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才咽下过的东西。
男人笑起来,很纵容地喘息。指尖漫不经心将他拽过来,懒洋洋按在自己胸膛,哑着声音逗他:“梁医生,我好像又想要你的治疗了,怎么办。。。。。。”
“梁医生你听一听,嗯。。。我的心是不是跳得特别快啊。。。。。。”
。。。。。。最近这些天,他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梁嘉树敏锐察觉到,路池开始对自己无意识地撒娇。
那种偶然间露出的脆弱、微不可见的依赖、主动给他发照片的愉悦。。。。。。他开始说想他,也开始会问他,是不是没吃晚饭。
叫他梁医生。
让他怎么亲、怎么吻、怎么弄。。。。。。都很纵容。
梁嘉树被这种纵容的温柔淹没,彻底丢掉头脑。像只咬到骨头的狗,迫不及待凶猛按住眼前漂亮的肉,反复来回地舔吃。
路池很快又笑起来,汗湿的额发垂落,故意压低声音叫:“梁医生你小声点,外面有人的,啊。。。。。。”
放。荡、轻佻、风流。
美丽、耀眼、纵容。
无数个珍贵瞬间组成眼前的路池。而梁嘉树收集所有瞬间,一个一个小心拼凑。在明亮洒落的灯光下,在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的动作中。
他垂眸,将融化的路池又重新拼回掌心,轻轻吻了过去。
。。。。。。
纵着主角攻乱搞的后果就是,整整三天都必须穿长袖。
十月中旬,天气依旧很热。
升高的气温令教室空调温度一路走低,路池穿着长袖衬衫,扣子扣到第一颗到顶,居然还有点森森的凉意。
座椅前排,害他穿长袖的始作俑者自己倒换了身衣服。深色系卫衣,宽松的连帽设计。
原本挺休闲,但配上梁嘉树那张冷淡英俊的脸,就平白增加一股封建大爹味儿,熏得人只想大呼何方逼王。
【*花蝴蝶重度依赖*6群】
师生恋怎么你了:[看到天龙人就想扇怎么调理。]
舔到世界毁灭又如何:[有病,看他干嘛,看蝴蝶精啊。蝴蝶精今天穿的是禁欲风,好高岭之花哦。]
A大碧池榜-路池:[脖子真长,扣到喉结了也还有一半。。。。。。好想舔他喉结。]
我要当提款机:[你们真恶心,路老师不是你们yy的工具。]
师生恋怎么你了:[?]
师生恋怎么你了:[顾言言你有病?]
师生恋怎么你了:[你自己都特爹的在课上对老师硬过,在这狗叫个什么??]
被当众爆出身份,顾言言丝毫不惧。
我要当提款机:[我比你们高贵,至少我被拒绝过。]
我要当提款机:[你们一群胆小鬼,连被老师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就是群懦弱可怜阴暗的老鼠。]
飞快打完这行字。
顾言言没等管理来踢,自己率先退出群聊。课堂一阵躁动,隐约冒出几句骂声,无数目光隐晦朝顾言言刺来,恼怒冰冷。
路池垂眸,漫不经心点了点教棍:“有事?”
他看着那几个骂人的学生,声音很淡:“有事出去解决。”
课堂瞬间寂静。
男人收回目光,继续讲解古典油画。漂亮的喉结因为讲课上下滚动,黑发下那张素白的脸没有表情,便清泠如月光,透出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矜贵感。
特别带劲。
众学生瞬间被美色迷惑,暂时忘记扫兴的神经病,开始在群里讨论路池冬天的穿搭,顺便骂一骂天龙人。
路池辞职的申请已经被批准,大概十二月底就会离开。但他们还不知道,依旧兴致勃勃。
顾言言看着他们,目光中透出一股怜悯和不屑——他是在提交奖学金申请时,不小心瞥到主任电脑上的邮件,才知道路池已经辞职的。
。。。。。。为什么要辞职呢?
顾言言看着路池的脸,又看了眼前排那个高大背影,片刻,缓缓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
铃声很快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