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县的宾馆不多,因为平时少有旅客,这家宾馆很一般,白色的床单泛着霉味,角落里还有蟑螂和老鼠,浴室里的热水也供应不足。
一个女天师在房间里发现了一只大老鼠,愤怒的捏着符纸,口中喊着:“急急如律令,五雷……”话未说完就断了,紧接着是和她同住的另一位女天师的声音:“阿万冷静,里面的东西被雷劈坏了要赔钱的,我俩都是穷光蛋啊!”
叶云洲从自己的房间里探出头:“我来赔!”
声音铿锵有力,非常之霸道总裁。
他对这家旅馆也非常不满意,但简柔了解自己的徒弟,特意提前叮嘱了一番,碍于师父的威严,他什么也做不了。
这会刚好发泄一下。
话音一落,原本劝阿万冷静的女天师愣了愣,然后非常大声:“急急如律令,烈火符!”
叶云洲关上门后发现,房间里变了一副模样,原来阴暗的小宾馆房间变成了楚渊公寓里主卧的模样。
这是楚渊的鬼域,叶云洲松了一口气,不必面对充满霉味的床和满地的蟑螂老鼠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这段时间,在楚渊的特意诱导下,他渐渐也有了一种伴侣是鬼挺不错的想法。
前段时间被吓得厉害,虽然这段时间慢慢好了许多,仍然有些惊弓之鸟,叶云洲没看见楚渊,原本平静的心情骤然恶劣,惊慌失措地寻找,直到楚渊从浴室探出半个身子,叶云洲也没有松口气,他顺着门缝进去,想一起洗。
浴室里宽阔明亮,因为热水,空气中散着蒸汽,楚渊正在洗澡,叶云洲硬是钻进来,他干脆关了花洒,给叶云洲脱衣服。
这当然是他刻意为之,否则一只没有实体的鬼物,根本就没有洗澡的需求。
水打湿了叶云洲的衣服,但不要紧,这次他带了几套换洗衣服。相比其他天师行李箱里满满的各种符篆朱砂铜钱桃木剑和各式法器,叶云洲和楚渊的行李里装的不是衣服就是零食,轻松的像一场度假。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叶云洲的衣服被脱下来叠好,这些衣服只能干洗,所以可以暂且不管。
在暖橘色的灯光下,叶云洲雪白的皮肤泛着柔光,楚渊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坐着,先吻了一下。
脱去衣服之后,叶云洲身上的痕迹也显露无疑,顾虑到今天出行,楚渊前一晚略收敛了一些,但也在叶云洲身上留了很多痕迹,从脖颈往下是大片大片的吻痕,两只雪团一样的嫩乳上也尽是指印,嫩红的乳尖被咬肿破皮,颜色更鲜艳。
再往下,窄窄的腰上是淡青的指印,一看痕迹就知道腰被某个力道大的男人握着,或是提起,或是禁锢。往下的肉缝还泛着红肿,昨夜被楚渊大力进出,虽然抹了药不妨碍行走,但时不时会泛起一些麻痒。
叶云洲的身体在那七天被楚渊用暴力强行插熟了,有了条件反射,衣衫一被褪尽,就知道要遭受侵犯,下体的肉缝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来。
都不需要楚渊做准备工作,就能直接进入。
叶云洲觉得有些羞耻,但还是顺着楚渊的力道张开腿,腿心的阴阜嫩花顺从的吞含进猛然插入的恶鬼的性器,体液流了很多,紧窄的肉腔湿滑,披着人皮的恶鬼压着它的人类小妻子,愉悦地重重抽插,交合的抽插声和水声在浴室内回荡,比原本的声音更大几分,叶云洲被插得小腹快感不断,一边喘息一边呻吟。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正忙着打蟑螂老鼠,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就在另一边,楚渊已经铺开了鬼域,正和叶云洲交欢,万分享受。
叶云洲的宫口在那七天被彻底插得松软,后来又被夜夜奸干,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成了楚渊用来进入的第二个嫩道,恶鬼的阴茎穿过稍浅的阴道,又插入娇嫩的子宫,才勉强算整根顶入,叶云洲每次承受都很吃力,但根本逃不掉,只能颤抖着腿接受一次又一次略带粗暴的插入。
他很快就哭了,跟楚渊交媾时他少有不哭的,或许是恶鬼天生的凶性,在床上楚渊和温柔半点不沾边,在之前,硬生生凿开子宫口后,还要故意碾磨敏感的宫颈。现在叶云洲的子宫随他肆意进入,他又每一次插入都会将子宫插到变形,叶云洲捂着小腹,鼻尖上挂着一滴泪。
叶云洲每次都会求楚渊不要干得这么狠,但每次楚渊都不会同意,床下的精心照顾就是为了在床上能肆意逞凶,叶云洲的肉缝被插开,楚渊又粗又长的性器一次次全根抽出,再重重插入。
他被从洗手台上放下来,站在地上被干,楚渊比叶云洲高很多,叶云洲必须踮着脚,他没力气站不住,两只腿都在抖,只能求着楚渊握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这种悬空的姿势让叶云洲更没安全感,不过子宫内壁不会被插到严重变形,算是勉强好受一点。
楚渊在叶云洲的子宫里射了,因为天气冷,他没用鬼物本体,而是化了人形来弄叶云洲,精液也是滚烫的。
叶云洲接了这一股精液,也高潮了,下体肉腔紧缩,一阵一阵地抽搐,楚渊感觉更好,等他射完精液退出来时,叶云洲的高潮还没结束,下体肉唇被干得有些外翻,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此时正一阵一阵紧缩,仿佛饥饿的小嘴正渴盼食物,精液淅淅沥沥从里面流出,却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化为黑烟。
高潮时子宫分泌出了大量体液,都顺着腿根淌下,温热粘稠,滑腻腻的,叶云洲本应该感到难为情,但强烈的高潮让他根本无力再想其他。
他原本青涩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的恶鬼丈夫调教成了成熟甘美的样子,下体的肉缝花阜不再是一开始的粉白,而是泛着微微的红,因为几乎每天都会被插干到红肿,肉嘟嘟的外阴稍微厚了一些,有时候还会微微露出一点内里的嫣红阴唇。
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衣服一脱,下体的嫩蕊就会濡湿,稍微插一插就会流一腿的水,胸前的两团娇兔顶端的红点也艳了许多,不复一开始的淡粉。
穿好衣服时,外表看着还是像一开始看起来那样矜贵的少爷,没有什么异常,但衣服下的身体被日日亵玩插干,旧的痕迹还没褪去,就添了新的,斑斑痕迹从无消退,的的确确是个被恶鬼日日疼爱的鬼妻。
因为是在外面,所以楚渊只做了一次就放过了叶云洲,帮他洗了澡,换上衣服抱了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宾馆断电了。
这家宾馆从来没有接待过这么多人,电路又早已老化,此刻因为天师们大量用电,终于支撑不住断电了。
宾馆的老板娘敲开每层的第一间给蜡烛,请他们帮忙分给同层的人,叶云洲和楚渊住在第二间,第一间住得就是用五雷符和烈火符赶蟑螂老鼠的两位女天师,给她们开门的是楚渊,因为刚刚和自己的小妻子交欢,他心情很不错,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被称作阿万的女天师有些好奇地张望:“叶云洲呢?”
楚渊从她手里拿过蜡烛,淡淡地说:“他睡了。”随即“砰”的一声关上门。
“靠,差点撞到我鼻子。”阿万气得要命,“祝你这妒夫早点被踹。”
电突然断了,最糟糕的就是那些正在洗头洗澡的天师,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宾馆的热水本来就不烫,现在骤然边冷水,急得他们一边骂娘跳脚,一边用冷水冲掉泡沫,也顾不上嫌弃阴冷发霉的床褥了,钻进去就睡。
第二天,有一半的天师神情萎靡,另一半没有遭难的天师睡的也不好,被床上的螨虫咬了一夜,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挂着两个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