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悔了……颂颂……宝宝……”秦弛跟一只发疯的大犬似的在他身上乱亲,手指四处乱揉,弄得许颂发出剧烈的低呼。
“不、不行……”
“可以的,颂颂,好久没做了。”秦弛不由分说地凑过去亲许颂的嘴巴。
这几天怕弄累许颂没法出去玩,秦弛一直憋着,既然许颂说不想再出去玩了,那秦弛也就不再忍着了。
许颂哪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他只知道秦弛做得很重,每一下都比上一次还要重。
他神魂都要出窍了,捂着肚子很害怕。
“捂着做什么?”秦弛去亲他的手背像是不解的问。
许颂根本说不了话。
他身上那间“衣服”的质量很差,带子被秦弛扯了几下就断了,最后成了一块废布,被秦弛邪恶地绑在许颂腰上当腰带。
许颂睡得昏天黑地,洗澡都没醒过来,自然没没发现对方朝他腰上做了什么。
他吹干的头发一撮一撮耷拉在额角边,眼皮也肿肿的,因为累了睡着的呼吸也很重。
秦弛勾了两下许颂的刘海,的确有点长过头了,回去后就帮许颂剪短一点吧。
剪短一点点,能露出眼睛就行,不能剪得太漂亮,会招人。
许颂每次在驾校练车都有人主动找他搭话,要不是许颂反应愚钝,连对方套微信的意思都没理解出来误打误撞地把人无语走了,秦弛或许真的会当场发作。
这两天在岛上玩也是,明明许颂就在他身边乖乖站在也有没眼力见的外国人跑过来问路,不识字难道还不会自己开导航么?
秦弛当时脸色有些差劲拆穿对方,还宣誓主权地咬了许颂脸颊一口,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对方和许颂都吓了一跳。
秦弛越想越不满,捏着许颂的腿根直接挤了进去。
许颂不舒服地皱起眉,好像要被弄醒了,但秦弛没动,他适应了那种感觉之后又熟睡过去了。
秦弛关掉床头灯,将许颂嵌进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契合的感觉让他舒服地叹慰了声,才闭上眼睡觉。
许颂是在一股难言的感觉中醒来的,他其实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只是下意识动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僵硬了,以为自己在做梦。
秦弛感受到他动了,下意识将下巴靠到他后颈,嘴巴亲昵贴在他的颈窝乱蹭。
许颂炸毛一样推开秦弛的脑袋,扯动的动作让他感觉到揪心的麻。
许颂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缺失了一部分一样空空的,但其实这只是一种错觉。
秦弛揽着他的腰想要把他拉回来,许颂好生气地揪住了秦弛的头发,用自己此刻最大地力气去扯,在对方茫然无措看过来时,说话的声音又哑又气地说:“你,没有弄出来。”
秦弛一脸没睡醒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许颂。
“一晚上,肯定,受伤了。”许颂断断续续道,此刻好想打秦弛。
秦弛好无辜地说忘了,掀开被子去看,除了红了点,没有任何异常。
许颂总觉得麻,上完药还是觉得奇怪。
秦弛还是没订当天的机票,定了第二天下午的。
许颂抱着手机还在生气,秦弛在许颂身后按腰捏腿,一副认错的样子,但许颂知道秦弛这个人最坏了,每次认完错下次继续犯,一点都不真诚。
许颂做好的手链和项链都不想送给秦弛了,回家之后,把海螺手链缠到了豚鼠的身上。
小家伙很喜欢,朝着他一个劲地叫,还会转圈。
秦弛看见了从许颂手里夺下还没往豚鼠身上套的项链,很委屈地看着他:“颂颂不是说好送给我的吗?”
许颂感受着隐隐约约泛酸的身体,表情很硬气地低声嘟囔:“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秦弛闻言嘴里急躁重复着“不行”,抓着项链往脖子上套之后还跟豚鼠抢手链。
许颂看见豚鼠被拿走手链着急地往笼子外面爬,赶紧从秦弛手里夺回来套回豚鼠身上,好脾气地说:“它要就给它嘛,哥哥一串它一串刚刚好的。”
秦弛盯着许颂手里的小家伙,牙要咬碎了,最后也只能妥协,但第二天趁着豚鼠睡觉,又偷偷从豚鼠窝里勾了出来,害得豚鼠醒来叫了好久。
秦弛跟许颂对视毫不心虚地说:“手链我还是不想给它。”
许颂真的很难将秦弛和跟豚鼠抢东西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是这样。
他只能想办法将带回来的贝壳里一个一个放到豚鼠头上,直到放到它不叫了,就把那块贝壳留给儿子当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