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o4年11月1日,巴黎,杜伊勒里宫。
一片肃杀气息笼罩大殿。亨利·马索跪在地上,脸色惨白,额头已经磕出了血痕。
“陛下!陛下!我虽败,但我忠心不二!求陛下饶我一命!”
拿破仑坐在宝座上,目光冷漠,指尖轻敲着扶手。片刻后,他缓缓开口:“亨利,你确实为法兰西做过贡献,但军法无情。放心,我不会杀你,只会让你接受体罚。惩戒之后,你去欧仁手下做副将。”
亨利猛地叩:“谢陛下再造之恩!谢陛下!”
士兵上前,押着亨利出去。中庭里,鞭声响起,亨利忍痛咬牙,没有叫出声。
几个小时后,浑身是伤的亨利回到殿前,再次单膝跪地:“陛下,属下必不负所托!”
拿破仑点点头,扭头看向贝尔蒂埃和马塞纳:“是时候教训奥地利人了。他们表面上庞大,实际上一戳就破。我命你们集结兵力,准备远征奥地利。”
维也纳。
维也纳宫廷内,梅特涅正站在窗前。忽然,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飞入宫殿,落在他的肩头。梅特涅接过绑在鸟腿上的细纸条,展开一看,眼神一沉。
“陛下,拿破仑要动手了。”梅特涅转身走向皇帝弗朗茨一世。
卡尔大公、约翰大公和施瓦岑贝格亲王已聚集在大殿。卡尔大公手握军帽:“我们奥地利军队已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迎战。”
一旁,皇子斐迪南,那个天生智障的青年,忽然插话:“父皇,我们为什么不能跟拿破仑做朋友呢?”
全场一静。
弗朗茨叹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头:“父皇也想和他做朋友,可惜,他不想和我们做朋友。”
梅特涅冷声道:“陛下放心,这场战争,我们必须赢。”
巴黎。
拿破仑召集将领们最后议事。地图上,他的手指滑过莱茵河、滑过巴伐利亚,直指维也纳。
“各位,奥地利的虚弱,是我们统一欧洲的机会。我要的是战决。贝尔蒂埃、马塞纳,你们走中路;缪拉带骑兵绕后;欧仁和亨利·马索,负责左翼侧击。我要奥地利人在三个月内跪下求和。”
所有人齐声:“是,陛下!”
维也纳。
梅特涅布下联军防线。卡尔大公布防于因河与伊尔河交界,约翰大公带领骑兵部队驻扎于波希米亚一线,施瓦岑贝格亲王则守在维也纳外围。
梅特涅对卡尔大公低声道:“千万不要小看拿破仑,他是个用兵如神的疯子。”
卡尔大公笑道:“放心,梅特涅,这次我会让他撞上奥地利的钢铁。”
11月1o日,法奥边境。
亚诺潜入法军营地,耳听敌情。他没想到亨利·马索竟然从副将位置重返战场,浑身带着鞭痕却眼神阴狠。
“那个家伙……”亚诺咬紧牙。他本想借奥地利之乱刺杀拿破仑,但此刻只能暂时隐忍。
11月15日,战火燃起。
拿破仑亲率主力渡过莱茵河,奥地利防线瞬间告急。卡尔大公拼命抵挡,约翰大公率骑兵驰援,却被缪拉的骑兵包抄。维也纳震动。
弗朗茨一世连夜召见梅特涅:“还能撑多久?”
梅特涅冷静地说:“陛下,只要卡尔大公不退,我们还有希望。”
11月2o日,前线。
战场硝烟弥漫,法军与奥军厮杀激烈。亨利·马索率领的左翼一度陷入险境,但欧仁调兵相助,总算扭转局势。亨利在混战中一度陷入昏迷,被救回后大病一场。
马塞纳率军连破三城,直逼维也纳。
维也纳宫殿。
斐迪南皇子在花园里跑来跑去,完全不知战局告急。弗朗茨一世看着梅特涅:“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和俄国人结盟。”
梅特涅点头:“我已经派人联络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
巴黎,杜伊勒里宫。
拿破仑接到前线战报,得意地笑:“奥地利?果然是纸老虎。”
但笑声未落,一道密信送到他手中。打开一看,脸色微变:亚诺失踪。
“这个刺客……还没死。”拿破仑喃喃低语,眼神比战场上的硝烟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