍着,不算大的跳蛋存在感愈发强烈,充满黏滑液体的内壁缓慢地蠕动,挤压,让圆润的玩具一点一点地向着出口方向移动。“真厉害,宝宝,阎先生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宝宝的肌肉在抽搐,很努力呢。”阎律凑近纪舒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舔舔通红的耳廓,大手还是那样不急不缓的节奏:“像不像大宝宝在生小宝宝?”“宝宝的小逼又紧,又能吸,以后阎先生订制一些小白球,塞进宝宝小逼里,塞满宝宝的小子宫,让宝宝排卵给阎先生看好不好。”“你……你怎么,这么混蛋……别说了……”恶劣的话让纪舒又羞又恼,耳廓红得快滴血,阎律还用尖牙咬着薄薄的外耳的软骨,细微的刺痛,细细密密的电流从耳廓传递至大脑。腔道内跳蛋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发力的内壁也慢慢抽搐着,小逼的逼口一开一合间已经隐约能看见粉蓝色的跳蛋圆头。“快,快出来了……”“是啊,小宝宝快生出来了。”看被自己逗弄得委屈,也只能攥紧他手臂暗暗施力的纪舒,阎律心情极好,大手探到纪舒身下,指尖一个用力,将好不容易排到穴口的跳蛋又顶了回去。“哈啊啊,阎先生……呜……”生理性的泪水又飙了出来,纪舒本就集中精神用下半身发力,一直在施力的腔道内壁紧绷,敏感度提升了数倍,阎律的二指夹着绳头与跳蛋连结的根部,以无法抵抗的姿态重新将狭小的腔道破开,顶到宫颈口。“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宝宝试试的小子宫里开始。”“要是排不出来阎先生帮宝宝打开小逼取出来。”“不……呜呜,阎先生……阎先生……”纪舒刚想拒绝,但又想到自己答应过的“阎先生做什么都可以”,小逼快被阎律扇烂的残留触感还在,话咕噜到嘴边又不敢说了,只能摇着头,结结巴巴,委委屈屈地喊阎先生。“宝宝,一直喊阎先生,是不想要玩具了吗?”阎律故作不知地问,手上动作不停,插得又狠又快,手指夹着跳蛋,插入时没入指根,跳蛋的圆头已经隐隐要将宫口破开。“不要了……阎先生,我不要玩具了……”双手扒拉着阎律作恶的手,纪舒是真怕阎律把跳蛋塞进去再让她自己排出来。“那宝宝想要什么?说给阎先生听。”半个跳蛋在阎律手指的深肏下探进了稚嫩的宫腔,纪舒被激得浑身颤抖,此时她也顾不得羞耻,急切地回道:“要,要阎先生的肉棒……我要阎先生的肉棒……”“是鸡巴。”阎律在纪舒耳边纠正道:“是小骚货想要阎先生的鸡巴。”“呜呜……小骚货……想要……阎先生的,鸡巴……阎先生……肏我……呜呜……肏死我……”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阎律大手夹着绳子一扯,沾满淫水的跳蛋随即被随意甩到一边。顺着后拥的姿势将纪舒放倒,双膝跪在西服的布料上,硬的不行的肉棒贴上烂红的小逼,阎律重重一掌扇在纪舒挺翘肥满的臀肉上。“如你所愿,小骚货。”狰狞的紫红肉龙势不可挡地将小逼破开,龟头狠狠顶入,腔道内壁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到极限,愉悦地痉挛,贪婪地吸吮,媚肉谄媚地绞着强硬的入侵者,试图唤起它的一丝怜惜。“哈啊啊——”纪舒尖叫,身体重心不稳地被撞得向前倒去,又被掐在胯间的大手拖回来,就着惯性又是一个深顶,这回直接将本就被玩到麻软的宫口破开,硕大的龟头直直顶上娇弱敏感的子宫内壁。“啊啊,阎先生……好深……要,要顶穿了……”“刚才不是宝宝说,要阎先生肏死你的吗?”肉棒连根没入,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淫水淋漓的小逼,自食其果的纪舒呜咽着摇着头,脑中全是肉体碰撞拍击的水声。阎律爽的不行,又重重扇了一下纪舒的臀肉,臀峰荡起颤动的肉波,看起来肥美至极,小逼也因为扇打瞬间绞紧,冠状沟卡在宫口,温热的阴道亲密无间地吮吸着肉柱,阎律小幅度地挺动着腰,龟头肆无忌惮地在宫腔里作恶,马眼亲吻娇嫩的子宫壁,一下又一下小幅度的撞击让纪舒有种子宫都快被阎律肏变形的错觉。“唔啊啊阎先生……太深了……不,不行嗯嗯……”纪舒生理性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撑在地板上的小手向前爬,想逃离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可怕巨兽,却又被阎律掐着腰一把拖了回来。清脆粘腻的水声啪啪作响,频率越来越快,作为逃跑的惩罚,阎律肏得更狠了,这回连囊袋都恨不得肏紧温暖紧致的小逼里。“哪里不行?”阎律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合在纪舒纤薄的后背上,一手禁锢着纪舒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宝宝下面又发大水了,吃着阎先生的鸡巴,饥渴得不得了。”“啪——啪——啪——”抽插频率稍稍放缓,肉棒每次退出只留龟头在逼里,插入时又连根没入,凶狠地撞入子宫壁,大掌抬手重重扇打着肉臀,一下又一下,可怜的屁股都被扇红了,纪舒呜咽着,喘息着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小逼也兴奋地又吐出一大口淫水。“小骚货,打屁股都能发骚,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肏的骚货?”“嗯嗯……哈啊……”屁股的嫩肉泛着红,微微肿起,阎律大手不似方才的粗暴,而是温柔抚慰,不轻不重地揉捏,掌心的茧子摩擦着肿起的皮肤,刺痛,麻痒,又带着过电般的异样的快感。“啊啊阎先生……好舒服……”慢节奏的性爱让纪舒稍微有了些余力,扭动着屁股主动磨蹭着阎律的手掌,吃着鸡巴的小逼随着臀部的晃动贪婪地将肉棒吃得更深,青筋暴起的柱身与阴道壁在粘腻的淫水间相互摩,粗壮的维度无间隙地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圆钝的龟头在宫腔内左右移转,马眼贪婪地在子宫内壁的方寸间一寸寸吸吮,喷张的小孔流出的前列腺液与纪舒的爱液斯磨间彻底融为一体。“小骚货,这么饥渴,是不是想被阎先生肏烂?”阎律眯着眼,享受着纪舒的主动,鸡巴被小逼饥渴地绞着,淫水泡着,肉壁痉挛,仿佛不知满足地还想把肉柱往里,往更深处吞。“呜呜……阎先生……”阎律一口咬在纪舒肩头,大手又毫不留情地扇打了肉臀几十下,就着因扇打而不断收绞的腔道快速耸动,全力抽出,又暴力冲入最深入,硕大雄壮的肉龙无法抵抗,无法拒绝,纪舒身体脱力,腰身剧烈打颤,腔道连带着宫腔壁都痉挛着,喷洒出的大量温热淫水浇在阎律的肉棒上。“好棒……阎先生,阎先生……肏我哈啊,肏烂我……”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纪舒眼眶中涌出,过量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摒弃羞耻服从于本能,像一只发情期只知交配的野兽,彻底雌伏在阎律胯下。“啊啊,好厉害,好疼,好棒……好棒……阎先生,我,我要坏掉了……阎先生……要坏掉了,肏烂我……呜呜……”“呼……宝宝……”纪舒骚浪甜腻的情话激得阎律眼睛都红了,他一手扶着纪舒软下的腰,一手握着胯骨,腰线下塌,臀部高高翘起,阎律就这样单膝跪地骑在纪舒的屁股上,向下用力高速顶跨,娇弱的子宫被肉龙从上至下的大力顶撞着,纪舒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