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倒好,昨夜是用迷香弄倒了绛仙,还用『天蚕索』缚住她四肢,因而淫欲得逞;今儿一早则是三人齐上,让一丝不挂的她只有听凭处置的份儿,绛仙那曾像这样投怀送抱过?何况老沙爽了一整天后,已经累得睡着了,弄得这小姑娘醒后也不管衣不蔽体,竟赤条条地出来找澡堂想清理干净,正好遇上了他,也是天该罗维多玩上一回,明儿个老沙醒来也怪不得他多手。
虽说整个人都浸入了舒适的热水之中,但绛仙的紧张,却一点儿也无法抹去。
看来她的运气还算好,这罗维色胆包天,其余的全忘个一乾二净,看到她的裸体连眼都直了,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直入澡堂,和绛仙一同浸入了浴池;虽说一路上被罗维淫言秽语不断,他的手更不闲着,在绛仙贲张的玉峰和圆臀上恣意轻薄,也不知轻抚缓揉了几遍,弄得绛仙浑身热,体内欲火狂升,不过反正自己早给他奸污过,再多一次也没关系,总比被觉的好啊!
一路上听罗维的秽语不断,听得脸都红透了,绛仙心中虽还羞意难当,毕竟她可是头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走来走去,不过她原还庆幸,罗维至少还没现她想要逃走,最多只是再多一次被奸而已,或许自己还可多撑一会,看等罗维泄欲之后,她有没有逃走的机会;但一入澡堂,绛仙便觉要糟,这几个家伙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在浴池旁安排了个巨榻,就算同时有五六个人在上头逞欲都够大了,难不成自己不只要来个鸳鸯浴,甚至回不了罗维房间,在这里就要被奸了吗?
虽说从昨夜到今天,绛仙已不是第一次被罗维等人奸淫,甚至连一次面对三个男人这种羞人至极的大阵仗都玩过了,光只是赤条条的鸳鸯共浴,对她而言实是算不了什么,但绛仙的逃亡才刚付诸实行,就落到了罗维手里,天幸他竟没觉自己的真意,却不知能瞒到什么时候;再加上老沙还死在房里,若他的尸给现了,自己非死不可,紧张无比的绛仙到现在都定不下心来。
原以为这些状况已够凄惨,但给罗维抱到了浴池里,绛仙这才现,比这更糟榚的事儿才刚生:一来罗维的挑情手段着实不赖,恐怕在三人中算是选,白天绛仙精神贯注,倒还承受得住,此刻心乱如麻,又怎受得了他的抚揉挑弄?二来心乱之下,在廊上绛仙便忍不住开了口,既没法再装聋作哑下去,绛仙一路上对罗维可说是有问必答,姓名一些东西几乎被他套得一乾二净,若非罗维色心大盛,没怎么仔细盘查,怕连绛仙的门派来历等等,她都守不住秘密了。
本来这和男女床事该没什么关系,但这一路上罗维的双手不住在绛仙娇嫩的胴体上爱抚揉搓,口舌更忍不住怜惜着绛仙的香肌玉肤,守不住口、忍不住呻吟响应的绛仙这才觉,当她忍不住出声响应男人的动作时,那种手法带给她的刺激,竟似比平时还要强烈得多,搞的绛仙特别易动情;加上听到绛仙忍不住娇声浅吟,罗维色欲更炽,在浴池中无微不至地擦洗着绛仙周身,搞的她娇吟不止、欲念如洪,此刻的她已忍不住渴望着男人的冲击,根本不管是这讨厌的罗维了。
一边拭洗着绛仙娇嫩如玉的胴体,一边大逞手脚,弄得她娇吟不已,罗维惊喜地现,这开口呻吟的小娘不只情欲炽然,一幅全然臣服的媚样,连幽谷中都已波涛汹涌,比之前两番奸污她时更要火热数倍一半是老沙的调教使然,一半也是因为她终于开了檀口,任娇声引动着体内欲焰更加张扬难抑,现在的她娇吟时作、媚态纷呈,虽还有些放不开来,那本能的冲动却再难掩饰;若非罗维知她幽谷厉害,定心要弄到她欲火焚身时再加以征服,怕早已将绛仙抱上床交合去了。
给罗维这样口手齐施、大逞轻薄,绛仙可就惨了,吸干了那老沙之后,绛仙内力更增,阴功的修为也更上一层楼。虽说功力进步是件好事,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绛仙的肉体变得比以往更加艳媚敏感,尤其现在两人是在浴池中裸裎相对,那湿润的触感,比之床上娇躯干爽之时,带来的感觉更加火热,绛仙只觉罗维的手愈来愈热,抚爱之下自己也似被火焚烫着一般,满腔欲火再难排出,虽是努力张口喘气,吸进来的却都是浴池上飘浮的热气,一点冷却的效果都没有。
听绛仙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整个人都灼热无比,连在她幽谷中轻抽缓戳的手指头,都像被她拚命地紧紧吸啜般,爽到罗维自己的肉棒,连插都还没插呢,竟就有了射的冲动,比之以往她强抑苦忍,完全任由处置的模样,其媚处真有天壤之别。弄到了如此地步,罗维也知绛仙再难抑制自己的渴望了,何况和她肌肤相亲,亲身感受着绛仙的火热爱欲,罗维的忍耐力也已到了极限,若再不抱她上床狠干,怕自己都要先一泄如注了,要怎么征服这情欲难耐的美女呢?
周身的水湿连擦都不擦一下,绛仙只觉自己像了烧一般,娇慵无力地给罗维抱到了床上,她甚至还来不及开口,体内的冲动已突破了她的防御,娇媚的呻吟已主动冲了出来,「哎…唔…不…不要…啊…顶…顶到了…嗯…哎…怎么…怎么这样的…唔…好…啊…不要啊…啊哟…」
娇躯才一落到床上,敏感的绛仙已觉不太对了,这床榻表面上平滑,一躺上去她才现,腰下竟似顶了个什么东西,感觉上就好像…好像有个枕头垫在那儿似的。绛仙原还没现其中问题,但当罗维分开了她的腿,深深地进入了她的当儿,绛仙才觉了其中妙用:给这枕头在腰下一顶,她的幽谷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去,不只使她更能迎合罗维的插入,幽谷当中交合得更为密切,加上这看似没什么的移位下,竟令她生出了罗维又长了半寸般的错觉,感觉更深刻了。
听绛仙情不自禁的软语告饶,一边喊不要一边扭腰以应,彷佛这样插入顶到了她的要害,令她更无法忍耐,罗维不禁微微一笑,双手扣住了绛仙的纤腰,肉棒狠狠地冲击起来,务要以最深入的冲刺,一口气将绛仙送上天去,弄到她完全崩溃、彻底驯服,到时候别说是软语呻吟了,就算要她像青楼妓女般淫语连绵、骚吟万端,也不是难事,那种彻底征服的感觉,才真叫爽快呢!
看绛仙的反应,她已经完全地被体内的淫欲所征服,正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攻势,口中的叫声虽还限于一些初始的句子,算不上淫语献媚,不过比起一开始的死不张口,已算进步很多了。罗维一边干着,一边觉得真不亏了自己早先的布置,嘴角不由含笑,肉棒抽送的更加威猛了。
这湖畔的小小别业,乃是三人自数年前精心布置之处,平日三人不在时,还特雇了附近的乡人前来维持,就为了一年十日的享乐时光。内中处处均经三人精心布置,尤其是老沙身为排帮帮主,最需要得空放松,休息时女人可是绝不能缺的,这点乃是由罗维设计,无论每处都有床榻可用,只要有女人在,随时随地都是想干就干,就算在庭院中都不用多移几步,就可大逞所欲。
不只如此,床榻上头还有机关,尤以庭院中和澡堂中的床上机关更甚,只要被弄到这几处的床榻上头,在三人的手段和暗中的机关『潜移默化』之下,就算是习于淫事的妓女,也要被搞到真情流露、欲死欲仙,无论身心都彻底被征服,遑论是不习此道、经验较少的平凡女子了。
本来前面几年,一来限于老沙的身份,不好张扬,三人也不敢随意掳劫女子,二来江湖虽大,绝色美女却是难寻,三人若非出重价雇名妓陪侍,就是由罗维和单则在地方上劫女淫辱。本来今年单则和罗维的目标,只是附近城中员外的掌上明珠,模样不过中上,却没想到行路之间,竟遇上了绛仙这般美丽的单身女子,当将她劫夺在手时,罗维已觉老天开眼,这回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没想到一试之下,此女之媚远过其余,虽才一天,三人已觉以往的积郁全休,痛快至极了。
不过看现在绛仙的反应,完完全全是自然而然的表露,若非肉体的享受已达极端,绝难如此投入,罗维一边狂抽猛送,再也顾不得要征服她了,什么都等先享受了再说,一边在心中忍不住想到,这女子如此娇媚诱人,干她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这一回大家或许要一改以往爽了十日就算的习惯,只要把绛仙留了下来,善加调教,尔后几年怕三人都要日日期待这十日的来临了。
一边插着绛仙的幽谷,尽情地攻陷她情迷意乱的要害,插的绛仙娇吟不断,罗维一边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掌握住绛仙的玉峰,尽情揉搓;若非绛仙在情欲推动之下,已忍不住扭腰挺臀,幽谷顶挺不休,恰到好处地迎合着罗维的抽送,怕他也没法空出双手去享受绛仙的丰腴玉峰吧!
才一握住绛仙的玉峰,罗维嘴上就不由得叫了声好,一来两人身子未干就上了床,水湿的手掌抓住绛仙那也不知是水湿还是汗润的玉峰,格外润滑柔细,触感绝佳;二来比之昨夜,绛仙的玉峰竟似又大了一点,也不知是被男人尽情搓揉的,还是在精液连番灌溉之下,青春胴体在甘霖连注下的自然反应呢?光只是抓握抚揉而已,那股享受便是绝妙,真令罗维爱不释手,再加上双峰被抓、幽谷挨插,绛仙那似疼似爽、又娇又柔的呻吟哼喘,令他更是欲火难耐,干的更勇了。
「哎…啊…别…别那么…唔…用力…哎…好…好疼…可…可是…唔…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顶…顶到里…里面了啦…哎…好…唔…别那样抓…会…会疼的…哎…小力点…轻点嘛…」
「放心,弄不坏的…」一边听绛仙轻吟唱,娇声不绝,一边享受着她幽谷当中那欲仙欲死的吸吮紧啜,舒服的像是要登仙一般,罗维的双手虽忍不住怜香惜玉,微微放轻了点,肉棒却干的更猛了,同时还忍不住出声应合着她,「唔…爽…好…够紧…绛仙妳真是…真是厉害…有这么棒的穴啊…唔…爽…干的好爽…哎…妳的奶也这么棒…好像会愈揉愈大似的…抓起来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