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杀手!
她忽然联想到这个词,不要脸,她在心里暗暗地笑骂自己。
晚上一个人,随便烧了碗面,吃的没什么味道。接了两个电话,儿子的,后来一个是易文的,电话里说有点麻烦,但是要她不要担心,有些政策性的东西,急也没用,主要在那边等消息,这次弄过去的资金甩出去用还是不用,如果不用,这次前期的费用就打了水漂了,说还要再等等看。
别的什么也没说,就挂了。
以往的话,这样的电话,亮肯定要接过去调侃几句,但是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也许没在身边,她也没问。
有什么关系呢?心里惆惆怅怅的。
摸出丢在茶几上的包,找出张名片:扫了一眼上面的电话,拨了号码,还没接通马上放下了,找出包里的手机,重新拨通——
“等不及了?呵呵——”话筒了传来声音。
“你怎么知道是我?”她诧异。
“呵呵,没几个人知道这个号码,还是陌生电话,猜都不用猜,放心,明天中午,肯定能给你。”
“嗯,行。”
“哎,你应该不是同行吧?”
“干嘛这么说?”
“呵呵,我想心仪之物肯定希望看着它一点点地变化,最终变成一件灵气之物,如果不是同行,可以破例请你参观。”
心里一喜,几乎从沙上跳起来,可是马上心里就紧了一下,骂自己疯子。
语气冷静下来:“不用了,只是随便问问,怕你没上心,明天我白跑一趟。”
挂了。
心里有些不快,因为对方似乎了若指掌的口气。
自己该不是真的太挂脸了吧?人家都看出有多迫切了,喜形于色,真是傻老太婆一个。
拨弄着手机,手机图片上又是那快下午拍的鸳鸯,又被迷住了,心里乐乐的,没治了,算,喜欢就是喜欢,又不是什么罪过。
音乐,电视上的,暗香——沙宝亮,唱的幽怨暧昧。
六年了……在音乐旋律中贺兰思索着走过来的这段时光,关于亮,纠缠不清的六年。
刚才易文的电话过来时,照着以前的习惯,再没有话题,他会在旁边嚷上几句,孤零零的守在家里,能听到那边瞎叨叨的声音也会感觉充实一点点,心里也会变得柔柔软软的,但是没有他一点声音。
感觉应该是在旁边的。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