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闻言,脸色骤变。
“不是我,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秦染笑了笑:“他们刚刚可都叫你老大,我在房间里听得真真的。”秦染手中的刀落在他的颈间,方青吓得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姑奶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方青不停地告饶:“放过我这次吧!”
秦染冷眼看着他们,放虎归山这样的事情,她是绝不会做的,既然他们已经惦记上她家,那么就绝对不能让他们全须全尾地离开,而且这几个人的心思不正,若放了他们就相当于让这些畜生去祸害旁人,不如一劳永逸得好,而且这些人定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秦染笑了笑,拿出几颗药丸扔进那几人口中。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毒药。”秦染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那几人想将药丸抠出来,秦染笑着说道:“我的药丸入口即化,想来现在药效已经快要开始作了。”她淡淡地说:“这药会先腐蚀掉你的胃,再腐蚀脏器,最后连你们的骨头都会被化个干干净净,只剩得一副皮囊,啧啧啧,这怕是比化成灰还要可怕些,最重要的是,在骨头被化掉之前,你们一直会有痛觉,一直会有···”
听着她的描述,那几人脸色比刚刚还要惨白一些。
就在这时,其中一人觉得肚子隐隐作痛。
“完了,完了!有东西在吃我的肚子!救命!救命!”他跪在地上,不停地搓着手:“姑奶奶,我知道错了,给我解药,给我解药吧!”
“要解药,也不是没有。”秦染笑了笑:“这毒虽霸道,却不会这么快就要了你们的命,只要你们去官府,将这些年自己犯下的罪行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们解药,当然,也可以指认其他人的,说的越多,这解药得到的越快,你们的命,要不要,全在你们自己。”
几人听闻,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拼命地往府衙跑去。
刚刺在他们身上的针已经消失不见,但那几人跑几步就要摔上一跤,不知是软筋散的药效未过还是被吓得腿软。
当天夜里,几个男人灰头土脸地跪在府衙外面,大喊着要自。
镇守被差役们叫醒,迷迷糊糊地将那几人叫了进去。
还不等他审理,那几人便争相说着自己都做了哪些违法乱纪之事,大到谋财害命,小到偷了谁家鸡圈里的鸡蛋,事无巨细,一一详述,自己想不起来的由他人指认。
这样的情况别说镇守,堂上所有人都反应不及。
“大人,求求您了,判了我们吧!我们罪该万死啊!”
在堂上听惯了告饶的话,这样一心求死的还是第一次见。
镇守听着他们的自述,眉头越皱越紧,待几人说完,他重重地拍了拍惊堂木,怒声说道:“你们几人,好大的胆子,小偷小摸且先不说,竟然敢杀人!今日更是想要屠戮秦家满门,简直罪该万死!”
“来人!”
“属下在!”
“将这几人带下去,重打一百大板,流放北荒,终生不得踏出北荒半步!”
什么?
打板子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