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一起上课的马来西亚的华人妹子,也正好同在排球社团,混久熟悉了。其实这里大学里的风气很开放,男男女女谈恋爱做炮友的多见的很,但马来华人妹子相对略传统,让我颇有点好感。她们长期以来的观点,觉得大陆都是政府特奢侈,百姓特可怜的那种,头几次和她们聊,总感觉她们内心深处会好奇我这种人应该是吃咸菜喝凉水长大的,也会这么壮实的感觉。其中一个妹子大概是混血,皮肤明显黑,脸是中国人的脸,但身材前凸凸后撅撅非常惹火。这里要感叹华人女性其实天生都是豆芽菜身板,如果胸和屁股都大,人必定要胖,靠体脂撑出来。非华人血统的,老了都会变水桶,但年轻的时候真的胸大腰细臀肥,非常有性吸引力。
排球社团经常组织到海边去打沙排,按照强弱搭配的原则,我总是和个子稍矮的这两个马来妹中的一个搭档,从来没机会和身材高挑的白妹搭,就只有一次是代表nus打个联谊赛,有幸和一个北欧的妹子搭档打了一次,只不过这个妹子身材的确高挑丰满,但那个脸不能看,都是雀斑。两个马来妹基本功还不错,多少会一点,但身材矮是致命伤,打不出什么前途,不过玩得开心也就好了。我慢慢成了社团的明星,但我的英语还没好到能和大家谈笑风生的地步,所以两个马来妹子近水楼台,常年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来转去。
混血的女孩叫欣雯,眼睛大大的,身材也好,算是难得的美女,但性格很腼腆。另一个纯种华人叫妙娟,皮肤白,性格活泼外向。妙娟来自吉隆坡,但家境一般。欣雯家就在新山,据说是家境殷实。妙娟未来就希望在新加坡谋一份工作就好,欣雯家里希望她能继续留洋去欧美学习或工作。每次出去一起吃饭一起玩,这种一男两女的组合,要是放在国内肯定是一道特别奇葩的风景线,但在这里没人关心别人的八卦,倒是也逍遥自在。两个妹子英语好,又熟门熟路,带我玩遍吃遍了新加坡的大小景点和美食。
每周五六的现场实习是比较苦的,因为很多时候要下工厂,新加坡没有总装厂,但有不少配件厂和研基地附带的实验工厂,3o几度的天气,穿戴全套防护服装在这种厂里走来走去真是要命,特别去化工厂,简直是难以忍受。官方有一个实习指导,是个德国的秃顶老头,他有两个实习助理,一个是法国荷兰混血的妹子,叫Leah,虽然有点高冷,但还满诚恳的。另一个是个讨厌鬼,是新加坡本地的华人职业女性,穿着打扮气质都很精致,但总是一副端着的鸟样。同去的小伙伴跑几次就吃不消了,商量好轮流请假,每次轮流休息两个人,我跟他们混得不多,不太喜欢这种偷懒的态度,总是回回准时到,这让他们跟我更加疏远。
一个半月头上中期评估结束的时候,那个德国老头给我一个人打了a,其他人都评了不合格。然后几个人跑去给那个指导送东西,被人家婉拒了,说收了就是犯法。我一个人被邀请参加了他们的一个庆典酒会,在圣淘沙举行的,是庆祝这家公司多少周年的。邀请函说可以带一个女伴(男伴也行),我犯愁了两个妹子带谁都不合适啊,只好单刀赴会了。酒会上现Leah也是单身的,一反平时总是衬衫牛仔裤头扎起的样子,Leah穿了一件很典雅的露背晚礼服,金碧眼的她长飘飘,是席上的焦点人物。讨厌鬼带了个比她足足老十岁的中年油腻男,仍然是一副见了白人就谄媚,见了亚裔就不屑的鸟样。我厌恶地看着她满脸堆笑地四处交际,扭身喝着我自己的酒,望着外面的喷泉出神。
德国老头猛拍了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他和太太满面春风地站在我背后,他冲我挤挤眼说,年轻人要充满热情呀,今天是个热情的夜晚。我感激地笑了笑,老头和我干了一杯说,yi你不要太含蓄,主动一点,去请Leah跳个舞,我向你保证,她是个好姑娘。
Leah非常愉快地接受了我的邀请,其实在Leah面前我多少有点自卑,一个是她个子很高,几乎和我不相上下了,二来她是那种绝对的美女,眉眼如画,整张脸像是浮雕一般立体生动,身材又很棒,大长腿,小蛮腰和丰满的胸脯,平时虽然熟悉,但她话很少,也不苟言笑,让人很有距离感。至于想得见的文化差异,更是让我觉得两个人基本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就算坐在一起,聊什么呢。
不过Leah那晚的热情让我大出意料之外,两支舞下来,加上几杯酒下肚,Leah的话多起来,聊了一些她的出身和经历,我了解到她来自单亲家庭,德国读的大学,专业竟然和我一样,来亚洲就是为了补贴更高,钱多一点。我是有点没想到这个美丽如白天鹅的姑娘,竟然也这么多糟心事,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酒多了,听了她那么多个人隐私的经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抽奖抽中了我和Leah做当夜的王子和公主,获的奖是瑞士度假套餐。我有点好笑又有点尴尬,好笑的是老外玩的这套和国内也差不多诶,尴尬的是我和Leah就这几个月交集而已,怎么去度这个瑞士的假。我的第一反应不如折现分了算数,但我始终没好意思问出口这个奖带不带折现的,心想反正也不是逼着今晚就去瑞士,改天上班了偷偷找hR问下就好。
酒会在大家要喝到耍酒疯的程度之前结束了,但Leah今晚很开心,一直拉着我的胳膊夸我是幸运男孩,坚持要和我一起再去酒吧喝一杯。我听说过老外都是酒量惊人的,有点犹豫,Leah说那咱不喝了,就找个酒吧室外坐坐喝喝饮料就好。我看她兴致正高不忍拒绝,就陪着去了。在酒吧碰到了好多刚从酒会上下来的,大家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他们歪七歪八地进酒吧里去high了,我陪Leah坐在室外,吹着海风聊天。海风吹拂下的深夜,格外让人迷醉。Leah要了一杯鸡尾酒,风把她的长吹乱,在漂亮的脸庞旁边掠过,一丝忧郁的气质更衬托了她的优雅,我看得不禁呆了。Leah看到我的眼神,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妩媚地问我她美不美,我赶紧结结巴巴地把自己英语词汇里用来夸人漂亮的词全部揪出来遛了一圈。
很自然地我邀请她一起看午夜场的电影,是一部只能大致看明白故事情节的爱情电影,在影院里,Leah靠在我的肩上,紧紧握着我的手,很投入地看完了全场电影。我的英文不行啊,只是断断续续地理解了个大概,但一个美人在怀,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主动点,最终我的最大尺度,只是敢搂着她纤细的柳腰。影片在男女主历经千难万险在一起的大团圆中结束,全场的情侣都在此时像银幕上的情侣一样热吻,Leah也没有客气,她把脸凑上来,闭上了眼睛。我望着她美丽的脸和尖尖的鼻子的小小樱唇,和她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岛上的豪华酒店里有给VIp准备的特价房间,凭邀请函就能打折。我和Leah在酒店里度过了缠绵的一晚。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操白种女人,而且一步登天操到了近乎完美的女神级美人。Leah的肉体和她的脸蛋一样完美,丰满娇挺的乳房细腻柔嫩,如奶油一般顺滑完美。白人女性的色素沉着显着地比黄种人少,她们的乳头乳晕和阴部,保持着处女般的粉嫩和鲜美。Leah的下身阴毛也是金色的,很稀疏,小阴唇如教科书般地规则与圆润,唯一美中不足地是必须戴套,当然这是起码的道德和尊重,我都没有试图征求她意见。但是戴套带来的摩擦感下降让我鸡巴的敏感度大打折扣,若非我的体力足够好,恐怕是累死了都到不了要射精的境界。Leah身上并没有一般白种人那种特殊的体味,她的香水味很好闻,她似乎感知到我不喜欢用套,在做爱前,我们用69式互相为对方口了很久,Leah的鲜美的阴唇和味道淡淡的爱液让我沉醉。在操逼之前,我主动去拿过了套子,Leah用她的纤纤玉手帮我戴好。Leah的表现中规中矩,虽然不生疏,但谈不上多么娴熟,可以判断做爱的频次绝对不会高。Leah的大腿雪白,修长而挺直,两腿间的粉红柔嫩美得像艺术品。她最喜欢跪在床上被我后入,她的屁股并不是那种硕大型的,而是柔嫩饱满型的,每次从背后抽插,都能看到臀浪的抖动,用手摸上去滑腻柔软,手感爽到不行。每次我近乎疯狂地射精后,她都会跪在我面前亲手摘掉套子,然后仔细地用嘴舔干净我的还有残留精液的龟头。这瞬间我内心的满足感和感动都让我忍不住紧紧拥抱这个白嫩可人的尤物。
我把一个半月来积攒的全部欲望和精液都交给了Leah,那天晚上我射了三次,记不得一共搞了多少时间,两个人精疲力尽地搂着睡着的时候,连看一眼时间的力气都没有了。早上我醒来得比较早,看到她诱惑的玉体横陈,忍不住把她吻醒又来了一次,这次我没有戴套子,她也没有问。在冲刺到最高点的时候,Leah默默地说,我是不能堕胎的,yi你想好了吗?我万分不舍地把箭在弦上的鸡巴抽出来,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和脸蛋上,只不过这个量,实在是有点差强人意了。
我抱着在多次高潮中喊得力竭的Leah进了浴缸,Leah自己跟我说她已经半年没有做过爱了,自从来新加坡都没有过。我不好意思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其他的为什么,只是问她平时自己想了怎么办,Leah害羞地说她有很多女性用品,如果有欲望了就自己弄出来。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和Leah的一夜疯狂后,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实习期间Leah仍然是不苟言笑,只是工作餐的时候她更喜欢紧挨着和我坐在一起,每次她端来的菜我一看都是我平时吃得多的,她似乎在努力习惯我的口味。除此之外,我们仍然以礼相待,保持距离。工作之余,Leah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我也没好意思找她,我不了解他们的风格和逻辑,那天晚上的放纵也许只是特定情况下的某种约炮吧,我安慰自己说。要说共同语言和一起玩一起游荡,那还是和这两个华人女孩在一起,更自在更亲切一些。
一转眼两个多月了,国内估计都入冬了。这里还是一副夏日炎炎的样子,真的是一身衣服可以穿四季呀。在新加坡期间,和国内的亲人们一直保持着微信联系,大家一直在关切着我,但聊天内容都很克制,大家都刻意回避会让人遐想的话题。我总是感觉到舅妈跟我聊天的感觉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总有一种欲言又止,难以言表的态度在里面。马哥一直在和我保持着联系,兴高采烈地说着他的进度,说着现在全民创新的火热和人傻钱多的投资行业。
一起来新加坡的几个兄弟,浪过了头一两个月后,开始收心读书了,我和他们的生活轨迹又重合起来。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玩,但也许是国内的一些经历,我对于成群结伴去浪的事情多少有点戒心和忌惮。欣雯和妙娟一如既往地找我玩,跟内地的女生比起来,她们更开放和大胆,以至于几个才注意到的同事都挺关心我是否已经把她们弄上床过了。我在断然否认的同时,其实心里对混血的欣雯还是多少有些好感的,也许在这里待久了,慢慢开始学会欣赏肤色略深的女孩子的妹,因为基因的关系,她们的面孔更立体,眼睛更大,身材更诱人。如果再多点时间,我觉得只要我愿意,推倒她们中的一个甚至全部,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命运并没有给我时间,在离圣诞节还只有几天时间的时候,我意外地收到了吴书记的微信电话。
电话那头的吴书记非常严肃,让我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简单问了下我的现状,就单刀直入地问,小一你现在和小薇有联系吗?吴书记问出这句话,我觉得心里有个不祥的感觉,我在否认之余,急切地询问,小薇怎么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