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池纵容alpha的放肆,呼吸很快发热,沙沙地笑:“哪来的别人?”
他对上林景斯的眼睛,又在笑。笑完叹了声,仿佛很冤枉的样子:“学长,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东西啊,我也很无奈的。”
如果NTR是病,那林景斯纯属癌症晚期。
林景斯没听懂他的话,但听懂了那一句没有别人。瞳孔骤然紧缩,呼吸瞬间急促。
路池被他坐着,眼尾烧红,很不耐烦地扇了林景斯一巴掌,睨着眼喘:“还做不做?”
当然做。
林景斯像喝了兴奋剂,想出的花样一个比一个不像话。
路池偶尔被他用制服领带绑着手腕,偶尔被他抓着脚尖不断碰到。还被他握着长发,过了许久,沾染上比发色更浅的潮湿液体。
更多时候,路池将下颌放在林景斯肩头,附在他耳边舔着唇哼哼唧唧。beta体温偏凉,一整条覆在身后时存在感鲜明,像只毛茸茸的长毛猫,柔软又坚硬。
让人很想吻一吻。
悬浮车的空气轮换系统开了好几轮,信息素味道依旧浓烈得呛鼻子。半晌,金属门打开,两道高挑的身影终于从里面出来。
路池穿着林景斯的黑色军装长外套,双腿笔直,露出一截冷白锋利的腕骨。
林景斯眉头紧皱地站在他身后,几乎要将他整个包裹,疑神疑鬼地环顾四周:“。。。。。。小池,车里有新衣服。”
路池懒洋洋歪头,银色发端落在肩颈,模糊了锋利军衔:“不想穿。”
黑色军装冷硬的领子竖起,抵在他线条落拓的下颌处。他的脸很小,上翘的眉眼半垂,露出刚结束过的爱欲水光。硬生生将军团制服穿出了一股色。情味。
还是那种青涩半熟的类型。
更不要提他外套下是真空。
林景斯喉结一直在滚动,甚至关了附近所有机械天眼,以免路池这副模样被别人偷看到。
路池习惯了这人的老毛病,漫不经心说:“浑身都黏,上去先洗澡。”
林景斯嗯了声,忍不住单手揽住他的腰,半走半抱地将人很急地弄回家。
浴室热水很快喷洒。
路池被按坐在洗手台前接吻,像条缺水的鱼,笑着很重地呼吸。林景斯从疑神疑鬼的状态回神,假惺惺按住路池要脱衣服的手,目光极深:“小池不着急。”
他对上beta似笑非笑的眼瞳,手伸进去,声音有种道貌岸然的嘶哑:“腿。敞开。”
浴室水流哗啦。
林景斯说:“穿着我的军装,摸给我看。”
。。。。。。
几场过后,外面天色已然熹微。
好在碰上周末,隔日天光明灿。路池赖到快中午才起床,睁开眼就对上林景斯的眼瞳。
深绿色两只,像贴脸附身的鬼,面无表情。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
路池很习惯地敷衍摸了摸他后颈,起身洗漱。出来时被堵在门口接吻,亲了几分钟,林景斯牵着他坐在餐桌前吃饭。
热气腾腾的一桌,配着窗外天空,有种静谧美好的感觉。
路池眉眼低垂,安静嚼蔬菜,脑子里想着昨天看到的星际历史和原剧情,不断比对着时间线。
半晌,他喝了口热水,忽然开口问身边的人:“林景斯,如果AI占领星际,世界马上要毁灭了,你会怎么做?”
alpha也在吃饭,视线一直落在路池身上。闻言抬眸,想也不想道:“和你在机甲里做一次。”
路池:“……?”
林景斯说:“上次看着你的照片,我硬。了一整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