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完成该死的教学任务,学院里的教学秘书长找她,管理化学品材料的领导找她,来她实验室做毕设的本科生也因为各种情况打电话找她。
等一切忙完,林野挂掉电话,正要去找亓佀,发现小朋友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看电脑。
不吵不闹,她安静得像不存在于热闹的世间一样,可林野只要看到她,就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她穿的靴子踩在教室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亓佀回过头,露出甜美的笑容。
林野摸她下巴,语气如常地说:“什麽时候到的?”
“中午到的机场,”亓佀柔声说,“姐姐,你忙完了吗?”
“还有点杂事,放着不管也没关系。”林野弯下身,亲在亓佀有些泛白的嘴唇上。
“姐姐,我好喜欢你。”
唇分开,亓佀轻声说。
林野白皙似玉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领口,凉得亓佀一个激灵。
亓佀看着教室里巨大的圆形摄像头,没有吭声。
林野摸到她敏感的地方,低头将下巴抵在她头上,冰凉的发丝垂下来,碰到她的脸颊,有些痒。
她像个被摆布的木偶,面上挂着笑容,只会说漂亮的丶讨人欢心的话——
“姐姐,我好喜欢你。”
“姐姐,我好想你。”
“姐姐,你身上好香。”
“姐姐,我可以要你吗?”
林野喜欢她是什麽样*子,她就把自己变成什麽样子,这种策略非常有效,至少她们最近半年都没有发生过争吵。
夏天的时候,林野要求她穿裙子时底下不准穿内裤,于是亓佀换上稍微长一点的裙子,偷摸去她实验室供她消遣。
後来规则变成了“每天都穿裙子”,在家穿“女仆服”,出门也必须带项圈……等等不胜枚举。
直到十月底亓佀前往美国,她们的相处一直“非常和谐”。
林野很满意她的表现,尽管这半年来她工作变得繁重丶公司业绩下滑丶她的资産也在缩水,但亓佀的表现堪称完美,她无可挑剔。
分开的这一个多月,她们偶尔也会通电话,但亓佀住在房东家实在不方便,她只好白天跑去公共卫生间丶或者是偏僻的公园里跟林野说话。
只要林野打电话过来,亓佀就知道她一定是又失眠了。
她在电话里哄她:
“姐姐,自己摸自己好不好?”
“姐姐,要我教你吗?”
“好笨哦姐姐,自己弄都不会吗?那你照我说的来做好不好?”
“你叫的我都湿了,姐姐我好想要你。”
有一次她在公园跟林野通电话,被旁边玩游戏的小女孩看到,好在女孩听不懂中文,亓佀只能面不改色地开溜。
小别重逢,林野没有让亓佀有时间歇着,她们从车上开始吻得一塌糊涂,到家门口一发不可收拾,在沙发上做,才缓过劲来又去卧室里再来一次。
这几次林野事先用上了阻隔剂,亓佀尝了深入接触丶完全标记的滋味,之後再也停不下来。
後来脖子上伤口溃出血,她总算把自己“累坏”了,挨了林野一顿训斥。
“早点给我看伤口就不会这样,你不行不能提前跟我说?”林野换上浴袍,跪在床上,细心地给她换药。
“伤口弄得太大了,我跟你说过一周一次就行了,用不着寄那麽频繁,皮肉组织都没长好,万一手抖给自己弄残废了怎麽办?还好没有炎症,有炎症你也废了。”
“以後还是不要离开我了,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林野给她贴上新的敷贴,在她耳边轻轻一吻。
亓佀没有吭声。
林野绕到她身前,擡起她的下巴,注视她的双眼:“宝宝,你会答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