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眉角挑了一下,身子微微一顿。
“大笨瓜……”小紫嘀咕了一声,然后对成光道:“你一个巫宗的御姬奴,连这点疼都忍不了?再装模作样,我可就不忍了。”
成光打了个哆嗦,泣声道:“贱奴知道了。”
她一边含着珠泪,一边卖力地举起雪臀,顾不得臀后传来的痛楚,用受创的肛洞裹住龟头,将粗大的棒身一点一点吞入肛内。
成光这番姿态倒不是全是装的。她自从成为太子妃,一直养尊处优,何曾吃过半点苦头?此时肛洞的剧痛阵阵袭来,原本用来排泄的肉孔被粗大的棒身紧紧塞满,肠道本能地往外蠕动,带来阵阵钝痛,虽然没有肛洞处的创口痛得厉害,但肉体的压力更大,无法抑制的恐惧使得她眼前阵阵黑,几乎晕厥过去。
努力多时,只听耳边有人笑道:“太子妃加油,已经进去一半了。”
成光顿时哭出声来,自己吃尽苦头,却只进去了一半,另外一半插进来,自己的肠子只怕都要被搅断。
她泣声哀求道:“老爷饶命……奴婢后边都撑裂了……”
“不中用的东西。”阮香琳吩咐道:“给她一杯酒。”
“来了。”
卓云君捧起一只酒樽,笑吟吟递到成光唇边。阮香琳捏住她的鼻子,硬灌了进去。
成光被灌得呛了一口。酒液入喉,眩晕感减轻了许多,肛洞处的痛楚却分外明显,甚至能感觉到伤处涌动的鲜血。
“啊呀……”成光痛叫一声,受伤的肛洞本能地收紧,接着又被肉棒撑开。
阮香琳笑道:“让你清醒一些,好生感受后庭花被老爷初次开苞的滋味。”
成光剧痛连连,偏偏脑中清醒无比,她溢血的肛洞不停收缩,肠道裹住火热的肉棒,剧烈地抽搐着。
在众女喝令下,她一边“呀呀”的痛叫着,一边举着屁股往后挺动,直到整个屁股都撞到老爷腹上。
整根阳具完全进入这名失势的太子妃窄小的肛洞内,干得她直翻白眼。
但这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生的一切,对成光宛如噩梦。即使很久之后,她已经能熟练地用后庭抚慰主人,却依然清楚记得那晚破肛的每一个细节。自己如何主动献出后庭,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到肛裂;如何在众人的笑声下,一边哭泣一边扭动屁股,好让主人插得更深更舒服;如何像下贱的娼妓一样,挺着白嫩的屁股,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在娇嫩的屁眼儿里肆意蹂躏,一直干到肛开洞绽,血流浃臀;还有自己被灌满的肠道……
成光还记得自己当时面上哭叫连连,心里却开心得想笑。她十分庆幸,自己的后庭还未曾被人用过,使她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主人。这使得她在一众女奴中,有了炫耀的资本。
像她这样被俘虏的捕获物,能被主人收用已经莫大的恩典。能被主人亲自开苞,更是女奴最大的荣耀的幸运。在她吃痛的哭泣和哀叫背后,心里却是雀跃不已。她知道,自己的性命终于保住了。只要能够保住性命,她不介意主人用最粗暴的方式操烂自己的屁眼儿。
当成光第三次服用药酒,提振精神,程宗扬积蓄多日的阳精终于狂泄而出,在她淌血的屁眼儿中尽情喷射起来。
成光雪白的屁股早已经被鲜血染血,臀沟内血流如注。主人这次射精酣畅淋漓,肉棒剧烈地跳动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着,尽数注入自己肛内。