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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第1页)

我和朱明把身上带的手机手表这些都放下,走出去在走廊尽头过了一道安检,进入了一个不大的会议室,大概是容纳三四十人的样子。会议室里已经有大概1o多个人了,大部分都穿军装很少几位没有,大家正襟危坐,只有坐在中间位置的一位年长的军官,跟朱明和我点了下头,我们在最後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出乎我的意料,会上并没有对参会人做介绍,也没有人扭头看我这个陌生人似的。只是由一位比较年轻的军官用ppT做了15分钟的情况简报,我第一感觉是这ppT的审美简直一塌糊涂啊。

情况简报听起来跟我也没什麽特别关系,意思是有境外间谍团夥,在国内展情报线人,甚至鼓动境内青年加入其组织,通过腐化、诱骗、恐吓等手段,然後为其刺探我方政治、军事和经济情报。接下来举了几个被渗透的单位,但没有说全名,军事和非军事单位都有。要求与会部门加强警惕,做好安全防范和异常上报等等,结束後又播放了大约1o分钟的剪辑过的视频,列举了几个案例,被抓获人,单位,事由等等。

我一脑门子雾水地听完这篇没什麽营养的流水账,跟着散会的人一起离开会场,与会者显然有互相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但大家都没有吭声,只是微笑地点头、握手等,就各自离去了。

回到房间後没多久,房间电话响了,朱明让我去他房间(就在隔壁),我赶紧过去了,看到主持会议的那个年长军官坐在他房间的沙上。我看到他的军衔,赶紧敬了个礼。

那个军官微笑着和我握手,说我姓梅,叫我老梅就好。他直入主题地说,今天的情况简报会,是不是觉得很无聊,我直率地点点头,其实心里也在想,要为这麽个会,完全没必要半夜神神秘秘跑到这里来。

梅点了一支烟,说其实今天的会是开给某几个人的,但为了障眼,就多叫了几个人。不过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向你交代的,组织上的计划并不像会上所谈的那样只是防卫性的,而是进攻性的,我们经过研究,打算由你来担负打入敌人这个组织内部的重任。

我有点惶恐地站起来说,我担心我阅历,能力不足,会影响计划成功。梅示意我坐下,说选择你是有道理的,先你身上兵味儿很少,这是好事,容易取得敌人的信任;其次你的历次考核和考察都是在严格范围内进行的,结果让人满意;第三你的个人经历和当前生活状况,十分符合相关人设需要。你也无需要做多麽复杂的工作,只需要打入敌人内部,慢慢接近并掌握该组织的决策核心,摸清对方的情况。为了不使你暴露,除非极个别情况,我们不会激活你,你只需要潜伏并掌握相关信息,在适当时候,我们会收麻袋口的。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可是我怎麽开这个头呢。梅把烟掐灭,很严肃地说,我们有很可靠的情报,对方组织正在接近和考察你,并设置给你的陷阱和机会,所以你後面的生活会有一个变化,你自己多留心,在适当时机,我们会有合适的联络办法给你相关提示。

朱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先告诉你敌人的第一步棋吧,那个李家老大,会接近你,你顺水推舟和他合作就好。

我大惊失色,说难道他这样的人是间谍,脸上都写了自己是坏蛋的那种?朱明面无表情地说,这个你自己去考量,但他会是这件事的起点。

梅长交代好任务就先走了,我在朱明房间里又坐了一会儿,朱明说,明早会有车过来接我送到地铁站,让我自己北京逗留一天後,自己坐地铁去机场或者车站回s市。

他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说,从明天走进地铁站的那一刻起,组织上就不会再主动联系你,但我们会通过情报渠道密切监视你的动态,在适当的时候给你帮助。後面全靠你胆大心细了。

我心里有很多问号,实在忍不住了说,朱叔叔,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朱明说好,但我能够回答到让你满意的一定不多。

我说除了今天的情况简报,还有更多的情报信息吗?朱明说当然有,但很多信息无法判别真伪,就不拿出来了,还有一些确定性的情报信息,会在合适的时间传达给你。你开始走进这个局的时候,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我点了点头,问为什麽这件事和部队有关系,还给我了这身衣服。而你们两大强力单位的联合计划里,我却是要在自己的国家潜伏。朱明沈吟了一下说,这个也可以不瞒你,我们现在比较确信我们内部是被敌人渗透了,因为我们在侦破这个组织的过程中遭遇了非常多的意外和挫折。所以从一开始对你的培训和招募等都是在暗地中进行的,今天军装参会也是为了不引人注意,为了你的绝对安全,後续的情报联络工作也是由部队上来和你进行。

虽然这事听得我有点心惊肉跳,但我还是觉得我的第三个问题不必再问了。妈妈是在情报单位呆过的,她看到我的状况,肯定明白了我会被派去执行的任务种类,但这恐怕早已是组织上的决定了,妈妈跟朱明的求情恐怕也无济於事了。

朱明很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小一你也别有太多顾虑,也别把自己想成潜伏特工什麽的,一切你都正常生活工作,事情自己会向前展,我们不会要求你做有暴露自己或者冒险的事,因为在破获这个组织核心之前,所有的损失都是在可控范围内的,你无需对此担心。你完全可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为完成任务,毫不犹豫地做任何事情。

朱叔叔起身给我拿了几板看上去很普通的薄荷润喉糖,说这个你带在身边。我看了下好像没什麽特别。朱明说这个是特制的薄荷糖,看上去是没什麽特殊之处,也检测不出什麽。唯一的作用是对主流的毒品都有一定的免疫作用,当然敌人要展你加入,肯定不会让你染毒瘾。但可能在涉毒行动中,你有一定的接触风险,你含服这个药的时候,如果敌人给你的烟,饮料或者其他介质里放了毒品,你会尝到一种很特殊的苦味,这让你自己会有所警觉。

我有点沈重地拿好药,离开了朱明的房间。

两天後,我坐高铁回到了s市,中间妈妈和小姨问我哪儿去了,我说北京有个同学这里有点急事,已经办完了马上回s市,但我到达s市的当天,妈妈还在,小姨已经回去销假上班了,这让我和妈妈的心情都多少有点复杂。

在我去北京的几天里,妈妈去找了吴书记,哦不,现在已经是校长助理了,吴老师给她的答复让我们都很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因为之前的院系筹建和合作是由於伯伯企业支持和援助的,於伯伯生病後项目被重新评估了,虽然也还要继续,但规模和内容做了一定的调整。原定4月的出国培训改到下半年了,而且时间也缩短到了两个月。所以现在也不着急劝说我参与了,反而愁的是怎麽安排这暑假前的几个月,因为我去意已决,如果不在学校里正常出勤工作,那时候资格问题真的是大问题了。

所以吴老师的办法是由一个市内教育口的清水衙门出面将我临时借调,让我离开学校暂避风头,至於这个衙门也没什麽事,我可以自由做我的事。

妈妈很感慨地说,那个吴老师,是真的一心在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和努力啊,你可千万不能辜负老师的一片苦心哈。我也很感动,但在事业单位干活真的是拿钱少,再加上工作没劲透顶,这一段我已经想明白了,到马哥公司去上一段时间的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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