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朗笑道,“原来是这样!”
谢砚南看眼谢司珩:儿子,你死了这份心吧!人家姑娘要嫁了!
谢司珩眉头紧了紧,想到的说宋瑾知委屈无奈的模样。
她被逼婚,原来是左家的那小子!
宫中
江晚清怒掀桌子,“左家好大的胃口,我这还没等过了明路,他就敢下手跟我抢人!”
太子说道,“母妃息怒,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实在不行,儿臣先将她收了,我就不信左家还敢跟我抢?”
江晚清点头,“绝对不能让他们过了聘礼,等到冬至,我来安排!你的禁足要赶紧解了……”
当天晚上,江贵妃忽然病了,冷落了她一段时间的贺麟元终于去看她了。
却意外看见,她写了半箱子为他祈福的诗经,大为感动。
当天晚上,便解了太子的禁足,让他来江贵妃床前尽孝。
醉满楼
谢司珩隔几天就要来一次,每次他都是吃的很少,却独坐很久。
这天,他从包厢出来准备下楼,便听到左随安大肆谈说宋瑾知的名字。
“宋瑾知这个名字,跟我那爱妾撞了,进府我就让她改个名字!”
“她入了府可是正室,人家能改吗?”
“正室?那不过是我摆在家里给别人看的而已,在我眼里她连个妾都不如,昨天晚上还敢派人去我府上退亲,真是岂有此理。”
“啊?宋家要退亲?”
“给脸不要脸呗。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有脸在这条街混吗?”
“左兄,我可是听说这宋小姐好似跟皇卫司指挥使关系匪浅。”
“我也听说过,说她曾经公开表示过,心仪谢大人!”
“你说谢司珩那个短命鬼?他可是想娶妻,只怕他不行。据说走路都要人扶,就算是给他一个女人,他都无能为力吧!”
“哈哈哈……”
“这群王八羔子……”
清风急了,就要过去踹门!
“清风,走……”且让他先得意,“去好好查查左家这位公子的底,还有连他爹一块!”
清风咬牙,“是!”
午时
“公子,左家下聘的人出了!”
谷雨跑进了正厅。
“恩!”谢司珩缓缓起身,“走吧!”
谷雨满脸兴奋,“是!”
左家的聘礼准备了三十二台,对于普通百姓家,这已经是天价了。
可是,对于左家这样的官家,二十二台实在不多,象征夫妻同心的大雁,鹿皮之类都没有。
倒是左随安骑在高头大马上,满脸喜庆。
忽然,队伍停下了。
“怎么停了?”
左随安十分不悦的喊道。
“前面有辆马车挡住了路,对方不肯让路!”
随从来报。
左随安顿时大怒,“是谁敢挡老子的路,今天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他打马上前到了马车前,“你们知道挡了谁的路吗?识趣的赶紧给我让路,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
马上英武的少年朗声笑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家主子前日,可是在这条街上扒了一个狂徒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